第一百一十章 外八门
如果摸金符能够联通微信给予我各种警示和惧怖,应该会有一定的作用。 师父曾经说过,世界的物质都是相互联系的,没有单独存在的物质。 人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有他特有的使命,就像我,完成父亲没有完成的使命。 上天既然让每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都会有一定的意义。 也就是说,既然老天能够让我在微信上搜到这些,又让我的天眼如作摄像头一般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看来这就是我的使命。 可惜的是,至今我还未如何灵巧的运用这微信的真正力量。 说道微信力量,我突然想起手中的龙鳞来,这龙鳞在古墓里嗜血褪封会不会又和微信有关呢? 可惜师父没在身边,否则就会有人告诉我怎么回事了。 锦盒尚未打开,我怎么会思绪万千,许久之后,我这收回思绪来。 傻傻一笑之后,在姚老大的疑惑中,我试图打开锦盒,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锦盒虽只有拳头大小,可是我死活也打不开。 “姚老大,这怎么打开啊?” “你父亲可没有告诉我,这得靠你啊。” 说着姚中华灿灿一笑,不再说话。 我把锦盒放在兜里,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他兴许能够开启这个锦盒。 罗山,那个未经阿芳同意就自认的大舅哥。 之前听胖子说过,内九门的摸金一门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九门之首,不仅仅是盗门能够集各家所长于一身,而是盗门却掌管着外八门的主脉。 所谓外八门,胖子说这还得缘于明朝初期。 当年的外八门却不是奉盗门为首,而是人人皆知的张三丰。 盗门之所以成为外八门之首,则是源于他助乞丐朱元璋一举击败元朝大军后说起。 击败元朝大军,朱元璋和陈友谅逐鹿中原,张三丰暗地里联合外八门在刘伯温的帮助下在洞庭湖一举夺得天下。 功德圆满,张三丰退隐武当,把八门交于盗门的刘伯温,于此之后外八门只奉盗门为首。 八门: 修道成仙,与天齐寿的道门。 雇佣之金,杀人无故的杀手门; 无本之利,梁上君子的神偷门; 人前光亮,背后心酸的戏子门; 四肢健全,乞讨江湖的乞丐门; 机关算尽,行骗天下的拐子门; 手中一宝,卖遍天下的商门; 以身博财,冠满花楼的兰花门。 罗山,在赶上正当生意之前可是一方神偷,不过他有一个原则,也就是古时候人们所说的专偷地主恶霸。 所以在他归附胖子之前,因为首都偷到一个集团贿赂某某大亨证据,被满城追杀,一路逃到林城,隐姓埋名。 记得之前他说过,有什么事仅可找他,现在看来,能够解开这个锦盒的只有罗山了。 起身辞别姚中华,刚一出门,他便把我叫住了:“傻小子,不说我没有提醒你,虽然你和我女儿已经那个,但是正规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我这里倒是好说话,她姥爷哪儿看来你得去一趟。” 什么,她姥爷。 听说这老家伙脾气可不小,年纪虽大,武功可是了得。 之前军界有许多名门子弟要想上门给姚雪提亲,都要经过他那一关,只要在十招之内击败胜过他一招,可以见姚雪一面。 听说在警校的时候,有一个家底特别丰实的子弟看上了姚雪,姚雪便领着他去见姥爷,只说一旦姥爷同意,就和他交往。 当时那家伙信心十足的想要战胜姥爷时,未料到被姥爷一招打得在医院住了半年。 现在又让我去面见姥爷,毫不如自己讲,让我去见阎王还好说一些。 “姚老大,姚叔叔,你也知道那伙岛国人会在这短时间内去盗墓,我得阻止他们,等过段时间吧!” 未等姚中华回应,我一溜烟的跑了,只听到姚中华在身后破口大骂:“你这个龟儿子,兔儿投生的……” 来打大厅的时候,看到姚雪穿着警服坐在椅子上喝咖啡,见我下来,头也没抬的问道:“什么时候跟我去见姥爷?” “呃,这个吗,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我得去厕所先。” 天了,刚逃离姚中华的魔掌,又落入姚雪的魔坑,这该如何是好。 来到卫生间,原本想对策来着,却看到卫生间的右面居然有一扇天窗,出人意料的是,竟然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
“我的老天爷,我爱死你了。” 这不是给我一个大好机会的吗,现在不逃,更待何时。 想于此,借马桶一阻力,跃上天窗顺势跳到楼下。 “熊琪涵,你想去哪儿?” 刚刚着地,身后便想起姚雪冷冷却很柔和的声音,我猛然回头一看,只看到她穿着一袭裹胸红色长裙坐在围栏旁低着头喝咖啡。 师父个秃驴,真是阴魂不散。 于是我嬉笑的辩解道:“我想试试这里安不安全,回头让姚叔叔加强这里的防卫。” 哎,不对啊,刚才姚雪不是穿着警服的吗,这会儿怎么又穿着长裙。 还有就是,我在卫生间只呆了一分钟而已。 在这一分钟的时间里,她竟然快速的穿着一身性感,看着就很让人热火的裹胸长裙。 “倒霉蛋,唉,还别说,刚换的这件衣服,还真有点女人味。” 她仍低着头不看我,我仔细打量着她,不时地自问着:放着这么一个性感的老婆不要,这合适吗? “睡都睡了,怎么,还没看够?” “我说倒霉蛋,今天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穿这么性感勾引谁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也不用……”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她的旁边,仔细看着她那一双大长腿,不觉自己看走了眼。 “熊琪涵,你也太混蛋了吧,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想耍赖?” 尽管姚雪这话带着责备的语气,但是却没有往常那暴躁如雷的声音,这让我很是诧异。 靠近她,刚搂着她的腰,不觉她触电般动了一下,继而随和下来,抬头看着我:“怎么,为你说出的话后悔了?” “我说这里没外人,你也别总是睡了,是我的人了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在姚叔叔面前,我们只是演戏而已,对了,哥哥我真有事要走了,我小媳妇等着呢!” 刚要起身,却嗅到一股她之前身上没有过的体香,淡淡如晨朝的金桂,淡雅而又迷人。 随即之间,我听到身后一个几乎用吼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