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一主一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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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付钱款之后,宁珂在这稍等了片刻之后直接把买的几样东西给带走了,虽然这禽珍阁有着非常贴心的送货上门服务服务服务服务,但秦羽博究竟是否已经在旅馆定下了房间他并不知道。 好在这些东西都是些小玩意儿,一个小小的包袱就尽数打包了。 出了禽珍阁,掂了掂身上为数不多的几枚金币,宁珂不禁轻叹一口气:“这武者用的东西就是贵,九百多,近一千枚金币都够一户普通人家用上好几年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先折返旅馆,问问秦羽博这附近有没有什么赚钱的差事,毕竟他对这里要比自己熟悉的多。 迎宾旅店,是宁珂和秦羽博约好的地方。 这家旅店共有三层,第一层是一个用餐的地方,第二层和第三层才是住所,还有一个宽敞的后院,专门用来停置马匹货物等。 来到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一进大门,宁珂就看见了秦羽博好整以暇地做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还摆放着好几盘菜肴和一壶酒。 秦羽博美美的饮了一口,正好看见了宁珂的身影,连忙把酒咽下肚子,挥着手高声叫道:“老大,这里这里!” 宁珂走过去一屁股坐下,还没开口秦羽博就主动站了起来给他满上了一盏酒,嘿嘿笑道:“来,尝尝,这儿的酒味道可香了,老大你回来的正巧,这些菜我才刚点来,还热乎着呢。” 宁珂眉头微皱,缓缓端起酒盏尝了口,眼睛斜视着秦羽博,略显怪异的说道:“你这殷勤突然献的,有点奇怪啊,你老实跟我说,我给你的三百金币都干什么去了?你身上的这件衣服,看着可不便宜啊。” 杀气!**裸的杀气! 秦羽博当时背脊梁就冷汗刷了下来,腆着张脸干笑着:“当、当然都购置妥当了,需要的东西我都买齐了。” “嗯?是吗?”宁珂双眼微眯,透着危险的光芒,他的眼力可不差,几十年商会里的工作经验让他对任何绸布一眼就能看的明白。 秦羽博身上的这件衣服,是用上好的云羊毛所制,一小段绸布就价值百金,再加上上面上等的绣湖织工,精美设计,少说也得一百五十金币,一件衣服就花了近一半的钱币,宁珂要是还不怀疑那就有鬼了。 他低垂着眼眸,拿起筷子夹了片牛rou在嘴里细细嚼着,低低说道:“我给你三百金币,你身上的这件衣服少说也要一百五十金币,我很好奇,剩余的一百五十金币你都能买些什么东西?” 说着,他把包袱扔到了桌子上,震的秦羽博浑身一个颤栗。 “五样东西,花了我整整九百九十五枚金币,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呵……呵呵……”秦羽博干笑两声,连忙把额头的冷汗擦去,他没想到宁珂的眼睛这么毒,他的这件衣服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五十金币! “吃菜,哈,吃菜。”秦羽博知道自己一顿揍是躲不过了,抱着能撑一时是一时的想法解释道,“需要购置的东西我都已经买齐了,老大你放心,都已经在房里了,等吃完饭我就带你去看。” 宁珂狐疑的扫了他一眼,想了下之后点点头:“先不说这个,我这里买了炎狼牙粉、烈蟾香、沙灵焰心、苍狈肝油、雷鹰血这五样东西,你给我算一下,全部买齐还需要多少钱?我说你啊,明明知道我就这么点身家为什么不早点把总价告诉我?” “这年头谁出门在外的不藏一手,谁知道老大你那么耿直,说只有一千就只有一千,我还以为你身上还藏着钱呢。”秦羽博嘀咕了句,立马就被宁珂凌厉的目光给吓的闭了嘴,老老实实的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唔……应该还需要三千四百金币左右,不过我上次来高平县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不知道现在价格有没有变动。” “三千四吗……就算有变动,涨幅应该也不会很大,我问你,这高平县有没有什么好赚钱的去处,我要暴利的,最好是能在几天之内赚足剩余的金币。”宁珂放下手中的筷子,端坐直视秦羽博。 见宁珂没再在购置物品一事上关注,秦羽博暂时松了口气,又露出了原本跳脱的个性来了。 他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粗莽的动作在他做来偏偏有种洒脱粗狂的气质,咽下一大块rou,含糊不清的说着:“老大,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像我,虽然英俊潇洒气宇不凡,但是泡女人还是要承担风险的,赚钱也一样,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暴利,就算有暴利,那也铁定有和暴利相当的风险。” 宁珂承认秦羽博说的有道理,说的没错,但是他现在可没时间去管这些,右肩上的诅咒无时无刻都在威胁着他的性命。 “风险我来担,你只管说有没有。” “那……老大,你现在的实力在什么等阶?”秦羽博没有直说,反而是询问起了宁珂的实力,在故新城的时候虽然看到了他力挡铁阳,但两人终归只是交了一招,并不能说明宁珂真的就有崇武高阶的实力。 秦羽博一经问出,宁珂就知道他的主意了,只不过立马就被自己给否决了:“你是想说佣兵任务?确实,那些难度高的任务别说几千了,就连几万的都有,只不过我们又不知道高平县里有没有合适的任务,就算是有,也未必是一天两天的就能完成的,换一个。”
“还有个办法。”秦羽博竖起一根手指,一向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他居然变的异常严肃了起来。 见秦羽博严肃的跟要说什么惊天秘密一样,宁珂也不禁竖起了耳朵,微微直起了身子向前凑去,嘴唇轻启:“说!” 秦羽博也向前探了探身子,两人相距不过一毫,他小心的看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偷听之后才轻声说道:“那就是……让我去做鸭,以我的姿色不难钓到那些又丑又有钱又寂寞的富婆,不过我想以老大的开明肯定舍不得让我去做的了就是,哈哈。” 话一说玩,秦羽博大笑两声,还很是亲热地拍拍宁珂的肩膀,却是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接近了暴怒的边缘。 宁珂的脸色有点青了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尽在那里抽动,肠胃和五脏也都变成遇到大火的干柴,呼呼地烧起来了,怒火从鼻息中不断呼出。 我******真是中了邪了,才会觉得能从这家伙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到三句话的时间本性就暴露了个彻底! 砰! 一声剧烈的撞响伴随着瓷盘破裂的声音在嘈杂的大堂里突兀响起,不禁令所有人都诧异的转过了视线。 视线所及之处,一个身穿布衣的平凡男子正一手把一个衣着华丽俊俏的如天神下凡般的男子狠狠地按在一盘牛rou上。 那名布衣男子还露出一副凶狠至极的表情,骂着没人能听懂的语言。 “**yuthefug****er!yuheap,lying,ngd,rtten,flrflushing,llife,snaelig,dirteating,inbred,ignrant,bld-sug,dgissing,brainless,diless,hpeless,heartless,fatass,bug-eyed,stiff-legd,spineless,r-headedsaney****!” 一连串的骂语过后,那布衣男子总算是说出了一句众人听的懂的话,却还是让他们一头雾水。 “呼——好久没骂人了,真亏的过了这么久老子还记的英语。” 所有人心里都有个疑问:“这殴打主人的彪悍奴仆究竟是哪家的?” 确实,在他们看来,这两人一布衣一锦缎,一普通一英俊,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主一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