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七口棺材
索拉紧走两步,赶到我的身旁,在我的耳边说:“我在你身旁保护你,不用过于担心。” 其实人要求的就是一种尊重和了解,俗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索拉虽然说要和我们一起担受那些未知的风险,但是我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在我们的前面冲锋陷阵:“谢谢你,索拉,毕竟我们是最了解墓室里的这些机关,你还是在我们的后面安全一些。” 走了没有多远,我们又见到了一间墓室,这一间墓室是有门的,两扇石门紧闭,石门上有时刻,右边是一匹狼,左边是一只飞翔的啄木鸟,这又是古罗马最显著的标志。 在古罗马早早时候,王位传至努米托和阿穆略两兄弟。遗产有两份:一份是王国,另一份则是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努米托选择了王国,阿穆略则占有了财富。阿穆略利用手中的财富变得比努米托更有权势,轻易地从他长兄手中夺走了王国。努米托的儿子都被杀死,唯有一个女儿西尔维亚因为有阿穆略的女儿安托求情才活了下来。阿穆略把西尔维亚送去做维斯塔贞女祭司,使她不能婚嫁,以免有后代王位之争。 传说战神马斯爱上了西尔维亚,并让她怀上了一对双胞胎。阿穆略闻信又恨又怕,幽禁了西尔维亚,待她分娩之后,便命仆人把两个婴儿装到篮子里扔到台伯河里去。但台伯河水却把篮子冲到荒凉的河岸,搁浅在岸边一颗无花果树旁,一只母狼趋前给他们喂奶,还有一只啄木鸟也来帮忙喂食,守护他们。 这些生物是用来祭祀战神的,拉丁人对啄木鸟特别崇敬,因此,当孪生子的母亲宣称婴儿的父亲是战神时,人们就非常相信她,所以在古罗马很多标志性的东西里,都出现了母狼和啄木鸟的图腾。 “这间墓室里有门,里面一定是很珍贵的东西。”杜鲁门说。 “应该是把。”我说,对于古罗马的墓葬世上还没有多少研究成果,所以我也不太了解,根据习惯,锁起来的东西一定是最珍贵的东西。 威廉姆斯用力推了一下石门,石门纹丝不动,说:“从里面顶着了。” “杜鲁门,钢尺。”我说。 “早就准备好了,给。”杜鲁门递给我一把钢尺。 这种尺子是让杜鲁门跑了好几个市场才找到的,钢性很大,不容易折,当时人家要价比普通的尺子贵十来倍,心疼的杜鲁门不行,说这么一个玩意就卖这么贵,弄不出来东西就大赔了。 但是开石门必须用这样的尺子。 我将尺子从门的缝隙里插进去,然后上下寻找顶门的机关。 无论古今中外,墓室石门的堵法大体分为两种,一是石柱,二是石门栓。 石柱顾名思义就是一根石头柱子,在关闭石门之前先将石头柱子靠在门头上,当已经防止好棺椁和陪葬物品,所有人退出了墓室,就关闭石门,然后石柱就会顺着石门中间的一个凹槽慢慢的滑下来,和地面成一个三角形的姿势,顶住石门,这样,想进来搞破坏的人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但是,万物是有生有克,当你制造出了这个机关,就有人想出了破解的办法,古时候铸造业很不发达,到了近代钢铁产业迅猛发展,制造出了这种很薄的韧性很大的钢尺子,就解决了石柱顶门这个难题。 石门合住之后会产生两毫米的缝隙,利用钢尺伸进去,找到石柱的位置,然后将其拨开,这样就很容易的打开了石门。 但是还是有一些贵族的人,早已想到了后人会利用这样的技术破解这样,将缝隙中浇筑铁水,就使石门天衣无缝,后人再也无处下手,但是浇筑铁水的基本上都是皇陵,民间几乎是见过这样劳民伤财的。 石门栓就比较简单理解了,就是老式门的门栓,在石门门的后面会造出一个凸起的凹槽,另一扇石门上用绳子吊起一根石制或铁质门栓,当关门的时候,惯性扯断了绳子,门栓落下来,卡住石门。 但是无路石柱还是石门栓,都能利用我的这把钢尺破解,所以我早早的让杜鲁门预备了这样的东西。 我将钢尺从石门缝隙中插进去,上下滑动,终于找到了顶门的石柱,一点一点的朝一边拨,大约用了十分钟,才将石柱拨;离了原先的位置,用力一推石门,里面的石柱咚的一声滚落一旁,听到响声,我们合力将这关了千年的石门用力一推,门被我们推开了。
手电筒照进封闭千年的墓室,地上落了一层很细的尘埃,比雪还要细腻,像水一样平整,人的一辈子也不会见到这样的景象,简直是一种柔和到极致的美。 “怎么会有七口棺材?”打开门之后有好几个声音这么问。 确实,石门初开,当门是一具石棺,往后便是六具石棺,依照北斗七星的排列。 “怎么这么多棺材?”杜鲁门问我。 “可能其中之一是墓室主人棺材。”我说。 “其余的是他的妃子的?”威廉姆斯问。 “谁知道,开棺以后才能知道。”我说。 “这些棺材里面是不是塞满了珍宝?”杜鲁门问。 “这些棺材的排列有些怪异,我们要小心一点。”索拉说。 不怪索拉这样外行的人看的出,我一进门就就得这样的排列方式有些怪异,北斗七星的排列,哪个墓葬用这样的方式排列棺材了? 那么排在勺子柄端位置的棺材究竟是谁?在古代等级森严的社会制度下,不会有这样古怪的排列方式。 根本分不出来位置的尊卑。 墓室里除了这奇怪的七口棺材,没有其他地上的陪葬品,甚至连一件普通的陶制青铜器皿都没有。 这应该不是主棺室,我以为。 棺材的样式是很普通的,石制棺椁,放在地下千年也不会腐烂,但是这样的棺椁也太普通了一点,因为没有太多的雕饰,国王也太艰苦朴素了一点。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