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魏延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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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襄走之前,魏延就派遣了许多的斥候一路去交趾散播流言说吴巨与赖恭不和,现在甚至要刀兵相向的事。 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交州大部分地区都传的沸沸扬扬,吴巨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稍微一查,便知道了这是魏延做的主,毕竟本就是他手下的人做的这件事,最终怎么会瞒得住他。 听到魏延居然私自瞒着自己做事,吴巨当即怒不可揭,立刻派人传魏延来府中问话。 那传话之人来到之时,魏延正在校场上观看士兵们小演武,就是底层军官每隔一段时间都拉着自己手下的兵进行一次演武,以展示自己这段时间的训练结果。 闻听主公要找自己,魏延立马叫旁边的一位校尉继续盯着,而他自己则和那个传令兵走了。 在路上的时候,魏延顺嘴问了一句传令兵,主公找他有什么事情。 那传令兵也知道魏延现在是自家主公帐下的首席大将,虽然走时主公显的怒气冲冲,但是也不一定是针对魏延的,自然是一五一十的给魏延说:“还不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主公与赖恭失和,甚至刀兵相向的那事,主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居然得知是我军之人散播出去的。这不,现在正大发雷霆呢,魏将军还是注意些好。” 魏延听了,却是毫不在乎,虽然这件事情事他做的,确实没有告诉主公,但是他却是为了主公的基业着想。这样想着,他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因此,行走起来的姿态却是怡然自得。 将魏延领到吴巨办公的地方,那传令兵自知自己地位不高,主动退了下去,魏延一人走了进去。 无极此时本就因为魏延绕过自己自己调动部下之时而不满,现在又见魏延昂首挺胸走了进来,心中的火腾的一下就冒了上来,当即拿起手边的砚就砸了过去。 若是换做往日,魏延这般的昂首挺胸、器宇轩昂,吴巨只会认为这是魏延有本事,自然心高气傲,如此表现也是正常。 可是今日见了,却是厌的不行,盖因为现在他发现魏延居然私下里瞒着他调动军队,已是犯了他的禁忌,而魏延还是这般姿态,显然是不把他这个主公放在眼中,因此这才做出那般事态的举动。 魏延刚刚进来,便感到一股劲风袭来,当即一个闪身,躲过了吴巨扔来的砚,心中闪现出有了一丝不快。 这时,吴巨直截了当的问道:“现在外面的那些流言与你有什么关系。” 直到此刻,魏延才反应过来,原来主公是为此事生气,便直接说道:“此事是我与公子以及子信一同谋划,目的便是吸引士燮攻打赖恭,到时候主公便可以乘势要回咱们那三千兄弟,甚至可以为死去的赵立兄弟报仇,说不定还可以乘着士燮专注于南海的时候,我们打下他的老窝。”说到赵立的时候,魏延却是有些伤感,这赵立便是吴巨派去南海郡的偏将,最终却被赖恭阴谋杀死。 吴巨听了却是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毫不客气的说道:“公子,吴襄吗?你和他商量了就可以私自调动三军吗?现在是战时吗?你有调动三军的资格吗?吴襄是什么官职,居然可以命令你这个一军主将?啊!!”说完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浑身散发出严厉的气势。 虽然吴巨的才能并不算出众,但是担任三军统帅也已经好几年了,身上自然有一股非同一般的气势。 但是魏延偏偏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吴巨的气势、威压,依旧据理力争:“首先,末将并没有调动三军,只是派遣斥候营出去散播消息,而斥候营在末将管辖之下,并没有半点逾越;其次,末将此次行事虽然曾与公子商议过,但是决定却是出自末将之手,是末将自己的决定,并不是因为公子的命令;最后,此事对于我苍梧有莫大的好处,就算最后没有结果,我军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所以末将才敢如此行事。” 听着魏延一条一条的说出自己的理由,吴巨却是越发的生气,最后憋着火气听完了魏延解释,然后便一字一顿的说道:“好好好,好得很!好一个归你管辖,即日起,你便好好休息吧,军队上的事情便不劳你多费心了,你去把自己手头的事情转给吴越吧。”说完一摆手,发出了逐客令。 魏延一听,当即站不住了,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吴巨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招呼人把他‘请’了出去。 直到走出太守府,魏延还有些浑浑噩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下午把手头的事情转给了吴越以后,便回到自己府邸喝酒,恨不得喝个伶仃大醉。 然而还没有喝多少,突然下人来报说是郡丞伊籍前来拜访,魏延却是直接招呼下人让把伊籍请进来,而他自己却依旧肚子喝酒。
这本来是不礼貌的行为,因为伊籍既比魏延年长,而且官职也比他大,所以伊籍来魏延府中,魏延应当亲自前去迎接,而不是直接排个下人了事。 好在伊籍也不是那么在乎礼节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多在意。 当伊籍过来之时,魏延却正端着酒壶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到此番景象,伊籍不禁暗暗摇了摇头,然后笑着上前说道:“文长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也不叫上籍一起。” 魏延似乎此时才看到伊籍,然而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原来是机伯来了,正好,来来来,一起喝酒。” 说着还倒了一杯酒给伊籍。 伊籍接过魏延递过来的酒杯,却是直接放在了桌上,然后问魏延道:“文长何故一个人在这里喝着闷酒。” “主公无缘无故便卸了我的军权,我这武将还有什么好当的,不当也罢,不当也罢。”说完又端起酒杯痛饮了一杯。 “那文长可知道太守为何要无缘无故卸了你的军权吗。”伊籍现在还是刘表手下,虽然与吴巨亲近,但是还没有认吴巨为主公,所以这样称呼。 “还不是怨我私自行事吗。”魏延呵呵冷笑两声。 “慎言慎言呐,文长,小心隔墙有耳啊。不过这你可就说错了,虽然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是以前文长就没有因为因为军情紧急而私自做过决定吗,为何单单这次被卸了军权呢。”伊籍淡淡的反问魏延道。 说到这里,魏延突然有些迷糊了,连忙追问伊籍道:“机伯,这怎么说?” 说到底,魏延只是一个纯粹的武将,对于政治并不敏感,所以反应才这么慢。 以前的吴巨同样如此,但是自从他担任苍梧太守以后,处理政务渐多,因此才对于权力更加敏感了。 “文长想想自己是因为谁参与了谋划,太守才如此气愤,便知道了。”伊籍淡淡的说了一句,继而话锋一转,笑着说道,“文长家的酒不错啊,来来来,一起喝酒。” 魏延、伊籍二人又谈了一会,然后魏延就送伊籍走了,直到此时,魏延还想着伊籍告诉他的话,喃喃自语,‘不可能啊,主公为何要猜忌自己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