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拖油瓶
“砰……!” 鬼牙脖颈处突有一块黑色物体弹出打在了牧云身上。虽说这只是鬼牙脖颈处的一小块,但这也只是相对于鬼牙而言,如果和无相比的话那就属于大块物体了。 本就是以速度为属性的无自然在体型上就不如黄昏来的饱满有力,所以被这么一块和黄昏差不多体积的黑色凯片打到身上,于是牧云这菜鸟机师很是欢喜开始上演了一场高空终于落地实验。当然这实验是不可能做完的,毕竟牧云是不会为了这种“小实验”奉献生命的。 “搞偷袭卑鄙。”牧云重新稳住身形后义愤填膺的仰视着鬼牙,“身为一个有三岁智商的机甲,你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太不搭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田大海骂道,“发挥你的速度给我大掩护。” “好的。” 牧云虽然还不怎么玩得来这机甲,但是什么东西都不是从基础开始吗?对于牧云来说现在就和当年一样。他不需要太多的外来理论,他只要知道基础就能自己摸索出一套属于自己的体系……这也是为什么牧云的科学观会离经叛道,走入非主流这条不归路的原因。 大致回想了下李来开车和在胶囊里经历时的感受,牧云很快就掌握了一定的直线高速飞行方法。 “轰~~~~~~!” 新手上高速很危险。 牧云直接驾驶着无嵌入了鬼牙那支rou质手臂中。但这却给田大海找到了机会,借着鬼牙右手无法动弹的这几秒,田大海驾驶着黄昏提刀直接撞向了鬼牙。当然此撞非牧云那撞。 田大海这老油条在快要撞到鬼牙时,手腕一转,赶了机械刀力道最强却又最省力的时候砍在了鬼牙的右肩。而借之高速移动所带来的势能,田大海的黄昏直接像一根刺一样沒入了鬼牙体内。 当然牧云也如一根刺,只不过是根鱼刺,光恶心人。 牧云看着如同战神附体的田大海,在想想自己的处境,心中不免有着些许不爽。 为什么别人就是王者,凭什么别人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个杀神……好吧。牧云承认这些话是他改编自之前他看的一广告。不过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这种做拖油瓶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的。 “额,还是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牧云试着抬了下手但很快又被那些粘稠的肌rou拉了回去,“这怪东西,还真是让人反胃啊。”就在牧云抱怨着这些东西像屎一样又软又黏时,这条手臂突然一颤之后就开始向下移。牧云心头一喜,果然很快就有一蓝色的机械臂抓住了他的肩膀。 “做的不错。”田大海赞扬之后又接道,“当然我们都知道一开始你的想法绝对不是这种,你丫的一定是想耍帅的。” “咳咳……” 牧云说道:“其实嘛,我们俩个都蛮嘴毒的。” “哈哈!” 随着俩人笑声的传开,牧云也从黏rou中被拉了出来。 “你空战太差。”田大海说道。 牧云回道:“知道。” “从现在开始你打它下盘。” “你打它上盘。” 黄昏和无瞬间化做了两道流光向着鬼牙的右侧杀去,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现在鬼牙右侧可以说已经是房门大开,像牧云和田大海这种绅士怎么可能会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 虽说是同时出发,但还是无这主速度的机甲率先到达了鬼牙的右边。当然牧云依然还是不会刹车的,但这不是说牧云想象力不够,而是因为能想到但是身体不支持。不过这次牧云却另有他法。 只见牧云在离鬼牙的大脚丫还有些距离时,就把那寒气凛然的长剑向前指去,大有一副古代剑客的洒脱之意。 “嘶……” 鬼牙的脚腕处被开出了一道口子,而牧云也借着鬼牙吸收了大量力道得已停下脚步。 “砰,砰……” 铁与铁的碰撞声从上方像不要钱一样传开,牧云不用看也知道会发出这种没品味声音的也就只有田大海了。“现在rou盾挡在前面了,我这个刺客型输出也不能落后啊!”言罢牧云就一路小跑跑到了鬼牙的脚趾处,像个辛劳的老铁匠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鬼牙的脚趾。
这是一服奇妙的场景,在天空各种光华齐闪,狂风大作,霹雳啪啦之声不绝于耳。但到了地面却又是另外一副光景,独孤的剑客穿着他那一尘不染的白衣,挥舞着他的那把透着冰冷之意的长剑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同一点上,不过这位剑客明显是一萌新。 “愚蠢!” “……” 想了一下又感觉很不爽的牧云停下了手中的伙计,看着一去而反的白说道:“我们能好好的聊天吗?” “剑是用来做刀的事的吗?”白鄙视道。 “咳咳……”牧云说道,“新手,给我个机会。” “看着,剑是这样用的。”白说完就从科技阵中拔出了一把机械剑,他眼中精光一闪……当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牧云的视线中时,天空中已经多出了俩样东西,一个是机械剑的剑身,而另外一个却是牧云久砍无果的鬼牙脚趾。 “哦,哦……”牧云发出奇怪的声音并cao控着无拍着手,“好厉害哦。” 白瞟了眼牧云丟下了那破烂了的机械剑,科技阵白光大甚就要飞离时。牧云突然问道:“怎么回来了,这种机会你应该会走的,你也应该走的!”白耸耸肩无奈的说那个人就在周围。 其实之前之所以是让白去把光球引导至中心广场,而是牧云自己去。这其中虽然有白的速度更快的原因,但更多的却还是牧云想让白趁乱从空间门逃跑。牧云他可还没有忘记白之前说他是被一警察追赶回来的。 “咦……这难道是雨?” 虽说现在触觉之类的感观因为处在机甲里的原因而变为了摆设,但牧云还是能看到空中那多出了的条条的丝线,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大地又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