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青木城异变
“哦?蛇龙是你的主人,你这又是为了什么?”蛇锦假装疑惑道。 “这蛇锦果然是只老狐狸!”蛇商心说,但是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蛇贾本是我的亲兄弟,只不过犯了一个小错,便死于雄黄紫火符下!” “我们十大近卫个个对他忠心耿耿,但是他却为我们每人中下一枚雄黄紫火符,美其名日只有我们十人才有资格承受雄黄紫火符。” “我们都是表面上顺服于他,其实恨不得啖其血,食其rou,寝其皮!如今我们只希望蛇锦和蛇花二位大人能够早日出来主持大局!还蛇族一个太平!” 蛇商说的慷慨激昂,振振有词,甚至站在蛇锦身后的蛇虎、蛇豹两兄弟也调转了方向。 “蛇锦大人,这时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是呀!” 蛇商看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连忙继续道:“如果蛇锦大人愿意出手,我愿意作为大人的内应!甚至我可以去说服我们近卫的兄弟投靠大人!” “好了,你走吧!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自有决断。”蛇锦不紧不慢的说道。 “那好吧……属下听说蛇龙此刻已经悄悄离开不归林,去往青木城,我想定与那要犯有关,希望蛇锦大人不要错过这次良机!”蛇商没有再说什么,装作一脸失望的样子转身离开了蛇洞。 蛇商走后,蛇锦身后出现了一道美丽而妖异的身影,胸前一对骄傲,看其样子好像二十多岁的花样少女,但是却浑身透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与宋纤娇艳欲滴的气质截然不同。 “你觉得他说的话可信么?”女子看着蛇商离去的背影问道。 “有真有假,不可全信……”蛇锦转身看着女子,眼中充满了温柔:“小花,这次的确是一个机会,一个除掉蛇龙的机会。” 此女子正是蛇花,如果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把这个娇弱的少女和叱咤风云的蛇王联系在一起。 蛇花从小天赋异禀,并不热衷修炼,仿佛天生懒癌入骨,但也年纪轻轻的就踏入天境,所以她可以一直保持着年轻时候的样貌。蛇花看着蛇锦眼中激动的神情,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她知道蛇锦一定会采取行动。 “那你准备怎么做?” “这次由我亲自出马!小花,你就在留在这里按兵不动!” “可是你就不怕蛇皇知道我们出手对付蛇龙,到时候惹祸上身么?其实这一次是他们窝里斗,蛇商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们大可以坐山观虎斗,等到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也不迟。” “小花,你说的也对,但是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万一情况有变,我们就错过了这次良机啊!” “……” 。。。。。。。。。。。。 “哼,蛇锦这个老狐狸,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我就不信这次你会忍住不出手!” 其实当他看到出来的蛇王是蛇锦时,他就觉得这次已经成功了一半。并且他刚刚离开的时候用余光扫了一眼蛇锦,虽然蛇锦让他赶紧离开,但是蛇商已经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了端倪。 并且蛇锦对蛇商前后的态度也可以看出,其实他已经心动了。否则蛇商不会完好无损的离开。 如果出来的是蛇花这位蛇王,他就完全没有把握了。蛇花虽然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他知道蛇花才是三大蛇王之中最难对付的,这也是蛇龙为什么只是打压蛇锦和蛇花,并不敢贸然下手的原因。 蛇商一脸得意,他断定蛇锦一定会出手对付蛇龙。 “蛇龙,我们还还想让你多活几天,不过看来你已经离入土之期不远了!哈哈……”一想到蛇龙可能的惨状,蛇商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 骆青羽到达青木城时已经接近黄昏,回来的路上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并且越来越大。来到城下之时,他已经浑身湿透,发髻凌乱,身上还散发着臭味,脸上也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泥土,如果让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是一个小叫花子。 骆青羽刚准备进城,但是发现青木城好像和往常有些不同,城门口还整齐的站着几个侍卫,挨个盘查着来往的行人。
如果在平日这副天气,侍卫早就收工回家了,哪还会在雨中干这苦差事! 并且这几个人十分陌生,骆青羽从未见过。 “难道城中出事了?还是小心为上。”骆青羽心中忐忑不安,跟着进城的人缓缓向前行进。 轮到骆青羽时,侍卫将他和手中的画像简单对比了一下,便捂鼻道:“走走走!你个小叫花子,臭死了……” 可能天色有点昏暗,加上此时骆青羽狼狈的样子,侍卫并没有仔细辨认,但是骆青羽一眼便认出侍卫手中的画像正是自己。 他借着夜色,快速消失在了雨中,向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骆青羽都很奇怪:“这些侍卫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找我?” 骆青羽大脑飞速运转:“难道是雷破查出了我的身份?” 这是骆青羽此时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了。 他来到一个拐角,远远地望向城主府,此时城主府中灯火通明。门口同样站着一批不知从哪里来的侍卫 虽然天色已晚,天空还在下着小雨,但是却时不时的有人提着礼品而去。骆青羽一眼便认出送礼之人基本都是一些平日被父亲收拾过的jian商。 “难道新来了一个城主?奇怪,青木皇城怎么这么快就知道父亲出事了?但是他们找我做什么?” 骆青羽脑中充满了问号,正当他不明所以的时候,一张大手一把从身后抓住了他。 他回身一看,那人穿的破破烂烂,一脸的麻子,手上还有许多鞭子抽过的痕迹,那人对他做了个不要说话的表情,并示意骆青羽跟着他来。 骆青羽此时一脑的浆糊,看那人好像并无恶意,便跟在那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