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要挟
第三十九章要挟 杨太太和杨百亿的关系越来越恶化了。 一天,杨百亿从学校接走孩子,竟很快失去了联络,手机关机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消息。 杨太太急了。 “高远,我的孩子被杨百亿接走,现在还没有回来,急死我啦,你帮我找找吧。” “杨太太,你要不要太担心,杨百亿虽然不咋地,但是孩子是他的亲骨rou,他绝对会善待孩子的。” “可我还是担心,上次孩子被人劫持,要不是你,我的孩子会怎么样,我想想都后怕。” “那我帮你去找吧。” 想想也是,万一这个杨百亿又被人劫持了呢。 去学校问,说是孩子被杨百亿早早就接走了。去杨百亿的住处,大门紧锁。底下人说杨董事长早就出门了。 一直打杨百亿的手机,始终关机。 最后,杨太太把家里所有的人都叫出去,找小孩了。 又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 杨太太哭了。 “高远,怎么办呀,我该怎么办呀?” “要不报警吧。” 杨太太打了报警电话,泪水涟涟。 我们已经转了好几个巷子。好几个路口。 又一个小时过去,已是晚上十二点了。 我们孩子街上寻找,杨太太已经快要崩溃了。 我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孩子是不是已经回去了。杨百亿故意的。 “杨太太,我感觉孩子可能已经回去了。” “也有可能。那我们就回去看看。可我实在走不动了,高远,你就背我吧走吧,现在也没有出租车。” 我便背起了她,我第一次背她,她就像一团火焰,我背着背着,不觉汗流浃背了。不是累的,是躁的,是干柴烈火点燃前的那种激情时刻。因为她的敏感部位和我这样直接相触,我就像触电一般。 快到她家门前。 “高远,放我下来吧。” 我把她轻轻放下来。 “高远,你说我的孩子是不是回来了,要是还不见我该怎么办呀。” 她又泪水涟涟。 “没事,杨太太,一定没事的。”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哭得更伤心了。 我的宽阔的双肩,就在她的面前。 我往前倾了一下。 我想让她靠在那哭一会。 杨太太真的就伏在我的肩上低声哭起来。 谁知,一辆车突然停下,杨百亿已拿出相机把我们拍个不停。 上当了,杨百亿早有预谋。 杨太太一身疲惫地从我身上下来。满脸尴尬。 “哼,现在看你们有什么话说,我这可是证据确凿。我已经跟了你们很久了。高远,你不要忘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她现在还是我的女人,你们这样做,简直就是勾搭成jian!” 他话说的特难听。 “回头我的律师会找你们。”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太太找孩子都找疯了,你还是人不?” 我恨不得揍死他。 “哼,你看看她趴在你背上的样子,贴那么紧,我都恶心死了。还抱在一起,等着吧,我回头找你们算账。我要公布照片。” 杨百亿恶恨恨地说就要扬长而去。 这个人渣! “你等等。”杨太太突然说。 “提条件吧,我答应你。不过我要看到我的孩子。” 杨百亿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一辆车开了过来。 孩子从车里出来。 “mama!” 孩子向杨太太扑了过来。 杨太太向孩子扑了过来。 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大声哭起来。孩子也是太想mama了! 他们到房子里去了。 我就在客厅等候。 一小时后,他们出来。 “高远,把他的照片删了。” 杨百亿阴笑着,把手机递给我。 我几下删掉。 “高远,目前这个房产项目就转让给他了,明天你们做个交接。” 天哪,杨太太把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这个工程,就这样转手给了杨百亿。 简直是天下奇冤! 我知道今天我和杨太太栽了,栽在杨百亿手里,彻彻底底输了一次。 虽然。我和杨太太之间没什么,但是她的确在我背上,缓解了情绪,照片我看见了,杨太太一脸泪痕,紧紧地趴在我的背上,感到一丝温暖,一丝依靠。 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东西,我背着杨太太走那么久,还能健步如飞。杨太太身上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的烈火。 杨太太这么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到底为何呢?值吗? 当杨百亿走后,我看见杨太太脸色苍白。 “高远,你也回吧,我累了。” 第二天,我便给杨百亿做交接,他带着几位接收大员过来,趾高气扬。 我望着这几个月来辛辛苦苦做的项目,转眼间被杨百亿接手,一种巨大的失落,让我难以抑制。 “苍天大地,为什么好人做点事情就这么难?!” 我看见楼顶一面鲜艳的红旗,在猎猎飘扬,这个我们军人视为生命的东西,我不能给杨百亿留下。 我纵身一跃,几下就到了楼顶,小心取走这面红旗。然后又高举红旗,像一位旗手,我向我的这个项目致敬。我已经无法再完成了:我想像中的一座气魄宏伟震惊世人的高楼大厦! 杨百亿看到我这一举动,目瞪口呆。 后来又嗤之以鼻。 他不理解,他怎么能理解呢?军人的崇高和商人的市侩截然不同! “小子,我的太太,你最好离远点。” 他最后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道。而后扬长而去。 我从杨太太那辞了职,我不能再待在她这里了,我害怕给我的存在给她带来更大的伤害。这次,要不是我背她,被杨百亿拿来要挟,杨太太不会输得这么惨。 “高远,你真的要离开我?” “是的,杨太太,我害怕我和你在一起,会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 “这一次委屈你了,你那么帮我,还害得你受杨百亿指责中伤,实在对不住啊。” “杨太太,我倒没啥,不过你要保重。实在有急事,就叫我,我还是会帮你的。” “高远,你现在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你的这句话我记住了,永远记住了。” 我听见她的低低的哭泣声。 她还没有离婚,无疑这次的事情,会对她造成影响。她的心情我是能够理解的。但我不能再给她过多安慰,不然,我这赳赳男儿就要热泪双流了。 刘盈被调离市局,去一个偏远的基层派出所上班了,说是提拔,其实就是副所长。估计是那个张厅长捣的鬼。 刘盈人缘好,走时大家都来送她,依依不舍。 “刘盈,什么时候有事,尽管吱声,千万被客气。” “刘盈,我就只有你一个好朋友,好闺蜜,你走了,我以后向谁说说心里话呀。” 同事们七嘴八舌。 这时,张厅长的儿子张翔过来了。 “刘盈,你被调走,我很难过,真的。要我今天送你吗?” “不用了,谢谢了。”刘盈干脆地对他说。 刘盈给我打了电话,要我去送她。 她坚持要坐公交大巴去,这样显得亲切。 衣服被褥等等东西,整整一大包,我们就像民工一样,肩扛手提。 “刘盈,你就不管了,我一个人来,看你一身警服,多英姿飒爽,不要影响形象啊。” “那好吧,你就辛苦了啊,我就资产阶级一回,剥削剥削你这个劳苦工人。”
刘盈这个美女说玩笑话,在一身笔挺警服的衬托之下,更是异样地俏皮可爱。 “刘盈,我觉得你这次是张厅长捣的鬼,那个小人!” “高远,不说这个,我从市局出来反倒轻松多了。我们高兴点。” 刘盈不想提,我就不再说了。不过,我们和他们的事情绝对没有完。我们不想,人家也不放。 刘盈去的地方很差劲,原来是一个老工业区,因效益普遍不行,下岗职工颇多,还临近农村,有一段还处于三不管地段,治安管理相当混乱。 我们一早出发,下午再到,“黑屿派出所。”几间平房,院内停着一辆破旧的警车。 我们进去的时候,奇怪,竟然无人,院内静悄悄的。 “有人吗?” 刘盈叫起来。 “你叫魂哪!”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一个门开了,一个50多岁的警察竟骂起人来。 当他推开门,睡眼惺忪的。 “哦,对不起,是新来的刘盈同志吧?” 他为刚才的失礼,道歉。 “你是所长雷大奎吧?” “是的,我是。” “这里今天怎么没人上班?” “哦,今天小杨孩子满月,祝贺去了,只有我这个所长值班,为人民服务了。” “刘盈,在我们这个地方,你来了,就一定要入乡随俗,别看你是从城里来的,我把好话给你说在前头,我是所长,你是副所长,一字之差,我们就有很大的不同。你知道吧。下级服从上级,这是一个警察的最基本的素养。不要给上级打小报告,不要影响团结。” 呵呵,这人还没有等我们站稳脚跟,稍微一歇,就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 “行了,雷所长,赶快给刘盈安排住处吧。我们在车上都呆了半天了。都困死了。” 我对他说。 “跟我来。” 墙角一个房间,被他打开。 哎呀,我的妈呀,里面全是灰尘,蜘蛛网密布。 “这么脏?” 刘盈捂起鼻子。 “雷所长,你这怎么这么脏呀?” “你们就先收拾收拾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水在那边,拖把在这边。” 他说完匆匆离开了。 我立即脱下衣服,递给刘盈。 “你别动,我来。” 我干起活来,拖地,擦墙,速度很快,效率极高。我是军人,干这个是轻车熟路。 刘盈一直在静静地看着我干活,微笑着。 似在欣赏一幅画,一副杰作。 最后,我给她铺床。 军人的标准动作,几分钟,刘盈的被子已是十分齐整。 “漂亮!” 刘盈拍起手来。她兴奋的神情,难以言表。 “来,快请进吧。” 刘盈进入房间。房间没有凳子,我们只有并排坐在床前。 一股美丽女性的馨香,扑鼻而来。刘盈在洗手间里收拾收拾出来了。 我眯起眼,大口呼吸着。 “你怎么了?”刘盈问我。 “我在闻香,一股清香,让我陶醉。” “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行了吧你,我感到好热。” “热吗,这热吗?我感到温度正好呀。” “哎呀,我心热。” 我看到刘盈脸色绯红。 “我出去了啊,透透气,和你在一起,我都快憋死了。” 天哪,难道我让她窒息了? “你这是赶我走呀,那我走了。我这么让你受不了。” 我故意这么说。 “不是,没有,我只是,” 刘盈脸色愈发红起来。大眼睛盯着我,那里面柔情万种,我忽然心情激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