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方法
路上，我们这一组其实不止两人，还有一个就是影的四小姐倪蓝，她现在的名字。她拿着两把匕首坐在后面：‘我这两把匕首都没有开过光，今天晚上的是什么东西啊？也让我的匕首开开光。’ 冷夜雨在开车，我笑道：‘就是传说中的鬼，你硬要跟来，不害怕吗？’ 倪蓝笑着舔了一下匕首：‘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六号，你连组织里面最基本的训练都没有完成，我怕害怕的人只会是你吧？’ 冷夜雨脸上凝重：‘不要开玩笑了，如今的我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驱鬼境界的灵媒师。万一我们碰上了一个弑魂，那可能会很麻烦的。你们还是先准备好吧。’ 我拿起了那把弩和剑，把剑直接背着背上。四小姐则依然把玩着她的匕首：‘如今这两把匕首算是我的宠物了，我给它们取名字叫做蝴蝶。这把叫做蝴，这把叫做蝶。还有，它们应该对鬼也有效吧？’ 我摇了摇头，冷夜雨道：‘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能够把自身的血气融入其中，那对鬼物一定有效。’ 很快，我们三人来到了一栋大楼的外面，这里是一个百货广场，虽然我没有来逛过，但曾经也路过不少次了。当我们三人刚刚走下车，两个警察连忙走了过来：‘你们是柳大师事务所里的大师吧？既然你们来了，我们就先离开了啊。’ 看着两个吓到不行的警察，我不由得有些唏嘘。这些警察明明都知道这里闹鬼，但依然坚守岗位，一直守到晚上。其中还有一个人吓尿了，对，就是吓尿了。我看到其中一个人的裤裆还没有干，另一个也是瑟瑟发抖。我看了一下手中的资料，这栋大楼里面，昨天晚上一个拆迁队的队员在下午消失在这栋大楼里。今天早上才发现他自己淹死在厕所的洗脸盆里。尸体虽然被带走了，但如今这里闹鬼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如今这里的主人出资一百万，想要有人来解决问题。但如今的灵媒办事处却是没人敢接，最后主人加到了五百万给我们的事务所。其实，就算他不出钱，我们也会来这里处理问题的。不过既然有钱，我们也不会拒绝。 来到三楼事发现场，我们看到厕所里面的所有水盆都是满的，还有很多不断的往外溢。地上也有着很多的水，冷夜雨道：‘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罢了，要不你们下去，我一个人解决？’ 四小姐马上不同意了：‘鬼我还没有见过呢。你就带着我一起去吧？’ 我看了一下地上的水，还有眼前的一个女人：‘还是我来试试吧。’ 我走到女人的旁边：‘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杀人？’ 她很害怕的看着我：‘我，，，，不是，，，，，，我不想，，，，，杀他，，，，。他是，，，，被自己，，，，，淹死，，，，，’ 我听明白了她的话：‘既然这样，你跟我一起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让你们都感觉舒服的地方。’ 她点了点头：‘楼，，，，，楼上，，，，，，你再，，，，，，再带我，，，，，，走。’ 看着几乎快哭了的残魂，我心里有些感触。能够在死后灵魂和残魂分体的，死前一定有很大的心愿或者痛苦。而她，正是其中之一。她是被他的丈夫骗保险而活生生的按在水里淹死的，所以她在聚阴阵被破坏时跟上了一个人，然后让他淹死在厕所的洗脸盆里。 我很可怜她，但是蓝薇儿却拿着遮灵伞站在了我的旁边：‘还是先收了她吧？毕竟她也杀了人，境界也只比我低了一个等级。’ 我点了点头：‘带着她一起吧，我去楼上看看。’ 冷夜雨能够看到她们两人，所以没有什么惊讶的跟在我身后。四小姐看着我对空气说了好几句话，脸上很明显的不自然起来，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跟在了我们身后。不过她的手却抓住了冷夜雨的手，很紧，很紧。 来到四楼，我们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寒气，不过我们三人中，只有四小姐打了个冷颤。蓝薇儿的伞下站着的那个女人明显更害怕了：‘他，，，，就，，，是，，，，吃，，，，，我，，，，’ 我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很明显的知道这里有着一只强大的残魂。很有可能就是弑魂，乌大师说过，残魂一旦到达弑魂境界，它们就会开始吃掉自己的同类而获取更加强大的力量。而一但达到吞魂，它们就能够直接吃食人类或者动物的活魂，从而得到力量。不过残魂毕竟还是残魂，它们很难在人间一直这样生存下去。因为这似乎是规则的不允许，所以，除了聚阴阵内，外面很少有残魂。它们要么跟着地魂，也就是纯正的灵魂一起进入了冥界而被打散。要么被聚阴阵庞大的阴气吸引过去而永远不愿离开。 正当我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面前的楼道里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音。蓝薇儿打着伞站到一边：‘它来了，如果你需要，可以叫我帮忙。当然，我不会主动出手。幽暗大人说过，这是规则。’ 那个女人连忙躲到了她的伞下，也站到了一边。我拿起了自己的那把剑，那把我还没有使用过的剑。缓缓的把右手放在剑柄上，随时准备着拔剑。 冷夜雨夜靠到了墙边：‘还是你自己先上，实在不行了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四小姐连忙站到了她的身边，拿出两把匕首戒备着。很快，我看见一只壁虎一样的东西从顶上爬了出来，慢慢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长着人类一样的身体，双手双脚，一个头，如同人类一样的五官。不过它的脸看起来有些恐怖，一张不成比例的大嘴还在吃着东西，那是一只残魂，它的同类残魂。 它看着我而没有去看两边的人：‘吃，，，食物，，，，我，，，，吃。’ 他刚刚说完，一口把嘴里的残魂吞了下去，然后飞奔着从顶上向我跑来。我全神戒备着，右手的剑柄拿得更紧了：‘对于这种东西，我杀了应该没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把右手放在剑柄上时，自己似乎充满了信心。当那弑魂冲到我面前，从上面跳下来对着我咬来时，剑拔出来了，带出了一片血光。 这时，我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一些话：‘此剑为斩，曾经的十大好剑之一，不过如今的它早已残破。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你，愿意成为它的主人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眼前失去了一只手的弑魂。它显得很痛苦，为它失去的手而痛苦的嚎叫着。蓝薇儿道：‘新生的弑魂不懂得战斗，所以你应该能够对付得了。’ 我没有理会她们，而是看着我的剑，剑身上有一个斩字，斩字其实已经缺了一点，不过勉强还能认出这个字。剑并不大，但却很重，足够我用来斩杀这只弑魂的了。弑魂显得痛苦了一会，那只手重新长了出来，现在的它看向的不再是我，而是看着自己就掉下来的那只魂体手臂：‘吃，，，，好，，，吃。’ 说完，它马上扑向那只手臂，但却被我拦在了它的面前：‘想吃？先吃掉我的剑。’ 噗，我再次砍下这只不懂得闪躲的弑魂一只手臂。这次它没有嚎叫，而是跳了起来用另一只手臂向我打来。 我用剑挡了一下，却发现它虽然没有实体，但力气大得惊人。我被直接打飞了，撞在旁边的墙壁上，吐了口血：‘好，再来。’ 弑魂似乎学会了简单的战斗方式，就是用它的手臂砸。他看到我吐了口血，笑了起来：‘哈哈哈，吃，，，好。’ 他再次跳向我，用手向我砸来。我用长剑砍下了他剩下的另一只手，但却被它重新长出来的手再次砸到了墙上。然后另一只手直接长了出来，再次向我砸来。噗哧，碰的两声，我的长剑刺入了他的胸口，而它的手却只是贴着我的脸砸在了我身边的墙上，把后面的墙壁砸出了一个大洞。 我笑着看着它，它的脸开始痉挛痛苦的嚎叫了起来。很快，它头一歪，死了。而我的剑，却依然在它的胸膛里，成为支撑它站着的唯一支柱。我用脚推开它，任由它倒在了地上。看着它慢慢的化为飞灰消失了：‘就这么简单？’ 蓝薇儿笑着走了过来：‘才一个小小的弑魂，你的那把剑很容易就办到了。还有，其实我也很容易就能解决它，只是因为我们冥差一般不能管这种事，所以我才没有出手。不过，，，，’ 我收起剑：‘不过什么？’ ‘就是你，如果你能够开口，我就没有问题了。因为我是你的手下。’ 我回过头：‘把你能够带走的残魂带去别的聚阴阵，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我带走两人来到了车上，四小姐突然道：‘你，，，六，，，你刚刚和鬼打了一架？’ 我点了点头：‘有什么方法让她看得到吗？’ 冷夜雨笑着道：‘这个我也不会，我一上了身就能够看到了。’ 蓝薇儿打着她的黑伞，拿着她的镜子走了过来：‘只要让她把气凝聚到眼睛，就能够看到了。不过，如果没有相对的方法，那是很危险的。’ ‘哦，既然这样，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看来今天的任务应该不是很难。’ 冷夜雨开动了汽车：‘今天是所有残魂跑出来的第二天。可以说还没有两天整。所以它们都很弱，不懂得战斗。不过，剩下的那些会变得越来越强。如果今天那只东西是十天后或者更长的时间后，那么就会变得很难对付。’ 我听得一开始还不以为然，但当我随便算了一下后，脸色马上变了。如今逃出来的残魂超过上万，就H市这边的最多，我们每天只能在晚上对它们进行清除，而且它们的数量还会增加，因为每天都会有人死去。而死人，很有可能因为执念，仇恨，牵挂等感情而导致残魂留下来。而我们刚刚只杀了一个，虽然是最棘手的弑魂。但也只抓到了一只血煞，交给了蓝薇儿带走。也就是说我们一共只处理了两只，而面对上万的庞大数目，我才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杯水车薪，九牛一毛。 这是一个不眠夜，我们按照地图上的点一个个进行排查，解决了一只又一只的残魂。还好有乌大师给的一个瓶子，他说了，瓶子对于这种普通的残魂最大容量为一百只，但对于厉害一些的血煞可就只能装二十只了。 一个晚上，一直到东方的太阳升起了，给这片被乌云笼罩的城市带来了一点点的光明。我们四三队人在事务所里面集合了。我拿出我那个已经装满了的瓶子：‘八个血煞，二十只普通残魂。’ 柳问天拿出八个瓶子：‘都是满的。老乌，我们现在怎么办？你还有多少这种瓶子？’ 乌大师拿出七个瓶子：‘猫王就是猫王，我这七个都没装满呢。瓶子吗？我一共有一百个，暂时是够用的。不过等到全部装满了，我们就得把它们全部带到其它的聚阴阵去。老柳，你问问昨天晚上又发生了多少事情，我先去睡觉了。晚上制定好了计划我执行就行了。对了，早餐就麻烦你一起带上来。’ 他说完打着哈欠就上楼去了，而我们剩下的人全部都很困，当然，其中还有一个人，就是四小姐。她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后一直显得很沮丧。所以她早上就把她带来的三个人全部叫来了，其中有当初我的教官，三号和刘谷雨。事务所其它的事情就由他们三人做了。 而我则是领到了三个小瓶子后，吃完早饭就上楼去睡觉了。最累的人就是柳问天，他不但要打听昨天晚上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还要制定我们晚上的计划。所以劳累了一个晚上的他现在还不能去休息，他需要安排好很多事才能放松的去休息。 接待工作交给了刘谷雨和三号，教官则坐在一边，以防止突发情况。事务所里的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就像以前的夜晚一样的平静。 但，京都里的某个会议室里可就不平静了。很多人坐在这间庞大的会议室里，这里面坐着的人几乎都是中年人和老者，但有一个人例外，他很年轻，也可以说他是一个少年。他没有坐在最上面的主位上，而是坐在主位的旁边。 很快，坐在主位上的老人开口了：‘也就是说，有人破坏了聚阴阵。导致那边几个市大乱了，是这样吗？’ 少年没有站起来，而是很随意的道：‘是这样的，如今，那个破坏聚阴阵的人受到了天谴。而剩下参与这件事的人也都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了。不过这些都是昨天的新闻，而今天的新闻则是，聚阴阵旁边几个市里所有重症病房的病人全部死了，只剩下几个没死的也是病情恶化，离死不远了。很多医院里的病人都是无缘无故的病情加重。至于其它的死亡事件，就只能由其它部门给了。’ 老人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坐在下面的一个人，那个人被看得毛骨悚然。剩下的人都看向了那个人，而那个人，与已经死去的王奇鸣有着几分相像。他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人是我派去的，不过破坏聚阴阵的事情不是我指使的。所以这件事情上我也只是用人不当而已。’ 少年坐在那里笑了：‘用人不当？好一个用人不当啊。H市的灵媒办事处本归我异能者协会管理，但有人居然敢直接插手进来，碰到了那种事情不经过我异能者协会就擅作主张。如今这种后果，我看谁担当得起？’ 主位上的老人开口了：‘先还是不要追究责任，而是处理事情。大师，你看要不多派些人去，最好还是把那个聚阴阵修好为上。’ ‘修好？我可没这种本事，这次现场的照片我看过了，要修好是不可能了，破坏得太彻底了。不过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重建一个。找一个阵法大师，重新建一个聚阴阵。不过也有很大的难度，还有就是要先找到布阵的那几件法器。王部长，那东西？’ 王部长吓得满头是汗：‘大，，，大师，那几件法器我本来是想献给大师您的，不过，，，，，’ 老人看到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很是恼火。猛的一拍桌子：‘不过什么？如今每天都会死那么多人，你还想把东西藏起来吗？’ 王部长吓了一跳：‘不是，只是那东西我也只是在照片上看到过，东西在被送过来的途中被人给劫了。而那个家伙也疯了，所以东西的下落我也不知道了。’ 看着垂头丧气的王部长，主位上的老者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大师，有可能用其它东西替代吗？’ ‘有当然有，不过等我们找到阵法大师再弄好替代品，只怕那边都已经成了鬼域了。还要看那大师自己的水准，如果水准不行的人，只怕也是很难。’ 老人停了一下：‘大师，这件事就交由你全权处理了，尽量减少损伤。所有部门全部交由大师调派。’ 少年笑着没有回答，老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撤除王部长所有职务，等候调查。大师，这你可还满意？’ 王部长如同家里死了人一般，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少年看着老人已经大变了的脸，少年笑着站了起来：‘如今世上，能够布置出这种阵法的人不多，而我恰恰认识其中两个，一个是姜家的老人。还有一个，现在一个就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好了，那我先去了，你们慢慢聊。’ 看着少年桀骜不驯的离开，老人脸色阴沉。不过没敢说什么，手下坐着的人也都没有说什么。只有那个王部长面如死灰。 夜，我们几个人都来到了一楼的办公室里。柳问天则挂着两个黑眼圈：‘组织已经派人来了，今天晚上我们可以轻松一下，就在事务所附近寻找吧。今天的残魂闹事之地都集中在了医院这种经常死人的阴气较重的地方，不过组织已经派了很多人配合着警察在办事。所以，你今天可以不用再去了，你的任务是，重建聚阴阵。上级已经说了，会全力帮助我们重建聚阴阵的。所以，你有什么要求或者什么物品都可以开口。’ 我笑了一下：‘我要去找到那个能够布置出聚阴阵的人。所以，我要去省城。给我派一台车，你们都可以不用跟我去，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我和你一起去，在这里我看不见。也没有什么作用。’ 说话的人是四小姐，她显得很坚决。而我也是却是一个司机，于是我们两人连夜出发了。不过开车的人却不是她，而是柳问天派来的一个警察。很快，我们就到了省城，警车拉响了警笛，路上什么红绿灯，限速都不用管。所以速度很快。 然后那个警察开着车带着我们到处跑，但我们却没有任何线索。四小姐开口道：‘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找布阵人呢？’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却知道目标就在省城。算了，我们就在这里下车吧，警察同志。’ 车子停了，我们两人走了下来，留下与他的联系方式后我们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四小姐追上我：‘难道你真的连什么线索都没有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她：‘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吧。’ 她笑了：‘你很累吗？要不我们两还是再走走吧。’ 我点了点头，向着一个方向走去。我们走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一直到四小姐开口：‘这样太闷了，要不我们聊聊天吧？’ 我笑着看着她：‘好啊，四小姐。聊什么呢？你先说吧。’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的新名字了吗？叫我倪蓝，知道吗？’ ‘为什么要叫你倪蓝呢？’ ‘其实，这只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我刚刚进入影的时候还只是个孩子，那时，我和那时的你一样，有的只是行动编号。而我，刚刚的时候就是四号。一直到我成为我师傅的弟子，我也是四号。所以，他们只会叫我四号，四妹和四小姐。而我，最想拥有的就是一个名字，而你们也帮我办好了，所以，现在的我叫倪蓝。你，也要叫我倪蓝。’ 我笑了，但笑容的背后还带着一些悲哀：‘好的，倪蓝。你今年多大了啊？去读大学不会显得年龄大吗？’ 我的话迅速转移了她的话题，她笑道：‘当然不会啊，因为我现在其实只有十八岁。哦，还没满十八岁呢，这是我师傅告诉我的年龄。还有，那个小护士其实和我年龄相仿。应该说比我还要小一点，几个月吧。对了，你生活在这么多美女的身边，究竟对谁有兴趣可以跟我说一下，我可以免费帮你传递信息哦。’ 我摇了摇头，这时，我们居然走出了省城，来到了城外的某个地方。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还亮着灯的夜宵摊。一个老者和一个青年，不，少年，他坐在那里吃着什么。老板是一个驼背老者，正在做做什么，那里还冒着腾腾热气。 我转过身，准备带着她离开，回到省城去。那个少年开口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一起坐下喝杯热酒呢？’ 我转过去看着他，发现他正在和我们打招呼。于是带着四小姐，倪蓝走了过去：‘我们认识吗？’ 他笑着说道：‘相逢即是是有缘，既然我们相遇了，为什么不坐下来一起喝两杯呢？’ 我坐了下来，老板给我倒了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后就又去忙去了。四小姐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我的身后，把双手放进了自己的身后。 我知道她在拿着匕首，坐在旁边的老者笑了：‘来得真晚呢。’ 我看着他，喝了一口酒：‘你们在等我？’ 少年笑了，他一口把自己前面的酒喝干了：‘再来一杯吧，其实你说错了，不是我们在等你，而是你在找他。’ 我听了之后又看向那个老者，发现有些认识他。他，，，他是山林散人那里看到过的诸葛姓老者。正是我们要找的那个阵法师：‘您，就是诸葛大师？’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您和大师都不敢当，小老儿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人罢了。略微懂一点阵法罢了。小兄弟，听说你想重新布置出聚阴阵？’ 我点了点头：‘没错，那四件法器如今在我们手中。应该可以重新布置好吧？’ ‘不，很难，甚至说我根本没有可能布置得好。因为法器不止四件，而是五件。他们拆房子的时候毁掉了，那是一件很难得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