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马义做好事
他的房间与米莉莉的房间,中间还隔着其他房间,而且别墅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他却能听到她的梦话,尽管修真给他带來种种逆天本领,他已经习惯了,但是拥有如此超强听力,他还是一阵激动,比他当初知道自己拥有无根火的法术能还要激动。 马义坐回床上,试着听听其他房间的动静,路云有轻微的磨牙,小方刚刚翻了个身,白雪喃喃细语,长孙绛英最安静,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哇塞,太给力了,马义突然腾空而起,然后一个后空翻,兴奋中沒把好方向,差点从床尾掉到地上。 传说中的透视眼、顺风耳他都拥有了,假如哪天闲得猥琐,他就坐自己床上,天眼、顺风耳同时开启,别墅里,虽然隔着墙,但是五朵金花的各种睡姿、梦呓尽收眼底,何止是有图有真相,还有声有色,心想如果手臂再长成橡胶手,可以随意伸长,五指长成金钢钻,可以轻松穿墙,趁她们熟睡,手指再在她们弹性十足的肌肤上來一段探戈或者街舞,风光是何其旖旎啊,这小日子过得,真滋润。 人啊,说到底还是禽兽,象老实如马义的人,一旦拥有能让自己变坏的能力,还是情不自禁会禽兽啊。诚如老话所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钱除了赤果果的钞票,其实也可以理解为各种权力、能力……总之,可以是种种能让人成为比普通人牛逼一点的外在力量。 拷,最后一句话说起來真特么拗口,整得小笔象一个哲学家似的,谁不知道其实是他表达能力欠缺造出的病句,读者大大们只需记住“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句老话就行了,其他的就全当他在放屁。 有了老话作为理论基础,当你们在网上看到某某富二代,醉驾撞了人,不仅不服罪,还嚣张地殴打咱交警蜀黍,放话要扒人家衣服神马的,象N年前那个喊我爸是xx的,我们就不会那么愤怒了。其实,说不定哪天,你一不小心走了狗屎运,你也有装B的资本了,你也会这么干滴! 沒办法嘛,有钱(权)就是任性。如果大家都象小笔,从祖上三代算起,都是贫贱的农民,到小笔这一代才光荣升格为农民工,穷得有上顿沒下顿,工作有今天沒明天,他还敢醉驾么(想醉驾有车才行)?还敢嚣张么?还敢喊我爸是xx么? 丢,又偏題了! 马义yy完了,再看窗外,仍然一片漆黑,离天亮的时间还早,于是他躺回床上,找周公下飞行棋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起床了,保姆已给她们准备好早餐。引入保姆是长孙绛英的建议,她不习惯成天在外面吃,外面的饭菜沒营养不说,还不卫生,地沟油这玩艺不是说沒有就沒有的,万一哪天倒霉,吃上了还盛赞这油香岂不悲催? 可是现代美女,都是出得了厅堂,入不得厨房,她们不想到外面吃饭,又不想自己动手做饭,请保姆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吃过早餐,她们就去上班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谁都不敢有半分懈怠。 “你们放心,如果沒有意外,今天我就能找到幕后那只黑手。”马义向她们拍胸脯保证,米莉莉上前摸一下他额头,然后点头:“还好,沒烧。” 马义一头黑线,“莉莉,你神马意思,不信哥?” “信,干嘛不信,别墅里就你一枚男人,我不信你,信谁”米莉莉说道,她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十分钟,电视就有《熊出沒》重播,你别忘记看啊!”路云笑骂:“特么滴,莉莉你什么时间学会骂人都不带脏字了!” “我骂了吗?骂了吗?”米莉莉装糊涂。 “莉莉,你别侮辱小马哥,他真行的。”小方恼怒道。 “你说他行?说,你是怎么知道他行的?”米莉莉一脸邪笑,盯着小方,小方顿时明白米莉莉的意思,俏脸一红,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转身就走。 “马义,你有什么计划?”路云问。 “我已经托朋友帮忙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的。”马义如实回答,于是路云也不相信了,因为据她所知,马义在昆月的“朋友”,除了她们姐妹几个,就剩南云军区特种部队的人啦,人家是大头兵,拉出來帮忙打架行,让他们查案,貌似不靠谱啊。 “其实,你不用有压力,我们自己能摆平。”路云安慰。 马义瞬间郁闷不已,唉,这年头,真是说真话沒人相信捏!“那个……路云,你们放心,这事你们不用管了,我能保证处理好。” 路云想了想,觉得大清早还是不要打击马义同学积极上进的心为好,于是说道:“好吧,这事就交给你,我们上班去了。” 说罢,她招呼大家一起走了。 马义目送她们出门,别墅顿时变得空荡荡的,他看时间还早,也不好意思催李奇调查,可是一个人呆在别墅里,闷得慌,于是他也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这里是别墅区,住户都是有钱人家,出入有车,路上反而少有出租车,马义在路边等了半天,竟然都沒有打到车。 所以他决定步行,这里离市区也不算远,按马义最快的脚程,十分钟就能到达,不过现在是大白天,他只是出來闲逛,沒有什么特别的事,所以他也不想用异能,以免惊世骇俗。 他就悠哉游悠地在路上晃悠。这里的绿化还不错,道路规划也合理,路的两边人行道够宽,还铺有地砖,有绿化带与车道隔开,两旁高大的热带树,枝繁叶茂,昆月早上的阳光很好,金色、温暖。 马义吹着口哨,他的心情和阳光一样美好。 “老板,你好!”马义正走着,迎面走來一对年轻男女,女的背着一个黄色背包,男的拉着一个皮箱,象是一对情侣,他们脸上充满疲惫,他俩看到马义,先给他鞠躬,然后男的可怜兮兮地开口求马义:“老板,我们是來昆月打工的,刚到昆月钱包与手机就都被偷了,我们从昨天到现在,不仅粒米未尽,甚至连口水都沒喝过,我是男人,还无所谓了,可怜我女朋友,也跟着我受罪,真心疼死我了,老板,您看能不能给几块钱,我们买瓶水,解解渴。” 女的一言未发,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让人觉得要可多怜就有多可怜。 马义叹口气,老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谁沒有落泊的时候呢,所以他不多想,真接就掏口袋,结果才发现自己沒带钱包,搜遍所有的口袋,才找到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都不到二十块钱,“不好意思,我身上只有这么点钱了,要不,你们跟我回我家,我拿钱给你们?” 男的眼睛一亮,称赞:“老板你真是好人啊,”然后又兴奋地对他女朋友说道:“汪红,我们遇到贵人啦!” 马义才知道女的叫汪红,看她脸色微黑,衣着朴素,浑身带着一股土气,象是刚从农村出來的。他羞涩地摆摆手,“其实我也不是老板啦,跟你们一样,都是农民工。走吧,到我家去,我拿钱给你,顺便吃点饭。” “恩人啊。您真是我恩人啊!”男青年感动的热泪盈眶。 “别rou嘛啦,我不叫恩人,我叫马义,你就叫我马义吧!”马义轻笑,男青年擦一把泪,说道:“好,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叫你马义了。我姓吴,单字一个兴,吴兴。” “好,吴兴、汪红,我们走吧。” 吴兴正想跟马义走,汪红悄悄拉了一下他,吴兴随即停下脚步,“马义,你家在哪呢?” “在那,象山别墅。”马义回头指着远处的别墅说道。 吴兴咽了一口口水,汪红眼底下闪过一丝惊慌,拉着吴兴的手,不露痕迹地捏了一下,于是吴兴抱歉地对马义说道:“那个……马义啊,你家太远了,我们也不敢麻烦你再回去取钱了,要不,就算了,不管怎样,我和汪红都非常感谢你慷慨相助,你是好人,祝好人一生平安。” 马义脸上发烫,心说咱农民工兄弟就是实在,区区几块钱,就让他们如此感恩戴德,真是受之有愧啊。“沒事,这离我家也不算远,我都是步行过來的呢,再回去一趟也沒啥,就当是散步嘛。” 吴兴看了一眼汪红,汪红轻轻摇头,于是吴兴再向马义鞠躬:“谢谢,我们真不好意思劳烦你了,你已经给我们钱,我们再到你家里麻烦你,就显得太不知足了!” 马义看他们真不愿意再接受自己的帮助,虽然遗憾,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尊,如果自己一再强求,反而不美。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只是这几块钱,解决不了你们的实际问題。” “沒事,我们等会买瓶水,再买几个包子,填饱肚子,然后再设法找到我们的老乡。”吴兴说道,马义眼看汪红急于离开,于是不再啰嗦,与他们告别,仍然悠哉游哉的往市区走去,因为兜里沒钱,他打算穷游昆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