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有些人总难忘
雪落问:“要多少钱?”他回曰:“便宜的房子没有了,两三百美元的都没有了,甚至四五百刀的都订不到了,至少要八百刀甚至还要多……”。天哪!玩雪落和柳静姝也没有这么离谱的吧。这不是在公然侮辱雪落等的智商吗? 俺们小时候的数学成绩再差,可也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呀。这不等于您在脑门上明明白白贴了一个大大的“骗”字,嘴上却说自己是天大的好人,在诚心帮雪落和柳静姝吗。再说了,即使房价真的要八百刀一千刀,雪落和柳静姝乡下来的银也住不起呀! 就在他信誓旦旦振振有词一脸正经地说这番话的时候,雪落已经百分百确定遇到骗子了,而且骗子还不止一个,眼前这位假游客中心的“经理”,加上那个从机场送雪落和柳静姝过来的士司机和刚才那个突突车司机,再加上那两个路口的拦路人。 都是骗子,至少五个骗子,他们勾在一起组团行骗。其实,他们的骗术很儿科,雪落和柳静姝预订的房子是一千多,你要说个三四千、五六十个吧,雪落可能还有点半信半疑,但他的狮子口开得太大了,直接开到八百刀以上。 以为雪落和柳静姝是乡下来的暴发户呢,当傻子骗。事后雪落猜测,那个大骗子说到八百一千个,也未必就是真想让雪落和柳静姝认了那个天价,他是在先拉开一个讹诈的空间吓住雪落和柳静姝,然后再跟雪落和柳静姝说。 他是多么辛苦多么努力最后帮雪落和柳静姝找到了二三百个刀、三四百个刀的住处,这样雪落和柳静姝不但能入他的套,或许还能对他感激涕零,一谢再谢。可是:不等那人表演完,雪落就愤然变脸,一连串“”送给他。 然后转身提着行李拽上同伴走了出来。雪落说,已经确定遇到骗子了,现在要去的那家酒店路口有人把着不让雪落和柳静姝过去,虽然感觉离这里不是很远雪落在德里地图上标了酒店位置,对附近街区地貌有点印象。 但因为不知道确切位置想走过去都不行,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走到外面的大路上,现找个车带雪落和柳静姝去另找合适的住处,只要摆脱眼前的这一串骗子,就肯定能找到。雪落和柳静姝背着背包走到外面的大路上,过来一辆突突车。 司机说能帮雪落和柳静姝找到便宜的住处,雪落提了两个要求,一是先带雪落和柳静姝再返回那个路口碰下运气看能不能进去;二是如果不行的话帮雪落和柳静姝找到一家合适的住处,标间,干净,房费不能超过2000相当200元人民币。 司机说行。只因雪落和柳静姝迈错了第一步上了辆黑车,后面就陷入了一连串被动。后来仔细想了一下,其实当时还是有办法可想的:比如当面揭穿的士司机的骗局,坚持让他送到位,否则不给车钱,如果司机不肯就找警察。 当时没这么办一是还不能完全确定他在行骗;二是手机不能用,报警困难;三是刚到印度,怕安全出问题,因小失大;还有一条靠谱些的办法就是马上远离这些骗子然后找到一个不相干的的士或突突车司机。 让他按雪落和柳静姝手中地图上标好的位置送雪落和柳静姝过去。后面这一条雪落和柳静姝确实做了,但做得不够到位,结果又让下一个突突车司机小骗了一下——德里的骗子真是多得让人头皮发麻! 新德里司机开着突突车载着雪落和柳静姝两个人加大包小包满满当当晃晃悠悠先回到雪落和柳静姝预订的酒店附近那个路口,还是有人从路边窜出来拦住不让过——这骗子团伙也是够执着的!或许他们行骗的对象不止雪落和柳静姝这几个,因此想打持久战?! 第三次被阻挡后,雪落和柳静姝彻底放弃了那家预订的酒店,听任司机带着雪落和柳静姝七拐八拐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小宾馆门前,说这家还行。因为这辆突突车是追着雪落和柳静姝身后过来的,并不是在大路上拦住的过往车。 所以仍不能排除这车司机跟那伙骗子完全没有干系。新德里德里蓝宝石酒店位于新德里火车站西面约三公里的街区内,突突车司机推荐的地方,雪落和柳静姝在这里住了一晚。 新德里德里蓝宝石酒店这就是最后那辆突突司机介绍并带雪落和柳静姝过来的那家号称“两星“的小酒店。条件很一般。房间面积与装修还凑合,但设施很简陋。风扇加很低档的窗式空调这个季节用不上。 电热水器热度还行水量不大;水管与龙头都非常粗糙,安装得很不专业;床单破旧,还很脏,似乎上一波客人走了就没换。给雪落和柳静姝的两个标间一间两床被子只有一个被罩,另一间床单上有个大破洞…… 想到从半夜2点下飞机,然后被骗子折腾得一溜够,身心俱疲,见这里条件虽不好,但也想凑活两晚算了。看过房间后雪落到前台问老板什么价?回曰“三千卢比相当300人民币”;没听错吧,就这破房子?!“两千!” 雪落还价过去;“两千五!”老板又给雪落扔回来;“两千!”雪落不退让;“两千三”,老板还在讨;雪落一跺脚,使出杀手锏:“不住了,雪落和柳静姝去找另一家!”“!护照“,背后传来老板的声音——意思是两千卢比他认了。 雪落和柳静姝回身去登记。——这就是突突车司机介绍的住处,他早把雪落和柳静姝的底线告诉老板了。由此得出经验,你如果让的士司机带你去找住处,并告诉他能接受的最高价位,他一定会把这个信息透露给对方,对方也就把这当成了他们的底线。 当雪落和柳静姝花了近一个月在印度转了一大圈再回到德里时,雪落已经心里有数了,眼前这家破酒店宾馆/客栈的客房最多值1200。人在旅途,处处是课堂。第一天在德里的游览因为还有一位队友阿华傍晚才到,要留些大景等人到齐了一起去转。 所以,今天的主要内容是熟悉环境,串点小景。安排好住宿后,雪落和柳静姝顾不上休息,带着对印度的新鲜感马上去走街,其中一个主要任务是换钱,没有“硬通货”,那是寸步难行,全世界都一样。听说雪落和柳静姝要上街换钱。 酒店的老板说可以按1$:60的汇率换给雪落和柳静姝,给他100美元,他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只给雪落和柳静姝5900,八成那100他自己揣兜里了。这家店感觉也是半黑半白,没多少诚信,要不后来在上翻了一下住客对这家店的评价。 居然一条都没有。估计信誉太差,无脸挂出评价。酒店前台帮着招来一辆的士,说好去大巴扎、康诺特广场、旧堡等几个地方车费一共是300。好像德里的司机不捣捣乱就不是印度风格,第一站就带雪落和柳静姝去了又一家“游客信息咨询中心”。 刚被这样的李鬼坑过,火还没消,这又来了,果断拒绝,车都不下,让司机带雪落和柳静姝直接去大巴扎。第二站前行不远司机拉着雪落和柳静姝来到离康诺特广场不远的一处街边工艺品店,貌似商品档次还行,价格就不用多看了——杀猪天价! 就像雪落和柳静姝国内那种跟导游勾在一起专宰游客的黑店,印度也有,不知是谁跟谁学的。雪落和柳静姝跟司机说要去的地方是“大巴扎”,不想进这种宰客店,司机说这就是巴扎——欺生是吧,阿阿,不耐烦了,真的巴扎雪落和柳静姝也不想看了。 让司机带雪落和柳静姝去旧堡。司机两手一摊,说去旧堡要每人300,雪落说出来时不是说好的往返一共300吗按路程算,去这几个地方一共300是不行,但司机怕一开始就说每人300雪落和柳静姝不干,就先模糊概念哄雪落和柳静姝上车。 途中再加钱——这也算是个小骗术吧,司机说不加钱去不了。雪落火上眉梢:“哪也不去了,把雪落和柳静姝送回酒店”!司机说,那就给雪落200,送你们去巴扎。送到的巴扎也不是雪落和柳静姝要去的那种“大巴扎”,迷你自由市场一个,完全没有逛头。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被的士司机带着绕来绕去什么正事都还没办就到中午了。这就是印度的首都——德里的第一印象。新德里第一次甩开脚丫子在德里的街头量步。今天天气还好,太阳公公挂在高处暖烘烘地望着雪落和柳静姝逛街。 步行在德里靠近老的城区的街头四下探望,街貌竟有点相似雪落和柳静姝国内的某个小城泛指哦。路面还算干净,有些垃圾,最差也算跟长安城城乡结合部接个轨吧。路上的行人着装也还算体面,简简单单,不奢华,但也没人穿得象叫花子。 印度人晒得老黑,肤色跟非洲兄弟有一拼,有得还黑得很出彩,油亮油亮的。妇女上街的也很多嘛!怎么传到雪落和柳静姝国内的消息,好像印度的街头色狼成群似的?其实不然。眼前这片街区就貌似一派祥和,没有大声喧哗的,不见打架斗殴的,。 没有遇到猖狂的小偷,也不见骗子过来挑战。瞄了一眼街道两边的小商店,完全没什么扔钱欲望——商品档次比较初级,不值得大老远背回去挨数落。雪落和柳静姝国家也有粗制滥造,但精品以及与时代同步发展的高大上商品已经占主流了。 从街头当地小商品就可以看出这里的经济发展水平貌似比雪落和柳静姝国内还是落后很多很多年。亲眼看到印度首都的社会发展水平,得出这么个结论:印度,真的没什么可怕的!比雪落和柳静姝国家还落后太多,且追一阵呢。 新德里麦当劳正在街上游走,忽而望到对面有个眼熟的“墩”标志,肠胃马上做出反应:还没吃早餐呢。在国内被贬为“垃圾食品”的麦当劳,在这里对雪落和柳静姝的召唤力显然完胜印度的咖喱饭,于是移步进去。抬头望望高处的餐牌。 品种模样与国内看到的差不多。一个典型的鸡rou汉堡在这里标价99约10元人民币,貌似比雪落和柳静姝国内便宜些,付费时被告知,还要另加7%的税。新德里康诺特广场康诺特广场午餐后打车来到康诺特广场。 这里是新德里著名的商业街区,无论是白天还是傍晚,总是车水马龙,人流如织,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广场位于新、旧德里衔接处,北接新德里火车站,南面不远就是印度门与总统府,离雪落和柳静姝住的地方也不远。 广场外侧有内外两条环路,以内环为中心,多条道路如伞面上的龙骨呈放射线状伸展出去将新旧德里的很多重要街区与建筑连接在一起。交通方面有黄蓝两条地铁线在这里交汇,车站名为:。还有很多条公交线途经这里。 但对站牌上那些“勾来勾去”的印度文字干瞪眼的外国游客来说,搭公交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的士与突突车还是首选。新德里康诺特广场德里康诺特广场广场是圆形的,里面是铺着大片草坪的绿色公园,面积很。 很多当地人和游客在其中游逛。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非常高的旗杆,一面巨大的印度国旗在旗杆顶端猎猎飘扬,很提精神。印度国旗呈长方形,长与宽之比为3:2。自上而下由橙、白、绿两个相等的横长方形组成,白色长方形中心绘有24根轴条的蓝色******橙色象征勇敢和自雪落牺牲精神,也是教士法衣的颜色,舍身为国的英雄们的颜色;白色象征纯洁的真理;绿色表示信心,代表人类生命所依存的生产力。**是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时代佛教圣地石柱柱头的狮首图案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