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白狐的眼泪

    我和玲玲似乎对这些东西的事都很感兴趣，虽然说到某个词语的时候，会比较害怕，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听下去。老道士好像是越说越来劲了，我想他一定是很久没这么痛快淋漓了，况且还有这么两位忠实的小听众在一旁守着。

    我突然心里有一个很想知道的问题想问老道士，我看老道士还没开口再继续讲。

    “那个我想知道您有法宝吗？”我磕磕巴巴的问道。

    “法器吗？我有很多？虽然现在有很多都很久没用了。”

    “那您最厉害的一件法宝是？”

    我问完这个问题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因为我觉得自己问的实在是太牵强了。我不知道老道士会不会告诉我，我个人以为这个问题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敏感话题。没想到老道士听到后只是笑了笑，然后就看到他很认真的样子在想。

    “应该是我的掌门天师金光印吧。”他突然开口，让我措不及防。

    天师印，我突然想起来了。大胡子跟我说过的，好像是老道士当年收服鬼婴最后用到的。听大胡子当时说很厉害的一件法宝，散发着金光。没想到大胡子说的是真的，只是没有机会亲眼见见这件厉害的法宝。

    “那是什么啊？爷爷。“玲玲突然冒出一句。

    我和老道士都笑了，果然玲玲根本没听懂。她认真的看着我们，表示自己很疑惑。

    “这是天师掌门印，古代的时候印是作为一种凭证的物件。一般都是官用，而龙虎山天师印也是如此。每一个朝代的统治者都会给龙虎山掌教授予官职，赐金印。其实都是虚职罢了，但可以领取朝廷给颁发的俸禄，一般也就是香火钱了，出家人也是要吃饭的。”

    “那为什么这种印的法器这么厉害？”

    “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实话说，天师掌门印在现代的社会是毫无用处的，但对于龙虎山千百年文化来说是无价的。自祖师张道陵开山以来，龙虎山一共出过四块有名的金印。分别是西晋司马青煵印，唐代烛龙鎏光印，北宋鱼纹紫玉印，还有加上两块明朝八部金璃印，最近的印就是明朝时期的，也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朱元璋赐的金印。”

    “哦，那这些印现在都在哪啊？”

    这句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见老道士叹气了。我知道我这句话可能刺痛他心窝了。

    老道士停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司马青煵印也是龙虎山第一块印，是龙虎山第二代天师张五斗执掌。至于下落说法有两种，一种是随着天师张五斗做陪葬品了。第二种就是可能被盗了。而烛龙鎏光印在龙虎山历史上就是个迷，至今下落不明，我曾翻阅过所有龙虎山的典籍以及各代天师的笔记都没有记载，鱼纹紫玉印目前在国外，美国洛杉矶历史文物珍藏博物馆，剩下这八部金璃印原本有两块一样的。当年朱元璋摆驾龙虎山赐金印，有两块，术宗和正宗各一块。然而，现在只剩下一块了。”

    “为什么啊？只剩一块了？”

    “因为正宗的那块印废了，作为封印用了。现在就剩下我门术宗这一块了，也就是我目前执掌的这一块，这块金印到我这传了15代，好几百年了。”

    其实我很想知道那块废掉的印封印做什么用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只能自己呆在那，听着老道士继续说。

    “后来，明末清初的时候满人入关，到了康熙年间，康熙微服私访江西省，有幸来了一趟龙虎山，同样虽然没给授封，但是赐了一块金印，那时候我们术宗一派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因为名义上我们是龙虎山天师教独立一派，但是正宗拥有龙虎山教派的行政管理大权。所以，只赐了一块天师印，给了正宗。但是我门术宗之前有一块，所以就没有和正宗去争。”

    “那清朝的这块印又叫什么？”

    “让我想想。哦，好像叫什么乌首火辄印，是用一种稀有的石头乌首做的。因为整个印身暗红色，纹络就像车辄一样，所以，应该是这样的。”

    听老道士的语气，好像自己不太确定似得。突然间，我又有一个问题想问他。

    “张五斗和张五常怎么回事？”

    “你应该没听过吧，祖师爷张道陵是五斗米道创世之祖。所以他儿子张五斗这个名字就是取自这里的。而张五常是我门术宗祖师，他开辟了龙虎山术宗。关于他的名字老道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共五个兄弟，他排老五。”

    “啊，出家人也可以娶妻生子啊。”

    老道士笑了，“恩，你们感觉很奇怪吧。道教分很多派别，有的是不可以沾红尘的。但是我们龙虎山天师道属于正一派，是可以有家室的。一般都是世袭制继承的。上面说的是正宗，我们术宗不是，是可以传外姓的。”

    “哦，是这样啊。”看来这些问题都了解了。

    “关于这几块印，也有另一种说法。比如说司马青煵印吧，它又被人称为武印，因为当时统治者正是刚刚统一天下的司马家族。整个印是带着霸气的。烛龙鎏光印又叫正印，因为当时此印是唐太宗李世民赐的，整个印正气浩然。而鱼纹紫玉印又叫仁印，正是北宋皇帝宋仁宗赵祯赐的。八部金璃印也叫明印，龙印，它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赐的，他整个印身盘着四条龙，八部就是指龙，其通体透明，散发的耀眼的金光。也是所有天师印里唯一一个纯金打造的。”

    经老道士这么一说，我真的感觉了解好多东西，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

    “那乌首火辄印呢？”

    “这个，这个吗？我真不清楚。”老道士第一次勉强的笑了笑，就算回答我了。

    突然，我想起来了，老道士给我们讲的九尾白狐的故事还没讲完呢？这话题扯了好远，都扯到这里了。没想到我们还傻傻的听着很有味道。

    “对了，您跟我们讲的那个九尾白狐还没讲完呢？”

    “啊，是吗？呵呵！我跟你们讲到哪里了？”

    我心想这老人家也太健忘了吧。忘得真快啊，我发现了他时间久的能记住，短时间的根本就不行啊。

    老道士想了想，开始说道：“就在这时候，祖师张五常吸了一口凉气，心想着不要是九尾，因为如果真的是九尾，兄弟俩就真回不去了。眼看着妖狐又不见了，窜到了后面树丛里。兄弟俩赶紧起来，张一开立刻摆了一个四象八卦阵，目的是等妖狐下一轮攻击的时候好顷刻间困住它。周围又开始静了起来，因为四周黑漆漆的，不时有蚊虫附在身上撕咬。张五常拿出符纸四张，默念几下口诀，只见四张相同的符纸瞬间燃烧了起来，漂浮在四个方向的空中。两人站在其中，让人惊奇的是四张符纸一直处于自燃状态。整个四周也看的清清楚楚，但是还是很安静。片刻儿，二人以为妖狐不会再来了。而且山里的蚊虫异常的多，两人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一阵强烈的风出过，好像整个天空都亮了起来，二人一抬头，口水顷刻间咽进了肚子里。这哪里是天亮了，而是妖狐的整个巨大身体挡住了两人头上的夜空。那巨大的身躯在符纸的燃烧亮光照射下显得阴森了好多。而两人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只巨大的妖狐原来是一副九尾身。九条巨大的白色尾巴在夜空中明晃晃的摇摆着。两人惊呆了，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眼神中毫无信心可言。妖狐伸着脑袋注视着兄弟俩，一动不动，两只庞大的爪子在草丛里像两只白玉柱。特别是那双绿色发光的双眼在夜空中闪闪发亮。兄弟俩看妖狐没有攻击二人的样子，于是也没动，坐在地上耗着。可就在这时，四张符纸其中的一张眼看着就要灭了，紧接着，对头方向燃烧着的一张符纸也跟着灭了。张五常大叫不好，只见妖狐的身体微微的开始动了。这时才明白，刚才妖狐之所以没动，是忌惮那四张符纸，因为之前的吃亏，所以妖狐没敢轻易动。还有两张还在燃烧，还没等张五常重新做法燃符，剩下的两张也顷刻间灭了。整个周围又陷入了黑夜。两个绿色的发光体这时候正朝着两个人移动过来。兄弟俩慢慢的往后退步，忽然妖狐动作迅捷的扑了过来。兄弟俩被妖狐身体带过的风跟着吹到了一边。只听啪啪啪几声，妖狐两只前爪陷进了张一开先前布置的四象八卦阵之中。妖狐拼命的挣扎了前腿，身体一会儿变大，一会儿变小。眼看着四象八卦阵的法力逐渐变弱，而妖狐挣脱的更凶了。趁着这个时间段，兄弟俩赶紧做法。想开坛做法是不可能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张一开紧张的在四象八卦阵四周布置着下一层屏蔽网。而张五常则准备了一大把符文，准备拼死一搏。这时候，四象八卦阵仅剩着残余的法力，已经困不住妖狐了。一股强有力的风从妖狐的后面直奔兄弟二人吹了过来。唰的一声，整个阵法立刻破了。两人被这股冲击力震到了一边。摔得二人一口鲜血吐了出去，两人摔的不轻。只见妖狐晃动着九条尾巴使劲的抽打着大地。两人根本站不起来。好在张五常手里还有一把符文。摇摇晃晃的结果一把符文都散落到了地上。想蹲下来捡根本不容易，张一开由于刚才那一下，摆好的外围阵法已经不管用了。所以这时候，所有希望只能寄托在他弟弟张五常身上。张五常管张一开要桃木剑，这时候张一开才想起自己和弟弟来山上追妖狐的时候，落在山下村里的草垛边了。心里急的直发慌，因为这一年的历练，虽然小妖小怪收服了不少，也有稍微厉害点的角色，但都有提前做好了周全的准备才行动。而这一次，这个角色完全被低估了，没想到比这一年里降服了所有妖灵加起来都厉害好几倍。兄弟俩人加起来也就50多年的道行，而眼前这位已经至少在800年以上的道行，实力可想而知。没办法，三十六计走位上计。兄弟俩心里都知道因为实力偏差太大，又手里没有厉害称手的法器，底气和信心明显不足。妖狐又进行一次无声进攻，两个人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待妖狐离得进了，张五常就拿出符文，使用燃指术，利用瞬间的小爆炸，抵挡恐吓妖狐的一步步跟着逼近。一张一张的符文很快就用没了。兄弟俩趁着瞬间的光亮，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迅速咬破手指，在自己的掌心画了一个掌心血印，大声喊道无极孕育，乾坤万象，法道归一，最后异口同声开，只见两个人手掌心，瞬间将法力凝聚在了一起。一股股气流从掌心推出，刹那间爆破，打在了妖狐身上。眼看着对如此庞大的妖狐不起任何作用。为了暂时脱身，不和妖狐硬拖。等妖狐靠的近一点，两人将掌心对准着妖狐的眼睛同时间发力。妖狐被掌心印弄得迷了眼睛，趁着这个间隙，张一开抓住弟弟张五常的手就跑。二人穿梭在树丛里，只听到急促的喘气和脚步声。虽然无法四周黑乎乎的，凭着来时候的感觉和脚下的凹凸不平的山地，摸索着往山下跑。张一开因为跑得太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划破了裤子，一阵刺痛过后，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腿了，两个人彼此拽着对方向山下急匆匆的狂奔。因为一路往下找不到来时候上山的路了，只能不顾一切的往下跑。跑着跑着，两个人速度太急，又看不清路，停不下来的脚步直接滑了下去，整个都就这么滚了下去。”

    “啊，他们怎么样了？”

    “两人滚到了山下的一片灌木丛里，晕了过去。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张五常从灌木丛里出来，整个胳膊，脸都被灌木划伤了。他喊了几声，听到有人回复后。他赶紧朝着一边缓慢的走了过去。看到自己的哥哥张一开躺在另一边的灌木丛边上，整个小腿都被刺穿了，裤子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张五常小心翼翼地把哥哥张一开扶了起来，背到了自己肩上。观察了一下山路，顺着有人走过的地方一路慢慢的下了山，回到了村子。到了族长家，把张一开的腿包扎了一下，又把自己的小伤处理了一下。村里人很担心两位道长，就问了昨晚上怎么样？有没有抓到妖怪。兄弟俩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村民，并且告诉他们不要随便出屋子。兄弟俩认真的重新布置了一下，在村头布下了法阵，等待着妖狐的到来。刚吃了一口饭，只见外面天色好好的晴天，突然就黑了下来。兄弟俩知道一定妖狐找来了，便赶紧带上法器，赶到了村口。风很大，就是看不到任何情况，兄弟俩奇怪了半天。突然，想到妖狐可能隐形了。因为两人没开阴阳眼，所以才无法察觉。开阴阳眼在龙虎山道术里算是比较简单的，一般最简单的也就是用几片沾了和泥的雨水柳叶轻轻在双眼眉心处擦拭。张五常掏出一张符纸递给张一开，兄弟二人将符纸一口吞下，慢慢的闭上眼睛，默念了几句口诀。当在睁开的时候，双眼像被什么刺痛了一样。这个时候，发现那只巨大的妖狐正蹲在村口外面，注视着这边，一动不动。二人知道，妖狐很狡猾，已经察觉村头设了法阵陷阱，固然不敢向前。一人一把桃木剑，站在原地看着妖狐。妖狐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两人傻傻的等着妖狐行动。就在这时候，从村子里传来了一声狗叫。兄弟俩赶紧往村子里跑。原来村口的妖狐只是分身的幻象，两个人都着了九尾狐的道。而九尾狐真身现在正在村里屠戮。两人快速跑了回去，一直巨大的九尾白狐正一步一步的向一只土狗逼近，土狗不停地叫着，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妖狐的九条尾巴漂浮在半空中，几道光线从妖狐的眼睛射出，土狗被崩倒在了一边。只见妖狐大口一张，正要吞下土狗的瞬间，张五常迅速往前跑了几步，跳起提剑，在半空中砍向了狐狸的一条尾巴。不料反被尾巴狠狠的卷在了地上。妖狐视线开始转到了后面。嗖嗖几道闪光从妖狐眼睛再次射了出来。兄弟急忙躲避，一步步的往后走，试图把妖狐引到提前布置好的阵法这边。妖狐好狡猾跟了几步就停了。兄弟俩一看妖狐不上当，张五常拿出符纸，一张一张的甩到妖狐身边爆破。妖狐瞬间被这破符激怒了，一爪过去，符纸燃成了灰烬。并且快速的向两个人这边扑了过来。二人一看妖狐终于跟了过来，于是加快脚步争取时间跑到提前设下的陷阱处。妖狐跑动的动静很大，整个地面都跟着颤颤悠悠的。不少民居都被破坏了。妖狐逐渐接近，两个人不停地往后退。终于到了提前布置好的法阵处。这一次张一开摆了一个五行阴阳阵，里面是阴阵，外层是阳阵。就等着妖狐往里钻。它一跃而下，正准备张开大口去吞二人。却不想自己已经陷进了法阵之后。说是急那时快，张一开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这个时候，法阵完全启动了，整个奇门之术发挥的淋漓尽致。妖狐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毕竟它只是一只畜生，修炼再久也赶不上人的智商。这次妖狐的整个身体都禁锢在法阵里，并且试图将妖狐封印在此阵中，以此接机将其消灭。为了怕妖狐再一次打破法阵的束缚，张一开在一旁不断地给发展施法。而此时的妖狐又开始之前的办法，一会儿将身体变大，一会将身体变小，挣扎着甩动着九条尾巴。张五常突然想到了什么，告诉张一开兄弟二人之力来封印妖狐的九尾之力。对于800多年道行的妖狐来说，五行阴阳阵虽然厉害，但却无法长久禁锢住它，只能暂时束缚了一会儿。因为它的九尾之力是无可想象的。法阵是撑不了多久的。而唯一能克制九尾之力的就是人世间带有雷属性的物质。可现在根本没有这种物质。张五常突然想到，因为妖狐修炼是要渡劫的，每一百年都需要渡一次劫。而对于渡劫来说是狐狸最忌惮的一件事。因为为了躲避天雷而不惜用其他物质做分身。如果真身一但被击中几百年的道行将随着rou身烟消云散。所以何不用借天雷之法对付妖狐呢。于是，趁着妖狐还没有挣脱法阵，叫哥哥张一开快速布置一个五鬼天雷阵。”

    “五鬼天雷阵又是什么阵？”

    “我就知道你会问，所谓五鬼天雷阵就是用五个方向的阵角，每个方向的阵角代表一鬼，守阵者就是这五鬼，来启动天雷之术。张一开虽然没明白弟弟张五常的意思，但是赶紧去摆五鬼天雷阵。而布置这个阵法和其他阵法不同，五个方向必须有五个守护者，缺一不可。费了好大劲，终于摆完了。此时五行阴阳阵失去法力，九尾妖狐挣脱了，甩着尾巴，掀起了一阵沙尘。向着兄弟俩恶狠狠的扑了过去。随着五鬼天雷阵摆完了，也开始启动了。天开始变化了，零星的听到一点雷声。妖狐朝着天嘶吼了一声。张开嘴巴去扑张一开，张一开躲到了一边。这时候，轰隆隆的不断有打雷的声音。妖狐好像害怕了，但是依然没顾着杀掉我们。啪从天而降一道雷光，在地上炸开了一个大坑。紧接着密密麻麻的不断的有雷光从天而降。随着时间，阵法开始整个发挥出了作用。妖狐变小了身体左右跳动着躲着天雷。而天雷阵也不会维持很长时间。整个地面上坑坑洼洼的都是被雷光劈的。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居然一个雷都没有集中妖狐。兄弟俩着急啊，雷慢慢的变少了，可就当法阵快要失灵的时候，一道闷雷劈中了妖狐。一声惨叫，倒在了一边。趁着这时候，兄弟俩拿起桃木剑就冲了上去，正准备举剑斩杀妖狐，只见那妖狐双颊处流下了一行眼泪。看到这个场景，兄弟俩的剑悬在半空，停顿了一下，张一开手起剑落。在离妖狐头部只有一寸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看到自己弟弟张五常用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桃木剑。为此哥哥张一开很生气，告诉弟弟张五常不要被妖狐的幻术欺骗了。张五常劝哥哥张一开手下留情，上天有好生之德，且饶了这畜生一条命，况且这妖狐已经被天雷那一击削去了灵窍，丢了九尾之力，已经不能害人了。哥哥张一开只好作罢，收回桃木剑。然后他摘下腰间装水葫芦，将妖狐暂时装进了里面。兄弟俩除去了九尾妖狐，村里的族长带着村民盛情的款待了他们。二人又一起上路，返回龙虎山。走到龙虎山脚下龙虎潭的时候，将妖狐封印在了龙虎潭边上的一口枯井里，并在周围多处设上了法阵屏障。告诉妖狐让它在这里好好修炼，重塑修为。兄弟俩顺利回到了龙虎山天师府。第二年，哥哥张一开继承了龙虎山正一教，做了掌教，而祖师张五常则当上了伏魔殿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