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黄皮子哭丧
自从这宋明被带回警局,也不知为何,他就跟植物人似的,一直昏睡不醒。 上官英爽索性派人将他送到医院,医生给他做了个脑部CT,发现他脑部并未受到任何损伤。 唯一的线索断了,最后只好把他安排在了住院病房,巧合的是,宋明竟然被安排在了小黄的隔壁,可能是由于病症相同的原因。 回到小洋楼,罗小白惊奇的发现门外正停着一辆粉红色的奔驰小跑,一开始他以为是柳楉杺,但是当车上的人走下来的时候他愣住了。 陶红颜推开车门走了下来,立刻引起了周围围观的**丝男们一阵唏嘘,他们羡慕的看着这个身材火辣的美艳女子扭着屁股向那个比他们更**丝的家伙走了过去。 每个人心中都有种好白菜都让猪拱了的愤恨,陶红颜也不避讳,直接来到近前,一把挽起了罗小白的胳膊。 “死鬼!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跟警花meimei去鬼混了?”陶红颜甜腻腻的说到。 “啥?”人群中又是一阵唏嘘,他们不成想这小子不但受这富婆青睐,竟然还能跟警花鬼混,天理何在啊? “这小子我认识,他不是经常跟那个柳芙蓉在一起的小混混吗?”一个声音悄声嘀咕到。 什么?未来集团太子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比**丝还**丝的家伙果然是出手不凡,旁人只有羡慕得肝胆俱裂的份儿了。 “你咋找到这儿的?”罗小白抬头瞄了一眼围观的众人,又赶紧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到。 “呦呦呦!想不到你这不着调的家伙也有害羞的时候?”陶红颜似嗤笑到。 罗小白无奈伸出手捏了一把她的俏脸,拉起她的手就向屋里走去。 驴大舌头对着众人喊到:“看啥看?有啥好看的?”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又是一阵起哄,每个人都投来鄙视的目光,好像很讨厌看到驴大舌头那张丑陋的嘴脸,霎时间就散了。 驴大舌头茫然看着四散的人群,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到:“有那么难看吗?” 睡梦中,罗小白隐隐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推他的胳膊,睁眼一看,四周漆黑一片,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旁还飘来淡淡的幽香。 这是哪里?他心中首先想到了这个问题,突然身旁传来一声嘤咛,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好听,仔细一想这正是陶红颜的声音。 “嗯?”罗小白转头向身旁看去,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灯光,他看见了身旁那白皙美艳的脸庞。 美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角似乎还有泪光闪动,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如兰的气息吐在罗小白的脸上,痒痒的。 再往下一看,罗小白终于不淡定了,只见那匀称嫩白的胴体在他的眼前展露无遗,那高挺雪峰上的两点殷红,差点让罗大天师的鼻血狂涌而出。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久违的每一寸肌肤,一股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绪更加狂躁不安。 对面陶红颜好像也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了起来,虽然是在梦中,但她嘴里还是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 罗大天师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言不合就啪啪,送到嘴边的rou总不能让她飞了。 正当精虫上脑的罗大天师要对陶红颜图谋不轨的时候,外面传来隐约的哭声,哭声很凄凉,好像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声音很诡异,明明是外面街道上传来的,但是却好像就在耳旁一般。 “哭你妈!”罗小白怒骂一声,就要继续自己还未完成的革命事业,突然一丝冷风吹过,让他不由打了个冷颤。 这不是普通的风,是阴风,冰凉刺骨还夹杂着淡淡的鬼气,罗小白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立刻欲望全无。 他爬起身侧耳倾听,那哭声竟然就在卧室门外。 “你妈的!”罗小白掀开被子,轻轻盖在了陶红颜的身上,他此刻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扒光的。
怒发冲冠的罗小白顾不得多想,直接冲到门口,轻轻打开了房门向外看去,然而门外却是漆黑一片,只能隐约看见面前是一条走廊。 “呜呜呜……”哭声再次响起,而这次声音却是从身后传来的。 罗小白猛然转身看去,只见陶红颜仍旧躺在床上香甜的睡着,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 正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陶红颜的身后缓缓现出一个人影,那人从床下慢慢爬起身,首先露出一顶尖尖的帽子,接着是一张好像老土豆一样布满了褶皱的脸。 对面显然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太太,只有她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还在散发着精光,而那种眼神却是相当熟悉。 “呜呜呜……”老太太身披白惨惨的孝服,她先开口了,只听她用特别凄凉的声音问到:“小伙子!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孙子?” 罗小白听了不由好气又好笑,心想这老鬼是不是脑袋让门挤了?这里只有一对红果果的男女,哪有她的孙子? “你孙子?我上哪看见你孙子?再说我也不认识你孙子啊?”看着老人那伤心欲绝的表情,罗小白愤怒的心情也有所缓和。 “我孙子?”老人眼神有些迷离,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伸出枯爪般的手向怀里掏去,不一会儿,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便被她从宽大的孝服中掏了出来。 罗小白愣住了,他的心咯噔一下,终于想起这个老太太的眼神为何如此的熟悉,因为之前他见过,那种眼神正是她手中那团焦炭曾经拥有过的。 那赫然就是那只被他烧死了的小黄皮子,老人哭得更加凄惨了,她一边哭一边轻抚着那黑乎乎的焦炭,眼神渐渐变得冰冷骇人。 有句俗话说黄皮子哭丧,必要遭殃。人家哭丧都哭到自己的床头了,罗小白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