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护住心脉
,! 秦玉拂去了冷宫之后,回到尚宫局,尚宫局还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处理,还有几日就是凌沁竹接任尚宫的日子,她必须将尚宫局的事情做一个交接。 过些时日秦玉拂就要搬到凤栖宫去,凤栖宫如今重新布局将云梦霓的东西都搬了出去,夏侯溟不想秦玉拂见到任何云梦霓的影子,他精心布置,相信秦玉拂一定会喜欢。 杜衡从冷宫回来,直接去了尚宫局向秦玉拂复命,云梦霓性命无忧,已经开始进食。 果然,让她见到孩子之后,就不会不吃东西自寻死路了,云梦霓不是染了风寒,毕竟孩子还小,去冷宫那种地方,是比较晦暗还是担心孩子会染上风寒。 “杜御医,为太子检查一下,是否染上病气。” 杜衡为孩子细致检查过,孩子一切康健,并且叮嘱秦玉拂,小太子还小,还是要少去冷宫那种地方。 秦玉拂忙了一天,乳娘也已经经将孩子哄睡抱去偏殿,只能够晚上与琳琅在房间内教习秦玉拂武功和招式。秦玉拂自幼习舞,武功的招式记得还是很快的。 只是秦玉拂每日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无法专心修习,她也想能够尽快的将武功修好,即便夏侯溟中了剧毒,可是武功还在。 夏侯溟每晚都会前来尚宫局,见秦玉拂和琳琅在房间内练功,琳琅见皇上前来,很知趣的离开,让两人单独相处。 夏侯溟前来只是看上一眼,坐上片刻还是要回御书房。江兖带着军队在叶国边境几次闹事,夏侯溟已经派了人去边关。 毕竟叶国只是个弹丸小国,扶风并不惧怕,不过听人说,秦玉拂今日带着太子去了冷宫。 “拂儿,听说你带着太子去了冷宫,太子年纪太小,若是生了病该如何是好?” 秦玉拂早就预料到夏侯溟会来质问她,一个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都可以随意抛弃的男人,她早已恨透。 “拂儿已经命杜御医为太子观瞧过,没有染上病气,云梦霓再冷宫思之心切,病得就快死了,拂儿不可能看着她死去的。” “拂儿,她是在上演苦rou计!” 看着如此绝情的夏侯溟,他若是知道冷宫内才是他深爱的女人,一定会后悔说出这样的话来。 “拂儿也是为皇上着想,皇上不想要宝藏了吗?初云皇室的血可是打开宝藏的钥匙啊!” 想起秦玉拂曾经知道很多关于初云国的事,“拂儿怎么会知道这些?” 秦玉拂早已想到说辞,“是江兖!宝藏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江兖还说凤家的人现在很麻烦,很多的武林人士都回去找凤家的麻烦。” 这件事就是夏侯溟一手促成的,眸中翻涌恨意,“又是江兖,朕派人将她的meimei给毒死了,他带着人在边关大肆的屠戮扶风子民,朕已经排兵去清缴。” 原来江映雪已经死了,江兖本就是杀人不咋眼的人,不大肆报复就不是绣衣使江兖了。 “皇上打算与叶国开战吗?” “江兖欺人太甚,叶国的新皇又是个窝囊废,江兖已经娶了曹纵的女儿,叶国的势力几乎都在江兖和他的岳父的掌控下。朕不可能忍下这口气的!两国早晚有此一战。 秦玉拂有些惊讶,江兖娶了曹赛金,易寒大闹之后怕是也已经死心了,为了报**在朝中的势力,娶曹赛金却是一个可以快速增长势力的途经。 “皇上,战争就有死伤,拂儿实在不愿意看到生灵涂炭。” “战争刚刚结束两年,扶风还在休养生息,若是给朕喘息三年的功夫,小小的叶国朕根本就不不放在眼里。” 战争当权者的游戏,受害的依然是百姓,秦玉拂亲眼目睹过战争的残酷,以及国破家亡的痛楚。 叶国的子民也是曾经是父皇的子民,刚刚结束战争,不想在看到百姓受苦。 “皇上,江兖不过是想为meimei报仇,若是有可能最好还是不要将私人恩怨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来,皇上是要做一代明君,不可以视百姓的性命如草菅。” 夏侯溟并不惧怕战争,没有战争就没有利益,也是开疆扩土的好机会。 “拂儿,你怎么越来越像易寒,朕希望拂儿将后宫打理好,让朕无后顾忧。至于朝堂上的事,就留给男人。” “拂儿不过是一时有感,并没有干涉朝堂的意思。” 夏侯溟知道秦玉拂是为了他好,他并不怀疑秦玉拂,因为叶昭华的关系,他对女人干涉朝堂很反感,骨子里很排斥。 “朕怎么会怀疑你呢!过几日凤栖宫就收拾妥当,拂儿可以提前搬进去,拂儿一定会喜欢的。” 秦玉拂看着夏侯溟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色中,还不知道她已经在他的茶水下了毒,她们的大婚之期,也是他的死期。 翌日,秦玉拂调配好的药粉还没有送给易寒,她是不方便去御书房,命琳琅出宫直接将药粉带给易寒。 离大婚的日子越近,秦玉拂的心反倒平静了,看着乳娘怀中只有几个月的孩子,夏侯溟害死她的父母,这个仇她不能不报。 她要报仇无外乎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夏侯溟死她被关进天牢,另外一种就是同归于尽。 这孩子就会成为新任的储君,有易寒在,即便成亲王要谋反,有易寒在,哪怕只有三年的时间,一定能够给这孩子留下一个太平盛世。 即便这孩子不能成为储君,阮菀的孩子即位,有阮豫章在,也可以保住扶风的朝堂不会乱。 易寒也会极力保住这孩子的性命,必定这孩子是夏侯溟的血脉,易寒不可以离开朝堂,她调配的药粉足够他用上三年。 夏侯溟与易寒在御书房议事,如今江兖在叶国与扶风两国不断巡视,来仪国的太子即将前来扶风。 这两件事撞到了一起,要知道来仪太子也是来者不善,多半是为了秦玉拂而来。 易寒看夏侯溟的气色并不好,偶尔见他邹眉,习武之人很少会生病的,问询道:“皇上可是生病了?” “最近公务繁忙,忙的见拂儿都很少,日夜cao劳,浑身无力,心口偶尔也会痛。” 易寒心里有些不安,夏侯溟自幼习武,筋脉早就已经畅通,不会因为熬夜而生病。 易寒用内体探寻他的经脉,经脉未有受损,不过心脉处有一股晦暗之气护住了心脉,并不是中毒症状。
易寒不精通医理,还是宣御医前来诊脉才可以弄清楚那股灰暗之气究竟是什么? “来人去传御医来!”易寒冲着门口道。 “易寒,朕还不至于到宣御医的程度。”夏侯溟阻止道。 “皇上宣御医瞧过也放心些,有备无患,皇上不可再cao劳,有什么事情就交给朝臣去大理。” “朕的江山,总要事无巨细,才会安心。” 少顷,杜衡前往御书房,亲自为夏侯溟诊脉,有详细的问明夏侯溟的情况。 “皇上是外邪入心,心阴阳受损,心失所养,才会有此症状,需要服些汤药调理,也要注意修息。” 杜衡不知道那股邪气不是一般的药物能够救得了的,一但遇到药引,便一发不可收拾。 易寒看着杜衡离开,心里隐隐觉得不妥。 夏侯溟见易寒眸中犹疑之色,他是皇上却也是凡人,凡人就会生病,“都说朕没事,杜衡的医术朕还是放心的。” “皇上,公务是处理不完的,还是要注意休息!” “过几日就是朕与拂儿的大婚之日,朕会注意自己的身子。” 倾城山,天气越来越暖,玄逸看着山里的药草萌发的季节,心里特别的舒坦。 躺在东山的石台一边喝酒,惬意的晒着暖阳,白猿上窜下跳的不安生,想要喝酒,见玄逸不理他,有些急了,一把夺过玄逸手中的酒瓶,抱着酒瓶直接窜入林中。 这白猿是犯了酒瘾,偌大的倾城山只有一只白猿可以同他饮酒,突然很想温良玉,脾气与他最相投。 被白猿夺了酒瓶,回了药庐,还有丹药没有练,见药庐门口已经有倾城山的弟子等在药庐门口。 是中殿弟子,来药庐已经有些时辰,不敢擅自进入,又不知道玄逸去了哪里,只能够一直等。 “见玄逸归来,主动上前道:“祖师叔,是小师叔派人送上山的信笺。” 人下山没有几天,就派人送消息上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接过信笺,将里面的枝叶展开。 一份是他写给秦玉拂的药方,另一份是一份调香的药方,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浔儿将两份药方送过来必有玄机。 玄逸细致排查药方上面的药材,竟然发现药方上多了两味药,“现将送信的人带到寮房!” 玄逸拿着药方直接进了药房的二楼的书房,在一排排的木架上细致搜查,在安阁内取出一本典籍,发觉这本书被人翻看过,这间书房只有自己的徒弟还有琳琅和温良玉可以自由出入。 浔儿对医术一向不喜,是不会前来翻看典籍,只有他的徒弟秦玉拂有这个可能,这孩子看上去也是个良善的孩子,这个药方究竟是想害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