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君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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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楼,第六层。 跟第五层恰好相反,出现在第五层的是七位仙子一般的女子,而镇守在这第六层的却是六大美男,每一个都有潘安之貌,十分英俊,风流倜傥,洒脱不羁。 这六大美男都来自于同一个组织——君子堂,乃大句国的风流人物,个个都以君子自诩,韦一剑稍一打探,六人就依次报出姓名来—— “君子堂的堂主叶轻尘,绰号君子剑。” “高山君子,梁高山!” “流水君子,江流水!” “风色君子,徐长枫!” “自在君子,荆逍!” “碎梦君子,叶千贤!” 那“君子剑”叶轻尘保养得十分好,虽已年过四十,但看上去就好像二十七八的公子哥,十分年青,若是香饮君子还在的话,父子两人站在一起,在不知情者看来,两人更像是一对兄弟,而非父子关系。 叶轻尘出现在这七杀楼,自然便是想着为他的儿子叶振风报仇了,韦一剑跟他有杀子之仇,两人之间,不共戴天,一见面,也没什么好说的,简单报过姓名之后,就拔刀相向。 而叶轻尘知道韦一剑能够安然无恙地闯到七杀楼的第六层来,身手必不是泛泛,非一般了得,暗忖自身的武功比起麻衣老人来,还有所不如,连麻衣老人都拦他不下,自己单打独斗估计也斗他不过,所以他也没有客气什么,一摆手,就命令手下的五大君子跟他一起合击韦一剑。 六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毫不保留,就将压箱绝活都抖了出来—— 叶轻尘手持君子剑,一手“君子剑法”使得炉火纯青,招式大开大合,气势堂堂皇皇,无比凌厉,十分绚丽。 高山君子梁高山,以一根玉笛当武器,时而如剑法一般轻灵飘逸,时而又如刀法一般大气沉稳,每一招都瞄准韦一剑身上的要害,死命要把韦一剑往死路上逼。 流水君子江流水,手执一把流水剑,一手“流水剑法”使得无比顺溜,招式如行云流水,绵绵不绝,威力如长江大河,滔滔不决,尤其令人可怕的是,他手中的长剑无比邪异,带着一股无边的寒意,抽剑断水,那流水须臾之间就凝结成冰块,挥剑伤人,那伤者的血液顷刻之间也化为冰块,生命随之停止流淌。 碎梦君子叶千贤,手中所使的是一把漆黑的邪兵——碎梦刀,一刀劈出,便在虚空之中衍化出一道呈弧形的诡异刀芒来,这弧芒十分邪异,其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杀机,可斩灭一切有形无形的存在,可抹杀一切生灵的生机,慑其魂,灭其魄,碎其梦,好不厉害。 自在君子荆逍,其手中所使用的也是一把邪厉无比的兵器——自在剑,他的剑法,名为——大自在剑法,身得大逍遥,每一步踏出,飘忽无定,让人不可捉摸;剑得大自在,每一剑挥出,凌厉无匹,让人难以招架。 风色君子徐长枫,手中握着一把如琉璃一般的透明宝刀——风色刀,他的身法也是极其飘忽,无处不在,犹如神出鬼没一般;他刀法也是极其凌厉,无所不至,来无踪去无影,来时带着杀意,去时带走生命。 这六人,每一位都是人中龙凤,武功很强,非常强,若是换了一年之前的韦一剑来面对他们,只怕他们随便任何一人出手,寥寥几招之间便能将韦一剑送上西天去。 只可惜,如今的韦一剑已是今非昔比,凭着大剑师的修为,反过来,六人就算一起出手围攻,也是奈何他不得,若他高兴的话,一招之间就能将六人悉数毁灭,甚至渣滓都不留。 不过,韦一剑一向喜武成痴,见六人的身手着实不错,便没有出狠招立时就将他们放倒,而是将八阵步施展出来,先陪他们耍弄一阵,待把他们的武功路数差不多都摸透了之后,他才将流影剑拔了出来,法力运转之间,剑芒伸缩不定。 “剑芒如电?你、你这练的是什么无上玄功?” 一见到流影剑的剑身上流转着一层冷电一般的剑芒,六人顿时就吓得面无人色,韦一剑冷冷一笑,也不搭理叶轻尘的问话,奇招陡出,数息之间,就将六人一一放倒。 没有血光,没有红白之物,六人都是被电流击倒的,躺在地上,卷缩成虾米,四肢抽搐,面部痉挛,口吐白沫,那样子要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六君子的下场,跟那七仙子的下场都一样,一旦遇上韦一剑,小白脸就变成小黑脸,美女变成丑女,帅男变成衰男。 “几位,你们就躺在地上慢慢享受吧……敝人失陪了!” 放倒六人之后,韦一剑也不作逗留,身子一晃,直接就朝那楼梯口奔了过去。 很快,韦一剑就出现在七杀楼的最高一层之中。 一登上七楼,韦一剑大略一眼扫过去,就发现共有十人分成两排坐着。 一见到韦一剑出现,嚯的一下,就看见有九人猛地站立起来,一双双如刀子一般的眼光纷纷朝他投射过来,恨不得将他生吞的样子。 韦一剑一一与这些目光对视了一眼,神色依旧,并没有露出一丁点怯意来,随后,他的目光落向那仍坐着不动之人的身上,发现此人银发如霜,瘦脸白白净净,没有任何皱纹,他,正是韦一剑此行要营救之人——白哥。 只见白哥宛如一尊木雕一般端坐在那里,除了一双眼珠子能转动之外,手脚根本不能动弹,嘴巴也是不能动,估计被制住了xue道。 见到白哥身上并无损伤,韦一剑也就放心了,朝他微微一笑,道:“白兄,都是小弟连累了你,当真万分过意不去,请见谅……” “小子,你便是韦孤行?”
便在这时,忽然间,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充满了怨恨之意。 韦一剑循声望过去,发现是一名鹤发童颜的中年人,白眉如霜,一张脸庞却是红润无比,神采奕奕。 这一位驻颜有术的老者,便是名震大江南北的“邪医”原振天。 邪医的名头,韦一剑也曾听说过多次,但跟他本人,却是从未谋面,所以他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后,便张口问道:“尊驾如何称呼?” 韦一剑的话中出现“尊驾”两字,但他的语气之中殊无半点敬重之意,很随意,反而带着一些轻蔑,原振天冷冷一笑,言道:“邪医原振天是也!” 韦一剑咧嘴笑道:“哈哈哈,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邪医,失敬失敬!”眼睛又扫了其余八人一眼,最后盯着一位下巴留着山羊胡子壮年汉子道,“阁下的长相跟那‘神威公子’好生相像,想必便是那神威堂的堂主秦少皇了吧?” 韦一剑并没有猜错,这一位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的魁梧汉子,正是神威堂的堂主秦少皇,他嘿嘿一笑,开口道:“阁下的招子倒是雪亮,不错,正是秦某人。” “久仰大名!” 韦一剑敷衍他一句之后,眼睛便从他的脸上移开,又一次扫了那剩下七人一眼,发现这七位的长相颇有几分相通之处,并且都长着一个酒糟鼻,脸色酡红,身上冒着一股刺鼻的酒气,似乎宿醉未醒的样子,料想他们七位估计便是那鼎鼎有名的“醉翁七杀”了。 不过韦一剑并不清楚七人都姓啥名啥,于是问道:“想必七位便是那闻名遐迩的‘醉翁七杀’了吧?” 一人喷着酒气道:“小子,算你猜对了,醉翁七杀指的正是我们七人……” “一父六子,醉生梦死,七剑齐飞,井中醉劫。”韦一剑接着又道,“七位看起来,差不多都一样的年纪,却不知道那一位是父,那几位是子?” 站在邪医旁边的那一位,右边眼角长着一颗鱼目一般大小的红痣,只见他张口道:“老夫吴忠,一父六子之中的‘父’指的便是我……” “老大吴孝!” “老二吴仁!” “老三吴义!” “老四吴礼!” “老五吴智!” “老六吴信!” 听完七人的介绍之后,韦一剑忍不住戏谑道:“嘿嘿!无忠、无孝、无仁、无义、无礼、无智、无信,敢情,你们这一家子全部都是极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