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百一十章 妩媚师师
陈枭扶起李师师,笑道:“夫妻之间,又不是正式场合,这么多礼做什么?”李师师感动地看着陈枭。李mama笑呵呵地道:“女儿啊,你和燕王殿下好好说话,mama去给你们准备茶点。”说着李mama便拉着侍女离开了。 李师师温柔地对陈枭道:“夫君请坐。” 陈枭走到石卓边坐了下来,看见石桌上的绣品,不禁拿起看了起来。一看之下,登时愣住了,这绣品上绣的竟然是一副春gong图,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窗边的床榻上翻云覆雨抵死缠绵,两人那欲仙欲死的神态简直惟妙惟肖,那女人俨然就是李师师的面貌,而那男人则是他陈枭,竟然连他身上的伤疤都绣了出来。 陈枭扭头看向李师师,只见李师师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陈枭用左手拿着绣品,伸出右手一把揽住了李师师的纤腰,微一用力,李师师那柔软的臀部便坐到了陈枭的大腿上,那感觉真是**蚀骨啊!李师师一双柔夷勾住了陈枭的脖颈,娇颜泛起淡淡的红晕,美眸中流露出情动的神情来。故意把胸部往前面挺了挺,在陈枭的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蹭,陈枭本来没那个意思的,这一下yuhuo不受控制的奔腾起来。左手连忙把绣品放下,双手搂住李师师的柔腰,在她的胸部吻了一下,没好气地道:“你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李师师咯咯一笑,美眸流转,荡意十足,突然站起来,拉着陈枭的手往绣楼走去,美眸蕴含着无限春色看着陈枭。 陈枭只感到魂都被勾去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她走,下意识地问道:“去哪?” 李师师柔媚地道:“奴家想和夫君说说话。” 一场**,神女与襄王缠绵,持续了许久,在两人感觉中却好像很短暂似的。 陈枭仰躺在床榻之上,望着天花板,双手紧紧地搂着玉人;李师师趴在陈枭的胸膛上,秀发散乱,眼眉含情,春意盎然,肢体好像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陈枭的身体,似乎依旧意犹未尽。 “真想永远如此!”李师师痴痴地道。 陈枭呵呵一笑,右手移到她的臀部轻轻地拍了拍,左手从被子里抬起来挑起李师师那光洁无瑕的下巴,调侃道:“要是一直这样,要不了几天,我可就被你这个妖精榨成人干了!” 李师师吃吃一笑,只见赶在她身上的单薄的被子蠕动了一下,陈枭眼睛一瞪,手掌在她臀瓣上使劲一捏,没好气地道:“别弄了,要不我可就忍不住了!待会儿还有事情呢!”李师师的下身停止了作怪,趴回到陈枭的胸膛上,幽怨地道:“又只能陪奴家这么一会儿!” 陈枭也是十分不舍,要是依着他尽兴的话,起码还要大战个个把时辰,只是记起有事,不得不强行停住了而已,此刻想要拔身离开却也是千难万难啊! 陈枭觉得还是起来不叫好,这样子下去只怕到时候就起不来了。一念至此,以极大的毅力起来了。李师师见状,虽然很惆怅,却还是赶紧起身服侍陈枭穿衣穿裤。陈枭看着rou光致致体态曼妙的李师师在眼前晃悠,不由的目醉神迷,身体也情不自禁地起了反应。此时李师师正跪在陈枭面前为陈枭捆裤带,看见了陈枭身体的变化,抬起头来妩媚一笑,起身的时候故意拿脸颊碰了碰那要害部位。陈枭只感到心头一荡,真恨不得把这个恼人的妖精推回床上再大战一场。 不过陈枭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要真那么干了的话,只怕就把正事给耽搁了。 陈枭穿好了衣裤,见李师师还是光溜溜的,不由的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掏了一把,说道:“你也把衣服穿上吧,这个样子太刺激了!” 李师师妩媚一笑,转身朝衣架走去,陈枭看着她那曼妙纤柔的背影,发起呆来。李师师拿起一件长裙,转过身来,嗲声嗲气地道:“夫君,你来帮人家穿嘛!”陈枭心头一荡,情不自禁地就走了过去,从李师师的手中接过长裙,帮她穿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李师师总是有意无意地勾引陈枭,好在陈枭定力够强没让李师师得成。 终于帮李师师穿好了裙子,陈枭长长地吐了口气,感叹道:“真要命啊!”李师师却白了陈枭一眼,“真气人!居然没让夫君失态!”陈枭只感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猛地一把搂住了李师师,对着她的红唇粗鲁地痛吻了一番,好一阵子直到把李师师吻得快要断气了才放开。李师师浑身酸软无法站立靠在陈枭的怀中,娇喘连连。陈枭搂着李师师的纤腰得意地问道:“直到夫君的厉害了吧!再敢调皮,小心大刑侍候!” 李师师抬起臻首,妩媚地道:“那奴家可要多调皮一些,好让夫君多多地惩罚奴家!” 陈枭呵呵一笑,拍了拍她的翘臀,“真是个妖精!”李师师妩媚地白了陈枭一眼,随即靠进陈枭的怀中,柔情似水地道:“奴家是夫君一个人的妖精!”陈枭大为感动,紧紧地搂着李师师。 两人温存了片刻,陈枭想起一件事情,问道:“你当年做花魁的时候,是不是见过很多官员?” 李师师心头一惊,连忙解释道:“奴家跟他们都没有什么的!奴家一直以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即便对当时的皇帝也是如此!”随即气恼地道:“那天夜里,奴家把身子给你的时候,你不都看见了吗?”陈枭回忆起那是的情景,不禁怦然心动,喃喃道:“落英点点,那时我就把师师当成了我的妻子!”李师师温柔一笑。陈枭笑道:“我本来只是想逢场作戏的,可是看到了那一幕,我可就没法再做戏了!”李师师抬起头来深情地看着陈枭,痴痴地道:“你当时若将师师弃之如敝履,师师绝不会活到现在!”陈枭心头一震,看向李师师,“师师!”李师师抬起臻首,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陈枭情动之下,便痛吻了下去,口舌抵死缠绵,身体紧紧地拥在一起。 好一阵子,两人才分开,李师师气喘吁吁,娇艳通红,美眸柔情似水地看着陈枭。 陈枭突然响起自己刚才要说的话,一拍脑袋,“差点把正经事忘了!”随即问道:“师师,你当年见过的那些官员,是不是都是一副溜须拍马的德性?”李师师的美眸中流露出鄙视之色,点头道:“就是如此!那些人除了溜须拍马谄媚皇帝,其实狗屁不通!对了,还会说几句诗文在女人面前显摆,哼,其实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陈枭问道:“神霄万寿宫、封禅泰山等等,是不是都是那些大臣向皇帝献的‘良策’?” 李师师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陈枭笑道;“今天也有人来向我献这样的良策,”随即便把那刘忠的一番言语说了出来。李师师笑道:“没想到夫君的手下居然也有这样的官员呢!” 陈枭呵呵一笑,叹了口气,“我正为此事烦恼呢!如今,很多地方的官员都是之前留下来的,恐怕都是这一路货色!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想一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行!”李师师抿嘴一笑,“夫君何必为这件事烦恼!” 陈枭惊讶地问道:“难道师师竟然有办法?” 李师师白了陈枭一眼,“难道在夫君的眼中,师师是个很愚笨的女人吗?” 陈枭呵呵一笑,轻轻地吻了一下李师师的红唇,“愚笨也好,聪明也罢,反正都是夫君的小娇妻!”李师师开心地笑了笑,想了想,对陈枭笑道:“其实夫君是当局者迷罢了。那些官员若果仅仅只是溜须拍马,而治理地方也还有可取之处,夫君又何必为其劳神呢!倘若他们贪赃枉法,相信监察院也不是个摆设,只要查有实据,便依法处置便了!如此相信过不了多久,那些只会溜须拍马贪赃枉法的家伙便都会被清除掉了,夫君何必为此烦恼呢!如若此刻采取清洗手段,只怕对于夫君反而不利呢!” 陈枭听了李师师的一番话,只感到豁然开朗了,重重地吻了一下李师师的红唇,开心地道:“爱妻一席话真是为我拨云见日啊!”随即惊叹道:“没想到师师的智谋居然如此不凡!”李师师白了陈枭一眼,随即感慨道:“其实不是奴家多有智谋,实在是夫君当局者迷罢了!”嫣然一笑,“奴家虽然一无是处,可是呢,却有的时候能够看见夫君看不见的地方,给夫君提个醒,总算不算太差就是了!” 陈枭笑道:“你要是算差,那天下可就没有像样的女人了!”李师师开心地笑着,妩媚地看着陈枭。 陈枭想起正事,依依不舍地道:“大哥要走了!”李师师嗯了一声,美眸幽怨地看着陈枭,纤手握着陈枭的手掌也不愿放开。陈枭笑道:“大哥晚上再来!”转身去了。李师师把陈枭送出木楼,倚着门框望着陈枭的背影幽幽地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