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柴房里面,友信正在和自己的侍从们长吁短叹啊。 “诶,你说这袁耀,到底是什么意思?”友信叹气了起来,他的腿现在还不怎么听使唤,就差快大小便失禁了。 “我看这家伙就是逗我们玩吧。”侍从回应道。 友信的一个心腹对着友信的耳朵说,“我们还怎么配合孙权君的计策,刚才好像是孙权已经将袁耀的兵马全都击败了,可是一切并没有按照孙权君的计策走啊。” “看情况吧。”友信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个什么鬼。 “那我们?”侍从眼中闪过了仇恨的火花,“袁耀这人这么对我们,我们一定要报仇。” “那是自然。”友信点了点头。 还没说完,忽然柴房门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是谁啊?”友信的腿又开始打颤了,想来抓着自己出去就抓就好了,敲什么门啊……事出反常必有妖,一定有猫腻,难道是要把我们抓出去直接砍头了么? 友信这个心啊,拔凉拔凉的。 “友信使者在么?”外面传来的,是黄漪尊重的声音。 “黄漪?”友信用不流利的汉语道。 “对,我是黄漪,我可以进去么?”黄漪继续问。 “这……”友信顿时哭丧着脸,眼泪直接就下来了,“你要进来干啥。” “找你。” “找我干啥。” “聊天。” “谁特么想跟你聊天。”友信自觉跟他没什么好聊的,我们国家天南到海北一共就丫的你们一个军队大,聊个屁啊聊。 “……那你进来吧。”不过刚才那话友信毕竟是不能说出去的,所以就冲着我们的黄漪招呼了起来。 结果门一打开,就看到我们黄漪黄将军那一张灿烂犹如菊花的脸啊。 友信下意识的就往后挪了一下屁股。 “友信先生。”黄漪走到了友信的身边,拉着友信的手,“柴房这么脏乱差的地方,怎么能让友信先生住呢,你们怎么办事的。”黄漪转头就冲着刚才那个亲兵一顿怒吼啊。 “这,这这,”亲兵也是很委屈啊。 “友信先生,你看这亲兵真不懂事,快快快,跟我到上房中去。”黄漪转头就是一个灿烂的笑脸。 “这、这这。”友信也是很懵逼啊。 “怎么个情况?”我们友信先生的心里面,直接就泛起了嘀咕了。 这黄漪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奇怪了呢,不对,一定有问题,这个奇怪用的词也不对,应该是瘆人。 黄漪搀着我们友信先生的胳膊,朝着友信一顿道歉啊。 “友信先生,你看我们陛下有请,要不然一起去见见?” “啊啊?”友信愣了下,“好。” “好嘞。”黄漪拉着就走。 “陛下,你这是?”友信直接讶然的看着我们的袁耀袁大jian贼。 友信也不傻,刚才刚刚被袁耀当成出气筒给出了一顿气,然后还给关进了柴房里面,要不是因为自己人为刀俎我为鱼rou,那友信早就……呃,反正是不敢翻脸的。 毕竟这个邪马台国还是个小国,要不是天高皇帝远,自己想给大汉提鞋都是不够格的,要不是有孙权在友信身后撑着,那么友信还真的不敢跟袁耀怎么样。 友信来的时候还考虑过呢,仔细的权衡过利弊,袁耀的消息他们也都不是傻子,现在几乎算是一大诸侯了,要不是他还是反贼,别的人都是大汉的臣子,最起码明面上还没有跟大汉撕破脸皮。 那么友信是真的万万不敢得罪袁耀的。 中原如果大乱的话,友信肯定要选择几个对自己最好的,首先那第一个目的就是必须对邪马台国好啊,而且最起码手里面有玉玺啊,他友信知道,卑弥呼女王知道,但是邪马台国那些愚昧的子民不一样啊。 他们只知道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国家叫做汉朝,这个汉朝,那是个很牛比的国度,要是自己的国王能得到他的支持,那根本不用去做啥,只要把人家给敕封的那个封号拿过来。 那那些有坏心思的,肯定都不敢说些什么。 “有本事你就来啊来啊,你看我干爹打不打死你,会不会把你的牙给打下来。”就是这个样子,给了个敕封那就是干爹一般的靠山了。 那第二个原则目的就是,必须要靠海,最起码想要出兵的话,不会从路上还得跑个几个月。 这样就排除一大堆人了。 那什么韩遂马腾、张鲁、刘璋就都该边玩去了。 要是邪马台国出个什么事儿,那他们还没从封地到海边呢,完了他们国灭了。 这样也就是以前的曹cao、袁耀、孙权,还有就是可以在水路上面直接用快速的方式出兵的刘表了。 当然这是以前的曹cao,现在曹cao已经被打到直隶去了。 所以邪马台国最近的投靠对象,应该是袁耀。 不过友信出事的时候,卑弥呼女王说了,要找大汉诸侯,这个袁耀,“算不算是大汉的诸侯呢?”友信眨巴眨巴大眼睛,蠢萌蠢萌的。 袁耀现在这个人吧,很奇怪,你说投靠他吧,说不定就跟之前那个董卓似的,直接有个诸侯会盟,袁耀有可能就玩球了。 那样要是邪马台国跟这个袁耀交好,那就真的是报错大腿了,说不定连自己的国家都能被这事儿给牵连到,所以友信肯定是不敢赌的,然后曹cao也被打到直隶去了,所以友信思前想后,还是去找我们的孙权孙大jian贼了、 这样其实正好符合了我们友信的套路,因为孙权的手里面正好有玉玺啊。 要是友信知道孙权的玉玺是个伪造的,而且还是被袁耀伪造的,现在几乎各个诸侯手里面都有一个,而且里面还包着汝为猪乎?那我们友信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气的吐血,然后哐哐哐的扇自己好几个耳光。 “友信先生,刚才是朕唐突了,朕向你道歉。”袁耀脸上如同春风一般和煦啊,一点儿都没有了刚才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度,还有刚才想要直接把我们友信先生给拉出去咔吧咔吧剁碎了喂狗的冲动了。 “陛下,这,这不妥啊。”友信虽然不聪明,要不然也不能被诸葛瑾和孙权忽悠到这儿来跟袁耀扯皮,但是毕竟不傻啊,虽然邪马台国没有老话。不过这个老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是端的不安好心。 这个小心谨慎、多疑,也是友信的通病。 “有何不妥,既然友信先生愿意投诚跟我们,那就是我袁耀治下的子民了。”袁耀冲着友信打着哈哈,“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你们邪马台国我都可以一并给你收了,以后你们的吃喝拉撒,全都包在我身上……” “这、这这。”友信的这个心跳哟。 “难道陛下是来跟我说一声,准备出兵攻打我们?”友信的额头上面,只是那么一瞬间,就开始冒起了冷汗啊。 你说说,你说说,中原这么大地儿,你不惦记,我就来打个酱油啊哥,你咋还惦记上我们远不辣鸡的邪马台国了呢。 “陛下……”黄漪顿时满头黑线,刚才路上的时候袁耀不是这么说的啊。 “啊啊?”袁耀还没反应过来、 “陛下,你咋还把邪马台国给收了呢。”黄漪冲着我们袁耀袁大jian贼挤眉弄眼啊。 “啊啊啊。友信先生,是朕失言了。”袁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赶紧编个瞎话吧,“哈哈,看友信先生跟朕亲近,朕情不自禁的就像开个玩笑,讲个笑话。希望友信先生不要见怪啊。”袁耀态度很诚恳。 “笑话……”友信擦着额头上面的冷汗,原来要打个国家,在你眼中就是个笑话啊。 虽然这个听起来很没有面子,但是面子有什么用,友信挺开心的,还开心的笑了笑,算是附和。 “陛下你这个玩笑开得实在是不错,你看我都笑了。”友信脸上露出来的表情就给了袁耀这个么想法了。 “友信先生,你既然连开玩笑就都可以了,是不是就能跟我们说说,你们的兵马是不是可以供我们驱使了?”黄漪朝着我们友信直接开口。 “什么?”友信眨巴眨巴眼睛,明显没理解黄漪这是怎么个逻辑。 为什么我们之间开个玩笑,那兵马就能让你们驱使了? “原来是为了兵马,看来孙权君的计策奏效了。”友信心中想了起来,算是沉吟。 “我是说我们都这么熟了,你都当我们子民了,兵马在哪,我们调动一下。”黄漪再度解释了起来。 “我们怎么就熟了?”友信很懵逼。 “刚才我们不是还在开玩笑嘛。你和陛下亲自开的玩笑啊。”黄漪脸色很正经,看我们友信先生的脸色很奇怪,好像友信有病。 “呃,这个,那黄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又成为了你们的子民了呢?”友信这个也听懵逼了,我们刚才不就说了几句话嘛。 “刚才陛下不是说了么,既然你们投诚了,那就是我们的子民了?”黄漪脸色很古怪,表示摊手,难道不是这么个道理么,我只听陛下的啊。 “停停停。”友信有点无语了,“投诚就是淮南子民了?” “对啊,这很古怪么?”黄漪很不要脸啊。 “那……”友信看着黄漪和袁耀的表情,“要不我们不投诚了?” “是吗?”黄漪的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了。 我们友信觉得自己要被坑了,这个心啊,跳的突突的,根本不知道要干啥了。 “这个……可以有?”友信在试探。 “可以。”袁耀在旁边很明君,你要走就走,我不拦你。 “那我们可以不投诚了。”友信笑了下,“那我们不投诚了,来日……” “来人啊,把这蛮夷之邦的不知礼数之辈,拉出去给我剁了。”话还没说完呢,黄漪先说话了,脸上的谄媚的笑容也是顿时变得阴沉了下去,整个人顿时一脸的冷意,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冰山,我们友信先生的整个人身上都顿时刮过了一大道凌厉的冷气流,气温骤降十几度。 “黄将军,开个玩笑嘛。”友信跟我们黄漪挤出了一个笑脸,然后看着袁耀,“陛下我们永远是你真诚的子民。” 友信也不傻,到了这里之后,友信发现那个诸葛瑾的计谋很奇葩,不论怎么样,自己好像都捞不了好,要是刚才袁耀给他那个机会,他说不定就直接奔跑了。 回去直接跟女王说,中原大乱,实在是难以插手,相比女王也是能理解他的。 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他是真的跟孙权绑在战车上面了。 其实也不是,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时改变主意跟袁耀好,然后一起欺负孙权。 不过那样也太没有尊严了。 作为一个名字叫做友信的人来说,友信必不可少,这是邪马台国人的诚信问题。 我们友信心里面这么和自己就说了起来。 其实这都是废话,主要原因是友信总觉得,自己好像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们袁耀先生,总觉得袁耀君恨不得把自己食之而后快。 那种仇恨的感觉,友信还是感觉的出来的。 比起孙权的虚伪,我们袁耀的脸色,那是虚伪都装不出来的,他的眼睛里面装着一股熊熊的烈焰。 不过这个结果,友信也是知道的,不论跟那边混,自己的三万兵马都是炮灰的角色。 好听点的说法,那就是叫做先锋军。 自己要是跟孙权的兵马打的话,那就是水军的死磕,跟袁耀大,其实自己还算的占点优势的。 毕竟刚才斥候的话,他也是听到了,董袭失踪,然后袁耀的水师都让孙权君给打残了。 那现在,距离袁耀真正的大败也就不远了。 谁让袁耀来找自己要兵马的? “呵呵。”友信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啊。 “友信先生何故发笑?”袁耀看到了。 “陛下这种求援方式。”友信心思电转,直接就正面说出来了,“实在是,实在是……”毕竟不是中国人,友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啊,反正不是好词。 “实在是器宇轩昂对不对?”袁耀接话,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 “呃……”友信直接被差点噎死。 “陛下说的是。” “其实我们知道,兵马友信先生是一定会让我们借用的,我们只是想跟友信先生商量一件事情。”袁耀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这让友信立即意识到,这肯定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要不要把消息传给孙权君呢?”友信心里面盘算了起来。 “陛下,你请说。”友信很是恭敬啊。 “友信先生,其实这个算是不情之请。”袁耀脸上竟然罕见的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这可是个不太好的兆头。”友信有点退却了,看到袁耀脸上露出来这个表情,虽然他和袁耀还不太熟,但是总觉得有点瘆人。 “不情之请,要不就别说了?”友信在试探。 “不不不,作为最亲密的战友,我是一定要说的。”袁耀握着我们友信的手,一脸的亲密啊。 “这,这这。”友信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我们真的不熟啊,你非要跟我露出来这种我们很熟的缘故,到底是肿么回事。 “友信先生,刚才我也是不是故意朝你发火的。”袁耀不织布主角的这个朕都变成我了,“孙权竟然趁我尚未回军,偷袭我淮南水师,十几万兵马压境,他把家底儿全抖落出来了,就为了偷袭我的水师。” 袁耀十分的像在控诉啊。 “结果我三万水师死伤两万,甚至主将都跳水不知所踪,我们只是硬拼硬干死了他们四万水师,还杀了他一员大将,重伤了他们一员大将。我们吃亏啊……” “等等等等?”友信的脑子转不过来了,“这到底是谁吃亏啊?” 友信的嘴角不经意的就直接抽了抽。 “难道孙权的这兵马都这么不经打?” “我们的水师几乎全都被打没了。”袁耀朝着友信道。 “所以?”友信隐隐的猜到了什么了。 “对啊,就是说我们现在没有水师,为了攻打孙权,我们必须要借用你们的水师为我们开路啊。”袁耀朝着友信诚恳的说了起来。 “呵呵。”友信早就摸清袁耀的套路了,这哪是开路,这都是炮灰啊。 “仅仅是开路?”友信眯了眯眼睛。 “友信先生,既然你向我投诚,愿意向我交付这三万兵马,难道还不相信我袁耀的为人么?”袁耀握着友信的手,尽管袁耀自己觉得都有点恶心,但是袁耀忍了。 “这个。”友信有点为难。 “当然有信心。”友信看着旁边黄漪的脸色有点黑,顿时忙不迭的点头啊。当然有信心了,没有信心我就要在这儿直接被你们给拉出去剁了。 “当然不仅仅是开路,我主要是想要借用你们的三万水师,为我们的陆军保驾护航,只要能渡江,你无论要什么赏赐,我都能答应你。”袁耀朝着友信承诺着、 友信装作有些为难,但是片刻后还是用非常为难的神色应声同意了,毕竟这就是当时孙权的计谋,那个诸葛瑾还真是有点小厉害,现在这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们设定好的剧本走了。 “但是。”袁耀痛心疾首啊。 “但是怎么了?”友信的眼睛跳了跳,不知道我们的袁耀袁大jian贼要弄什么幺蛾子。 “友信先生,我们的兵马是陆军啊。”袁耀朝着友信诚恳的道。 “我们不是都说了要给陛下的兵马保驾护航了么?”友信抚了抚自己的小心脏,不知道袁耀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丫的吓死宝宝了。 “不是。”袁耀摆了摆手,“友信先生,根本不是这个道理,让你们在前面拼死拼活,我们在后面吃香喝辣,这不是袁耀做人的准则,袁耀也不能把你们都直接当成炮灰。”袁耀朝着友信说了起来。 “咦?”难道这袁耀良心发现了?友信有点讶异了起来。 “对了,友信先生,你不如先去派手下将兵马运到淮南如何?”袁耀忽然想了起来,朝着友信说道。 “陛下,你这思想很跳啊。”友信呵呵笑道。 “不是,和友信先生商议完毕,我就用最快的速度南下淮南,然后速征江东,我要孙权吃了我的,全都给我吐出来!”袁耀捏紧了拳头。 “好好好,就依陛下吧。”友信的脸上面色不变,但是心里面还是很高兴的,叫了人就派了出去,让他们将兵马运送到淮南,派人去通知了。 “陛下刚才要说什么?”友信吩咐完就问了起来。 “不急不急,黄漪,给我和友信先生拿酒来,我要和友信先生痛饮一杯。”袁耀朝着黄漪眨了眨眼。 “友信先生刚才可是安排下去了?”袁耀问着这个邪马台国的使者友信。 “正是如此,陛下可以放心了。”友信笑了下,只要袁耀敢要迅速征战江东,那袁耀就有更少的反应时间,看来这次袁耀大大败,就在咫尺之间了。 现在友信心里面,其实是真的很高兴的。 “好,那我就继续说了。”袁耀顿了一下,看着友信的表情有些玩味。 “我说了这是不情之请。”袁耀咳嗽了一下。 “啊?刚才那个不是不情之请?”友信觉得自己被坑了,怎么有点奇怪的感觉呢。 “那不是啊。”袁耀一脸惘然。 “那陛下你说。”友信嘴唇哆嗦了。 “你知道吧,我们都是北方的陆军,所以吧,我们都是旱鸭子。”袁耀朝着友信说道,“你知道旱鸭子是什么意思么?” “旱鸭子?”友信摇了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旱鸭子嘛,就是干旱了的鸭子,总之我们麾下那些兵马就像是鸭子,他们不会游泳,懂?”袁耀很费劲的解释。 “就是不会游泳呗?”友信秒懂。 袁耀为自己的解释能力感到羞耻啊。 “对对对,就是这样。”袁耀急急忙忙的点了点头,“所以陆军在船只上面会有颠簸的感觉,你们这些常年下海的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吧。” 袁耀解释的很通透。 “对。” “所以我和麾下的谋士就商量了一下,你看我们不能直接渡江啊,渡江了之后我麾下的将士们头昏脑涨的,也没法攻击啊,到河对岸万一全在那蹲着吐,那不就给江东孙权送人头了么。”袁耀有理有据,“所以,我们就想,如果船只不颠簸不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如履平地了啊。” 袁耀眨巴眨巴大眼睛。 “所以你们是准备铺桥?”友信傻逼了。 “不不不,我们想了个更好的方法,就是你们的海船吧,到时候我们会把所有的船用铁索连接起来,这样的话,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了太多的隔阂,这种船一大吧,长江的颠簸之感也就几乎没有了。”袁耀朝着友信解释。 “懂?” “懂。”友信失魂落魄的点头,他现在有点想把刚才安排下去的人给叫回来了。 “所以,你能理解?”袁耀看着友信。 “能理解。” 友信欲哭无泪啊。 “那就这么定了?”袁耀很奇怪,为什么友信现在要哭了?不就是船上打几个洞连接一下嘛,船又不会沉,虽然我们是想让你们当敢死队,不过你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套路啊,怎么现在就难过成这么个模样。 “嗯?”袁耀看着我们的黄漪,很奇怪的嗯了一声。 “嗯嗯……”黄漪摇着头,也是很奇怪的看着友信,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按理说自己也没说让他们咋样啊,真想哭不是应该刚才在说让他们打头阵的时候哭么。 现在友信整个人都懵逼了,一道铁索连船,无意间就打破了他和孙权的谋划了,按理说到时候他们掉个头,朝着袁耀站在船上头晕脑胀的陆军打过去,那就爽歪歪了。 可是现在他们才是中间那道…… 而且最坑爹的是,前面是孙权的水师兵马,后面是袁耀的陆军兵马,前面一排盾牌…… 想掉头掉不了头,想打孙权吧,有堕友信威名,而且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可是友信能怎么办。 “这坑爹的袁耀啊。”友信在袁耀拉他所在的屋子里面,哭的那是一个欲哭无泪啊。 友信都在扪心自问了,难道这个袁耀知道自己和孙权搞基了,不是搞在一起了,这才故意这么做? 但是没道理啊,自己这一行不显山不漏水的,袁耀的斥候弱鸡似的连孙权攻打他们都探查不出来,怎么还会知道自己的事情。 可是这一手玩的实在是太漂亮了。 这样自己想要跑都跑不掉啊。 到时候自己麾下的兵马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拔河时候中间那条红绳子。 袁耀这边,“你瞅啥?” 孙权那边,“瞅你咋地?” 袁耀这边,“瞅我我抽你。抽死你!” 孙权这边,“你来啊,你来了看谁抽死谁,我们才是水军,你们这帮陆地上的怂鸭子,横什么横?” 袁耀这边,“看老子剁不碎你。” 孙权那边,“来啊来啊。” 两边扛着刀就上去了。 孙权那边,“兄弟们,我亲爱的联盟兄弟们,掉头杀啊。” 袁耀那边,“嗯?” 友信哭丧着脸冲着孙权说,“哥,我实在掉不过头啊,我调不过去啊……” 孙权,“???” 袁耀,“???” 还打不打,打啊! 中间隔着东西怎么办? 打啊! 丫的一起上。 友信脑子里面想起来这个画面,顿时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要是真按照袁耀的想法弄的话,那他的兵马,算是真的完了。 所以友信彻底的要想出一个办法出来。 要么就是让铁索链接战船这个事儿不成,要不然,就赶紧选一个机会开溜,再不然,就只能跟袁耀合伙了。 袁耀和黄漪收拾了一下要出去了,然后回头看了我们的友信一眼。 “友信先生,这兵马都是你统领么?”袁耀忽然开口。 “不,我可以节制。”友信这个礼仪还是很足的。 “哦哦,那就好,到时候大破江东,友信先生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吧。”袁耀朝着友信说了起来,“毕竟我们都那么熟了对不对?” 友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一直都在屏息凝视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我们袁耀袁大jian贼的表现。 很明显袁耀并没有发现他友信那些弯弯绕绕。 原因很简单。 要是袁耀知道的话,就要将我们的友信大使者直接给剁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况,袁耀还是对我们的友信先生一直都很是关切啊,所以友信自己都有点懵了、 袁耀说完了不情之请也就罢了,干嘛还这么一直跟我献殷勤啊。 以友信这段日子里面对我们的袁耀袁大陛下的了解来看,这其中……必有蹊跷。 但是友信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一切都蹊跷在那里面,所以友信这个心里面一直都惴惴不安呐。 可袁耀不在乎友信的想法,反正友信是要跟自己绑在一起了、 “陛下,我们还有不过半日光景,就能到达长江渡口了。”黄漪向着我们的袁耀过来说了这个消息。 “子扬现在在那么?”袁耀问着黄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刘军师在那。”黄漪对刘晔还是比较尊敬的,这个刘晔年岁和他差不多大,但是这个刘晔可是个全能啊,什么炮弹了,床弩了,还有船只船弩了,全都是这个刘晔给搞出来的。 黄漪这有点害怕如果哪天把刘晔给惹毛了。那刘晔直接给他一床弩,诶嘛那酸爽…… “好。”袁耀点了点头。 “友信先生,你们的兵马,据说数日之前,就已经到了长江渡口集结了?”袁耀问着我们的友信。 “是。”友信的脸上直打哆嗦。 “我已经将事情全数给安排给子扬了,现在子扬应该已经讲你们的船只全都用铁索给连接起来了。”袁耀朝着友信说道。 “……谨遵陛下安排。”友信欲哭无泪啊、 现在想想他的那三万兵马,友信就心肝脾肺都疼。 而且袁耀看着他们看得那是十分的严格,所以友信现在都无法给自己的那些节制的兵马传递消息,上次只说了按照袁耀的话,然后依计行事。 这个袁耀看来根本没有给邪马台国大将依计行事的机会,看袁耀刚才那坦然的样子,友信就知道自己的海船现在都是袁耀的了。 “那现在友信先生可曾做好准备?”袁耀也不打马虎眼,朝着友信正经的问道。 “出兵准备?”友信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了起来。 “当然。”袁耀点了点头,这个孙权这次,一定得连本带利吐出来! “如果我说没有做好准备的话,有什么影响么?”友信忽然开口问。 “啊?”袁耀有点没反应过来,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也是被套路了? 这友信看样子,是要搞事情诶。 “这个……好像没有。”袁耀直接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摸了摸鼻头,朝着友信说了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友信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啊。 袁耀觉得这话没法接。 然后袁耀就决定跟我们友信不聊天了,这个小日本,不是个会聊天的,既然都投诚了认命了,竟然还跟我们袁耀经常开这种奇奇怪怪的玩笑,很好笑么?嗯? 袁耀总觉得,友信最近就跟疯了一样,而且越到长江渡口,我们的友信就越来越暴露天性,似乎自己天生就像是个傻子一样。 至于袁耀为什么要供着我们的友信先生,因为袁耀还挺过意不去的,毕竟最后友信节制的哪些兵马,几乎都是火人。 过了半日之后,袁耀到了长江的渡口上面,现在刘晔还有娄江、陆勉、还有雷兰现在都在等着我们袁耀呢。 等到袁耀出现的时候,众人都是齐齐跪拜了下去,声称陛下。 袁耀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赶紧起来,然后问着刘晔,“子扬,最近这些事情你可是都处理干净了么?”袁耀问着刘晔,看着刘晔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褒奖,他和刘晔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不过看起来刘晔更开心了,应该是因为建立的这个蓝翔科技学校让我们的刘晔觉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了。 而且这个时候喜欢这种格物的东西的人很少,好像流传于世的就那么几个,刘晔参与之后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东西,要不是自己聪明还有别的任务,刘晔都想一直在里面不出来了。 “主公,刘晔早就安排好了。”刘晔向着袁耀道。“对了,还有邪马台国的将领,现在也在等候陛下的军令了。” 刘晔只着旁边一个将领,这个将领袁耀不认识,不过袁耀觉得有必要认识一下。 因为毕竟这几天就要送人家当炮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袁耀觉得太对不起人了。 于是我们的袁耀童鞋就开始和这个人套起了近乎了,聊了一大会儿呢。 “娄江呢?”袁耀招呼着娄江。 “末将在!”娄江从军列里面出来了,朝着袁耀回应了起来。 “娄江,董袭的下落,你现在调查清楚了么?”袁耀问着娄江。 “陛下,我等还没探查到。”娄江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 现在距离董袭跳江那一天已经过了十三天了,董袭现在都还没有下落,几乎就宣告了董袭的死亡,但是袁耀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娄江这个差事,其实是搞砸了的。 “十几天了,还没找到?”甘宁的眉头皱的老高了,感觉可想砸人! “回甘兴霸将军,我们手下的斥候已经派出去了一波又一波,实在是没有探查到。”娄江的脸色有些难堪了。 “尽力去找吧。”袁耀叹了口气。 袁耀本来想要出兵的,不过这个天气其实还真的不太好,就在袁耀来了的当晚。 长江渡口,袁耀大营,雷雨滂沱。 按理说雷雨应该不会滂沱的,但是这场雨就是下的邪性,直接就把这一片全都给搅成落汤鸡了。 当然是整个长江流域这一片都在下雨,不是天上有片云,下雨只下到袁耀身上。 不过袁耀还是很生气的,自己好不容易想要揍孙权一回,结果还下雨。 不过这场雨对友信来说下的还是很及时的。 这让友信和他的邪马台国将领能够亲密接触了,然后两个人还可以堂而皇之的用自己的蹩脚的语言来交流怎么办。 现在海船已经被袁耀给拴起来了,友信他们想跑是跑不掉了。 两个人正在毫无节cao的商议,要不然直接给袁耀打工算了? 给孙权打工是好,但是自己调转不了船头,那自己所有事情全都白瞎啊,不但孙老板没法给他们两个发工资,而且还有可能收他们押金,而且最后还真是两面不讨好。 以袁耀的小肚鸡肠,一定会跟友信还是这些兵马算账的。 这个诸葛瑾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被贾诩的恶毒计策,把一切全都给偶然间打乱了,而且他们还几乎全然不知。 最后,两个老没节cao的,全都决定了,嗯,还是按照原先的想法,就跟孙老板干了。 不过既然不跳槽,那么就不能让袁老板多话,为了生存,他们最后被硬生生的给逼到了孙权一方,因为袁耀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而且也太不要脸了。 最重要的是,友信知道。 如果投降袁耀的话,一定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因为袁耀这个人小肚鸡肠啊,要是知道自己和孙权一起在背后算计他袁耀,还把他手下那个董袭给搞死了,那袁耀肯定得疯。 友信和将领商议了之后才知道其实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自己作为盾牌也没什么啊,船不动我动,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转身乱动…… 那样不就好了嘛。这可是中国的兵法大家流传下来的。 要是孙子知道了,肯定能气的跳起来。 袁耀营帐里面,袁耀正在和刘晔私密的谈话。 “子扬,你说这些使者,有问题?”袁耀挺奇怪的。 “对。”刘晔点点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好奇怪。我心神不宁啊。” 袁耀摸了摸刘晔的狗头,……肩膀,诚恳的道:“其实吧,子扬无须多虑,这些人,在我们的眼中,既然都已经是死人了。那我等也不必愧疚。” “可是贾诩的火攻之计在,至今还没想过怎么攻么?”刘晔反问了起来。 “应该想到了吧。不过文和还未曾与我言明。”袁耀皱了皱眉头。 “不过陛下一定要知道,我军切记不可与邪马台国军队太近。”刘晔斩钉截铁。 “为什么?” “放火的时候,我们若是离他们太近,那我们也会遭受池鱼之殃的啊!”刘晔直接说到。 “而且,重要的是怎么让被火烧了的船只,撞向孙权的兵马。”袁耀点出了重点。 “对了,陛下,董元代将军麾下那些甘愿为董元代将军赴死的兵马,可以作为敢死队。”刘晔提着建议,“而且他们若是攻击的话,如果见势不妙,跳江也可能能留下一命。” “子扬这计策,是损失最小的计策。”袁耀朝着子扬拍着手啊。 “陛下,连日大雨,你觉得如何?”刘晔咂么咂么嘴,就把话题给引到天气上面去了、 “无法出兵,我心甚恼啊。”袁耀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心烦。 “主公,最近就可以召集诸将安排任务了,只要天气一放晴,我们必须立即出兵。”刘晔说着。 “孙权现在肯定已经探究到我们的目的,要是孙权再有时间,他就真防御极其深厚了。 “好,传我命令,这几日我等一起商谈军情,天一放晴,立即出兵。” 又过了两日,大雨停了,天气放晴也快。 袁耀率淮南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在长江渡口,全下江东。 原先友信对于我们袁耀袁大将军这个计策,其实是拒绝的,但是友信最后发现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样自己可以更为随意的下达军令。 不过我们的友信先生还是有点懵逼啊,你说你们既然不上船,还把我们所有的海船全都用铁索连起来干什么呢? 友信想了好长时间都想不明白啊。 可是当马上就要大战,袁耀言明要派出几千人的敢死队分批上友信这些兵马的海船的时候,友信就有点不乐意了、 本来友信还准备等到大战开启的时候,自己就争取将战船逼停,然后转身和后面袁耀的兵马一起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这样虽然没有突袭的那种效果,但是总是有进展的,到时候就是孙权兵马加上自己的兵马在如履平地的海船上面攻打袁耀的陆军。 这就是硬碰硬了,不过还是孙权这边更吃香,因为毕竟是在长江之上,哪怕有兵马被挤下去掉进了长江里面,孙权这边还能游上来,不过袁耀这边的兵马,几乎就相当于等死了。 “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呢?”和友信一块儿的那个邪马台国的“大将”朝着袁耀踟蹰了起来,“你们都是陆军,要来开船,那不是给我们送死么?” 那个将军拿出了这个理由,朝着袁耀直接跳脚了起来。 “不不不,那不是陆军,给你们开船的乃是我们淮南水军的精锐之师。”贾诩眯了眯眼睛,朝着这个将军说了起来。 听完了翻译之后,这个将军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得有些阴郁了起来,“怎么?陛下,你这是不相信我们的诚意?” “哪里哪里,我们非常相信将军你们的诚意,要不然也不会和你们合盟了。” 贾诩笑眯眯的说道,跟这个人在这里陪着笑。 那边友信也跟着一起笑,虽然现在他的心是突突的。 一系列的变化让友信觉得,似乎可能会发生点什么,但是以他的智商,还反应不过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那你们这是?”友信愣了愣说道。 “友信先生,你可知道如臂指使这个词?”贾诩朝着友信解释了起来。 “知道。”友信嗯了一声。 “我们和你们的语言交流毕竟不好交流,但是和我们的麾下兵马交流更为熟稔,你说呢?”贾诩朝着我们的友信先生开始循循善诱了起来啊。 “……好像是这个样子的。”友信觉得自己被带到沟里面去了。 “对嘛,那就是这样子嘛。”贾诩一拍手,这不是已经解释完了嘛。。 “我们根本不是不在乎你们,而是说我们务必需要尽快的传递能够明确理解我们意图的军令,从而让这场战争可以打得如臂指使啊。”贾诩朝着我们的友信先生摊了摊手。 这难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事情解释完了,友信也没有问题了,袁耀亲自选拔的一千余名将士也都上了友信带来的海船上面。 当看到他们步履坚定的时候,袁耀的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其实这次这个计谋不符合袁耀的心理预期,但是以牙还牙必须做到,孙权既然敢出兵淮南,那么袁耀必须要让所有人知道,孙权出兵淮南需要付出的,是极其惨重的代价。 “兄弟们,一路走好。”袁耀眼中微微的湿润了起来,看着那些董袭cao练好的兵马,看着他们慨然的去加入这个敢死队,袁耀心中的对他们的感觉,唯有敬重。 “传我军令,全军进攻江东!” 袁耀朝着麾下的兵马说了起来。 虽然从北向南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但是下雨下的,他们也正好修整了几天,所以现在出兵也正合适。 就在我们的袁耀誓师准备出兵的时候,我们的孙权孙将军正在迫不及待的咒着袁耀这家伙这次一定会死。 孙权早就得到了袁耀出兵江东的谍报,一开始孙权就知道,这情报定然是真的,他和袁耀既然相识,也相知,他知道袁耀定然会出兵,不过现在孙权的心里面也是很堵的,因为周泰这些天了,还没醒过来,只能看到周泰还有微弱的呼吸。 “袁耀,你陆军胆敢在我们长江水面上面放肆?!”我们的孙权咬牙切齿啊,“这次定然让你袁耀付出代价!” 周泰还没醒过来,孙权都已经疯了,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 作为一军主帅,按理说孙权这种状态是不可取的的,不过周泰对孙权来说,也是太重要了,孙权很伤心,而且孙权知道,这一战,袁耀必输无疑,且不说友信是自己的卧底,袁耀此人的水师都已经几乎被自己灭掉了,敢全军这么直接出兵,那不知道是该说袁耀的胆子大,还是说袁耀也疯了。 不过现在问孙权的感觉嘛,孙权只是有一种豪气的感觉,诸葛瑾投奔了自己之后,给自己的献计实在是挺多的了,虽然没有周瑜厉害,不过孙权现在除却周瑜之外,最重要的文臣应该就是诸葛瑾了。 周瑜算是儒将,那么第一位的文臣,其实已经是诸葛瑾了。 这次如果能够一举歼灭袁耀,哪怕不能歼灭,就是吧袁耀的兵马在长江之上留下五成,那这个功劳,就足够自己以后登上九五之尊之后封侯的了。 孙权看着我们的诸葛瑾童鞋,眼中那是一脸的欣喜啊。 “禀报主公,袁耀出兵了。”就在孙权思虑袁耀什么时候出兵的时候,有斥候全过来了消息。 “有友信的消息么?”孙权问着下面那个人。 “主公,自从友信先生传来会见机行事,说自己的船只已经被连接起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一封书信。”亲兵朝着孙权抱拳说了起来。 “没有信件了么。”孙权这个心情,还是有点失落的,这就说明友信没有能接触到袁耀的核心里面,这队孙权来说不算是不好的消息,但是知道友信没有叛离出去,这对孙权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好消息了。 这倒不是友信没有传信,而是袁耀在和友信说完自己需要安插人手之后,就直接出兵了,根本就没有给友信私自送信给孙权的机会,哪怕友信传递了信息,其实也没有什么用。 因为在袁耀和孙权的大军在场地之上碰撞之后,那孙权也就没有什么先知和后手了。 “主公,出兵吧。”周瑜给孙权进言说着。 “好吧。”孙权点点头,虽然没有太多的信息,不过既然能和友信靠近,转头一起打袁耀一个措手不及,那么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出兵,这次务必要一雪前耻!”孙权咬着牙啊,脸上的青筋暴起啊。 在袁耀的手里面,该吃的亏不该吃的亏他孙权可是全都吃过啊,为了把这些亏都原原本本的给袁耀还回去,应该有些困难,不过只要袁耀死了,这些亏就完全都不是事儿了。 所以,如果有机会,袁耀必须死! 孙权捏着拳头,捏的嘎嘣脆响着。 “是。”孙权麾下的将士,全都应声说道,语气中言明了他们对袁耀的恨意,全都转换成了动力了。 袁耀的大军从长江北岸出发,友信的兵马就在袁耀的前面不远处,给袁耀开路,虽然说用铁索连接了几百艘船只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当袁耀看到邪马台国的海船密密麻麻的几乎将整个长江全都给遮蔽了起来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江东他不是没有来过,当时第一次的时候是袁耀和孙策打,当时太史慈和陈到两个人带着一千多兵马就开始顺着长江最下游而去,当时太史慈还把一千多兵马给赶了回去。 然后就他们两个人就直接把孙权的亲妈给绑架了过来,还有就是孙权亲妈给我们孙权找的小媳妇儿,在原先那个历史上面会成为孙权最著名的妃子的步练师。 当时孙权还不是主公,但是赔了夫人又折妈用在他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孙权完全那就是躺枪啊。 也就是那一回,孙策才知道袁耀不是那么好惹的,一言不合就抢人家妈,抢完之后还不剁了。就明明白白告诉全诸侯,你妈现在在我这儿,你要是是个孝子的话,那就不能打我…… 你要是打我的话,你还孝敬不孝敬你母亲,你是不是不要脸……袁耀又开始有理由数落我们的孙策童鞋了。 所以当时孙策差点被气疯。 第二回就是打孙权的时候没过来,大军开拨,对袁耀来说,实在是非常难,所以这次袁耀既然要来,就是奔着一次把孙权打残打疼打死来的。 不然袁耀都舍不得那一千兵马。 过了不长时间,在远处就能看到我们的孙权的战船了。 这时候友信他们看着正在聚精会神的开船的袁耀兵马,一个个的都做好的准备,三万兵马面对区区一千兵马,几乎半分钟,这所有人就都得玩完,反正都要跟袁耀搜破脸皮,那么先杀了他分散的一千水师,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还有不到百丈的时候,袁耀的兵马在后方逼着,友信的兵马开始往前动了。 “友信先生,杀不杀?”那将军问着友信。 “要不,先不杀?”友信看着孙权的兵马,似乎还有点远呢。 箭枝开始飞了起来了。 不过为什么这些箭枝,有些带火呢?友信也没在意。 袁耀射的箭枝竟然有的落在了自己家的海船上面。 “有火星子冒出来了。” “然后起火了。” 友信听着下面的报道,有些愣。 “这怎么回事,怎么还会着火了呢?” 袁耀的眼睛红红的,看着距离孙权的战船不过几十丈的友信战船,下令开始和孙权兵马攒射了起来, 不过孙权的箭枝射的是袁耀的这边,而袁耀的箭枝上面有火,则是射向了友信的战船那儿。 “我们招谁惹谁了?”友信还以为自己遭了池鱼之殃呢。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邪马台国的兵马过来朝着友信和那个将军禀报了起来,“将军,将军,我刚才在船上,竟然闻到了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