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故人与任务
防盗章,勿订,明日三更。 …………^^^^^^………… 嗤嗤! 细不可闻的破风声在四人之间响起,数十道暗蓝色的丝线骤然从四面阵旗上激射而出,旋即迅纠缠交错,几乎是眨眼间,就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幽蓝色光幕,将整个阁楼尽数遮掩在内。 为的黑影见此点了点头,身形一晃,整个人登时变得透明模糊起来,一脚踏入了阁楼之中。 而其余等人则是留在原地纹丝未动,面无表情地默念着咒语,道道蓝丝从他们的指缝之间溢出,汇入光幕之内,维持着手中法阵的运转。 片刻后,“轰”的一声巨响! 三楼东侧的一处窗户霍然洞开,那道黑影从中一跃而出,几个起落之间,便是稳稳落在了地上。 与来时相比,此刻他的右臂赫然夹着一个蓝袍人,白苍苍,面容枯槁,分明是一个**十岁的老者,双目紧闭,一副死活不知的模样。 见此一幕,周围的几人脸上均是露出了一抹喜色,为的黑影吩咐了几句后,这些人便是将阵法一收,旋即再度化作黑色残影,跟随着为之人,无声无息地向着坊市外围掠去。 而从始至终,这里的所有动静都未曾有丝毫外传,周围的几座阁楼更是在清冷的月色中,寂静如往。 …… 翌日。 方南从入定中睁开眼睛之时,外面日头正高,已然是晌午时分。 轻轻吐出一口气,待体内灵气运转完一周天后,他才将功法散去,望着面前的两瓶丹药,心中渐渐升起一抹焦虑。 之前他的预料并没有错,在依靠大量吞服丹药辅助修炼的情况下,手中这几种丹药作用越来越小,现在还能保持大部分药效的,只剩下“罗焰丹”和“灵香丸”这两种了。 灵香丸自不必多说,本身就是炼气期顶尖的丹药,甚至被一些炼气十二层的修士用于在筑基之前巩固修为的,而罗焰丹虽然品质稍逊一筹,但对于修炼火属性功法的修士却是有着不低的加成作用。 这两种丹药在坊市中价格都是不低,方南也只是购买了少许罢了,平常主要还是以那些适合炼气**层修士的丹药为主的。 而眼下其余丹药失效,他还想保持这种度的修为进境的话,就必须得大批量购进这两种丹药,但方南之前赚来的灵石本来就将绝大部分花在了丹药上面,这么一来的话,更是显得捉襟见肘了。 “看来还是得挤出一些时间来制符……”方南沉吟了一会儿后,低声喃喃道。 现在他既要修炼凝神诀,又要兼顾引灵术,本身的修为进展又不能拉下,修炼的时间可谓是紧张到了极致,虽说如此,但面对灵石不足的情况,也只能隔一段时间制作些低阶灵符,攒到一定数量后拿去出手了。 除此之外,方南又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储物袋中的法器上,自从来到大周之后,他已经是6续搜刮了三名修士的储物袋,里面除了个别精品法器之外,倒也有些用不上的鸡肋,现在也可以考虑慢慢出手,用来换取一些灵石了。 毕竟对于修士而言,法器贵精不贵多,尤其是对现在的方南而言,大部分中阶法器他都看不上眼的。 正思索间,阁楼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沸腾的人声,其中还隐约能够听到熟人的喉咙。方南眉梢微皱,下床来到窗边,推开窗子,向楼下望去。 只见他所住的这一排楼阁前,街上竟站满了人影,一眼看去,玉清宗外事弟子中的大半都聚集在了一起,三三两两地议论着什么。 方南怔了怔,旋即明白过来,这只怕是坊市内出了什么大事,略一沉吟之后,他关上窗户,匆匆向楼下走去。 “咦,方师弟,你在屋子里啊,我之前叫了一声没反应还以为你出去了。” 刚一出大门,就听到有人叫自己,方南循声看去,就撞上了冷杉投来的目光。 “冷师兄。” 方南微微一笑,拱了拱手,彼此见了礼之后,看了眼街上的人群,疑惑地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把大家都吸引出来了?”
“你还不知道?” 冷杉怔了怔,见方南摇了摇头后,神色古怪地道,“袁师兄昨晚失踪了。” “什么?” “今天早上和袁师兄住一起的师弟出门时,看到袁师兄的房门大开,里面空无一人,一直到现在也没人看到他的。”冷杉解释道。 方南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东边尽头的那座阁楼,知道这种事情对方不可能开玩笑,不过他略一沉吟后,皱眉道,“这才过了一天,袁师兄出去到坊市里溜达也是正常的吧,怎么就直接算是失踪了?” “方师弟有所不知,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冷杉叹息了一声,轻声道,“半个时辰前朱师叔过来查看了一下,竟是在周围现了阵法的痕迹,而这些阵法气息古怪,似乎和莽海族有关。” “莽海族?” 方南愣在了原地,半晌后才面色微变,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师兄莫非是在说笑?袁师兄不过是一个炼气修士,这里又有张师祖亲自坐镇,哪里会有什么莽海族对袁师兄他出售的?”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可是朱师叔他老人家亲口说出的,王师叔也对此没什么意见,现在他们已经离开此地,去找师祖汇报去了,想来总不会错的吧。”冷杉苦笑了下,无奈道。 他口中的朱师叔和王师叔,正是赤衣大汉和白衣女子二人。 方南迟疑了一会儿,刚要说话,却又若有所觉地仰向天际看去,冷杉见状,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跟着抬起了头。 只见一道青色的遁光,骤然在数百丈外亮起,旋即以一种惊人的度,无视坊市的禁空禁制,落在了这条街旁的一座阁楼上。 嗤嗤! 光华散去,现出三道人影来,为之人面容英武,一袭苍色长袍,正是那位孙师祖,而他身后跟着的两人,则就是那两位前去汇报的筑基期的师叔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