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狂躁的巨人
“你动手干什么?是不是要打我了?”龙玲珑惊呼。 “我只是和你说话做了辅助了一下手势,怎么就是打你了,我真的很想打你,你快随你父亲走吧,我不需要你帮忙,该找到的东西一定找到,不该找到的你帮忙也找不到。”我大吼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十分的狂躁,情绪掩盖了我的理智。 “好,我留在这里也没有用,你自己一个人找吧,我在上面等你,希望你能活着上来,不,你自生自灭吧,我才不希望你什么。”她说完转身跑了,消失在打火机火苗的光亮尽头。 “走你走吧,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才不需要你帮手,才不需要你希望什么,就是自生自灭我自己愿意。”我冲着她跑去的方向大吼。 找!捣烂他的棺材我也要找到,藏他妈那么严密干嘛,死了的人留着有什么用。 我准备再次钻进棺椁里,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墓道里还有魅翼,万一她陷在幻境中死了怎么办?其实别人的死跟我有什么干系,我自己都快活不了,自己的痒痒还挠不清,还帮别人? 怎么不该去别人,谁叫他妈我是男子汉,谁叫他妈我长了一个男人头,一个小女人死在我眼前,是我他妈一贯的作风吗? 我半爬着追了出去,嘴里喊着:“龙小姐我送你出去。” 她没有回声,我的声音挺高啊,这洞里又没有别的噪音干扰,声音会传的很远,她应该听到了,生气不理我了。 服了你了,女人真是麻烦,幸亏我还没有谈对象结婚。 打火机的光亮照的不远,火苗很小,而且还会随我的奔走产生的气流摇曳熄灭,我快速奔走了一段,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她丢掉了火折子,这黑灯瞎火的怎么跑这么快? 龙玲珑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魅翼,它们黑色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悲催的玩意,纠缠着我们不放了,也是,这洞里就我这有一点火光,它们没理由不跟着我。 它们呼的就扑向我的打火机,身形快速的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我赶忙藏起打火机,已经来不及了,火苗随着它们的身影熄灭。 随着眼前跌入一片黑暗,我暴怒了起来,追着魅翼消失的方向,一拳一拳的连续不停的击打,明知道根本打不中魅翼,但是心里暴怒的情绪就是发泄不出来,有好几拳打在了石头上,两个手背的关节处都血淋淋的,也不感觉到疼,追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 不过心里的狂躁一点也没有稍减,对着黑暗之处喘着粗气,大吼:“出来,小小的魅翼虫子你有种出来。” 也不管那虫子听不听得懂人类的语言,就是喊叫。 真希望能引出来一只怪兽什么的,狠狠的较量一番才解气。 黑暗住处始终什么都没有出来,我用脚向前边踹,虽然前边什么都没有,但是还有黑暗,黑暗迷蒙了我的双眼,我要撕破这黑暗,踢伤这黑暗,把这黑暗的世界踹出一扇窗口来,让阳光照射进来,给我豁然一亮的感觉。 “打碎你,踢烂你,这黑暗的世界,吃我一拳······”我一边咒骂,一边不停的拳打脚踢。 “嘿嘿·····”不知何处传来两声冷笑。 “谁?”我暴吼,我的眼睛要喷出火来,只可惜在黑暗里。 “我。”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是那样的冷,像一盆冬天的冰水。 “你躲在哪里?你出来跟我较量较量。”我喊。 “我就在你眼前,你已经看着我,怎么认不出我?”他说,声音还是那样。 “你是人是鬼?”我眼前,眼前什么都没有,我懒得用打火机,好不容易出来一个说话的,怕一有亮光他再消失了。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就是你要找的黑暗。”他说。 “好,就是你了,我要揍扁你,打碎你,你快来跟我较量较量。”我暴喝着挥拳来回的乱打,但是他的声音飘忽不定,忽东忽西,我根本打不到他,又有好几拳无辜的打在了石头上,再打下去拳头估计就打烂了,我停了手,喊:“怎么,你不敢出来吗?” “其实我就在你的眼前,你已经欺负我很久了,打了我好多拳,踢了我很多脚,为什么你还不解恨?”他说。
“我欺负你了吗?我欺负你,为什么受伤的是我,你还好端端的跟我说话,我的拳头都快要烂了,究竟谁欺负谁?”我嘶哑着嗓子喊。 “我一直在这里好好的,是你又打我踢我,我怎么欺负你了?”他说。 “好,就算我欺负你了,你出来,你打我啊,你出来。”我的嗓子已经彻底嘶哑了。 “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心里烦躁,就想找人打架。” “你为什么心里烦躁?” “我不知道,我就是心里烦躁。” “我知道你为什么心里烦躁。” “为什么?” “你中毒了。” “哪有,我进到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吃,怎么会中毒,你要骗我有何居心?” “你这人怎么执迷不悟,你难道没有看到那个蓝色骷髅?” “这跟蓝色骷髅有什么关系?” “你还自称考古系的优秀生,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你是怎么学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究竟是谁?” “防盗墓之法之一就是用毒,死者装殓时在身上藏好剧毒,后来的摸金者开棺摸金不备,就会中毒而死。” “你是说是毒药让那骷髅变成了蓝色?” “你说难道不是吗?” “毒药?什么毒药会让骨头变成蓝色?”我喃喃的自言自语,我在脑子里使劲的搜索,终于,被我想到了一种物质,都怪我在高中时化学不好好的学习,“你是说五水硫酸铜?” 那个声音不再说话了。 “你是说五水硫酸铜吗?”我再问。 那个声音还是不答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在问你?” 我连续问了好几声,他仿佛消失了,更仿佛是死了,再也不答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