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闻香识女人
“还要再打么?”叶飞将挡在脚下的一人抬脚踢开,抱着高子姗冷冷的朝光头男逼近。 “哥们!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腿啊。”光头男吓得踉跄后退,作势要逃。 “哼!回去告诉你那什么帮主,让他把脖子洗好了,等我哪天有空就去收了他,滚!” 眼见光头被惊吓的跟一坨翔,叶飞也懒得再去教训,直接让他带话给苍雄。 “唉好!我现在就去。”那光头男如临大赦,磕头如捣蒜,屁颠屁颠逃跑了,至于那些满地打滚的小弟,见老大都跑了,哪还敢多待,连滚带爬,四散奔逃。 而一众地痞流氓全跑后,高子姗却怒了,疾道:“谁让你放他们走的,我的车咋办?” “对哦,车还没让他们赔呢!”叶飞一脸歉意的看了眼怀里美人,随后把目光转向红色宝马。 好么!整个车身没一处完整的,被小刀刮的乱七八糟,且上面的图形还尽是些让人脸红羞羞的。 轮胎、车灯与后视镜不用多说,就连车窗也全都遭到不同程度破坏,要是拖去维修,倒不如重新再买一辆来的省钱省事。 “呵呵!你说这车还能再开么?”叶飞看了看车,又看了看高子姗,他尴尬了。 “开你个头!”高子姗咬牙切齿。 “没事没事,我还有车呢,哈哈!” 日!高子姗暗暗爆个粗口,她这车开还没到两个月呢。 …… 黑色宾利高速行驶在黑夜的路上,此时高子姗脸色臭的那叫一个难看,这一路上都没再看叶飞,哪怕用眼角都没。 叶飞心里不舒服了,那宝马又不是被他砸的,干嘛要向他摆出一副臭脸? 旋即一脸憋屈道:“好了,不就一辆宝马么!,大不了改天我赔你!” 同时在心里可把那死光头恨坏了,他拉的屎却让老子来擦屁股,草他马!下次别让老子碰到。 “本来就得你赔,且还得赔一模一样。”高子姗翻眼瞅了叶飞一眼,即使赔车她还觉得不满。 我陪你个大白腿! 叶飞趁高冷势利的美女不注意,偷偷瞪了她一眼,突然视线往身下一瞥,恰好看到美女短裙下那一撮芳草,在白皙大腿根崭露头角。 回想在医院高子姗的丁字裤已被虎哥脱掉了,此时美女臀下正处于真空… 明知道没有内裤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坐着,mama咪!这女人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么? 嗯嗯!老子这么英俊潇洒又有钱,有可能。 “啊,我说高美女,不如先送你回家再说吧!”叶飞已控制不住想入非非了。 “当然回家了,难不成还让我陪你兜风?赶紧开,琅琊小区!” 高子姗把脸移向车外去看外面夜景,对于自己的羞羞暴露在外头,她丝毫没察觉。 而她这一微微挪身,臀下的裙子又上去了一些,露出来的芳草更多了。 叶飞眼睛都看的直了,以他估计大美人在平日里肯定没少修剪芳草,哎呀妈呀,太整齐了! 半小时路程,宾利最终在琅琊小区停下,眼前小区只是普通住宅区,与千若涵的别墅没得比,不过其价格也不低,每套至少也得上百万。 车子一停,高子姗便拨通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不由小声抱怨,“又不再家!” 叶飞耳朵灵敏知道高子姗家里此刻没人,顿时心里起了邪念,等下进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干柴烈火的,啧啧,想了都很让人鸡动! 眼珠陡转,恋恋不舍的把视线从芳草上移开,一副老好人道:“你脚肿的厉害,不如我抱你上去吧,万一再伤到就不好了。” 高子姗感觉脚踝的刺痛愈加严重,她知道这次伤的不轻,即使不乐意被叶飞抱那也没辙,总不能让她自己爬上楼吧,于是羞涩涩的点头。 叶飞一口气抱着美人爬上二十五楼,听高子姗说房子是她闺蜜的,她只是来此借宿。 房门打开瞬间一股混合型沁人的女人体香,直扑鼻端。 叶飞拥有狼一般的嗅觉,一闻便知房子里住着三位年轻时尚的女人,且都是美女,不过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隐隐中他好像嗅到苏香的气味。
日!该不会又这么巧吧,那苏香就是高子姗口中说的闺蜜? “愣着干嘛赶紧抱我进去呀!”高子姗见叶飞站在门口不动地方,有点急了,抱了这么久这家伙难道还没抱够? 叶飞还在犹豫要不要进,等下那母老虎回来,要是撞见他与高子姗在一起,指不定又会怎么误会呢! “等下要是有人来杀我,你能保证站在我这边么?”叶飞郑重道。 “什么?”高子姗听的莫名其妙,“谁要杀你?” “你别管,就说你能站在我这边么?”叶飞又问了一句。 “噢!那好吧。”高子姗虽然不懂,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叶飞来了底气,走进大厅将高子姗抱在沙发上,随后在厨房冰箱找到冰块,简单做了个冰袋给她做冰敷。 高子姗见叶飞都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也不征求她的意见就乱翻东西,颇为无语。 不过接着她又见叶飞如此细心给她敷脚,心头莫名泛起一丝甜意。 冰块的降温,在配合着华灵气的温养,叶飞简单用手按摩几下,那原本高高肿胀的脚踝便逐渐消肿了,刺痛也得到减轻。 “你也是医生?”高子姗轻轻扭动脚踝,好奇道。 “对呀!我们是同行,呵!”叶飞微微一笑。 对此高子姗倒有点意外,从叶飞这身白背心花裤衩的装扮来看,横看竖看都与医生的气质差距甚远。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接着就见苏香拖着疲惫的性感娇躯,踉跄的扶门走了进来。 上衣的体恤全被汗水淋湿,紧贴在身体上,里面的紫色罩罩清晰可见。 只听她大口喘着粗气道:“老娘可也回到家了,阿姗快,赶快过来帮我治治腰,我的腰扭了。” 叶飞张着大嘴望向几乎快要虚脱的苏香,心说这女人该不会是一路从郊外跑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