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十分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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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跑得这么快做什么?”月橘上气不接下气的抚着自己的胸口,颇有微言的朝着九玥抱怨道:“.…..你跑得这样快……又忽然停下来做什么?” “来不及了,我没有时间同你解释,我先去朱家宅子,你想个办法去把唐若带来!”九玥有些焦急,对自己的想法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大雪已经停止,天空中雷鸣不断,可九玥就连一丝风都感受不到,这显然是极为不正常的,九玥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暂时将小乞丐的事情放在一旁,此刻最要紧的,是眼前的事情。 月橘不明所以的为难道:“我想个办法,想什么办法?那个多情的风流公子若是不愿意,我还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不成?!” “这个幻境,看起来十分不妥,似乎……马上就要崩塌了,我们并不属于这里…..”九玥犹疑的对着月橘苦笑道:“幻境若是崩塌,我们,恐怕全都得死在这里边,所以,是使用美色还是使用暴力,你自己看着办吧!” 九玥说完之后,沉沉的拍了拍月橘的肩膀,便不再看月橘,而是朝着朱家宅子的方向急速离去,只留下月橘一脸的犹疑不解。 “……哎哎哎,你说的什么意思?!!”月橘惆怅的看着九玥离去的背影,颇为无奈的自言自语:“使用美色?还是使用暴力……?我…….”月橘看了看自己纤瘦的胳膊,又看了看手中拿着的白瓷酒壶,再回忆了一下雨蝉的相貌气质,然后更加的惆怅了起来:“……我觉得他不喜欢我这种类型……” 九玥很快便已经来到朱家宅子的红砖墙外边,没有费什么功夫的便轻松翻爬了进去,九玥同雨蝉的成长经历十分相似,都属于没有被束缚过的自由生长,对爬树翻墙这样的小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的。 并且,九玥还不畏高,所以,许多事情做起来就更是方便了许多。 虽然朱家的家奴说苏墨不在,但是,九玥还是认为那些家奴在撒谎,既然昨个儿朱家同苏家才刚大婚,那么,这大清早的两人不在宅子里,又能够跑到哪里去?这显然是很没有逻辑并且说不通的。 而为今之计,九玥也只有将出碧落之境的唯一的希望,放在苏墨的身上赌上一赌,只愿那苏墨此刻确实是在朱家宅子里,只愿那苏墨,确实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而非实打实的,真是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凉薄之人。 那样的话,苏墨同雨蝉能够解除误会,或许,雨蝉便不会是那样的结局,弄不好,还真能从冥神的手中将魂魄给抢过来,也说不准。 那么,这其中有一件事情就无比的重要了,就是那只藏着雨蝉写有文字的绢帛的香囊,是否真的有送到苏墨的手中,这件事,至关重要。 因为,雨蝉那姑娘至死都认为,苏墨实际上已经知道她怀了他的骨rou,也知道在不久之后,她就将要被钱老爷强要去做小妾,苏墨知道了一切,还依然对她置若罔闻,并且声势浩大的同朱凌儿成婚,苏墨不见她,而朱家的家奴更是害她失去了孩子,这是雨蝉的心结。 而至于后来钱老爷的事情……若是赶在钱家的家奴将雨蝉带走之前,将雨蝉救下,那么,那件事便不会发生。 九玥小心的躲在一棵大榕树的后边,她发现这朱家宅子里意外的戒备森严,除了洒扫的婢女,家奴,竟还有许多穿着夜行衣,手里拿着刀剑的男子在四处把守着。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这朱家的老爷又不是什么大官儿,用得着这样的阵势么?只不过是一座城里的富商罢了,难不成,还要防刺客?真有意思! 为了谨慎起见,九玥只得打晕了朱家的一个婢女,并换上了婢女的衣裳。 也许月橘说的话是对的,她们同这碧落之境中的人是不一样的,她们在这里死了,或许就是真的死了。 而现在碧落境又处一个十分于古怪的情况,机会或许只剩下最后一次,必须得一万个小心,千万不能给那些碍事的家奴,还有穿着夜行衣的男子给抓了去,九玥可没有把握再赌她们,是否还有明日这件事情。 没多久,九玥果然见到了那个,在朱家的家奴口中谎称不在的姑爷,苏墨。 苏墨的长相,九玥在雨蝉的记忆中是清晰的见过的,在雨蝉的记忆里,其实雨蝉对许多人面容的记忆都是模糊的,而能够在雨蝉的记忆中显得清楚些,只有极少的几个人而已。 而在极少的几个人之中,其中最为清晰的,自然是九玥眼前的这个叫做苏墨的男子。 苏墨是个模样好看的男子,特别是,苏墨的气质十分的好,他的那种好看,并不是所谓的让人觉得俊美无双的惊艳之感,而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沉静不俗,让人只需一眼,便能见之不忘。 能够散发出这种气质的男子,九玥只见过泊瑛一个,而泊瑛同苏墨又不一样,泊瑛,本就不是凡尘之人,泊瑛存于异世,乃是神子,气质出尘,是因为其本就不是凡人。 九玥想到泊瑛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那个她从小便思慕的少年,那个让她拿起弓箭的少年,那个让她多少个年头多少个日夜,不肯停息的努力着,想要变得更强大,能够稍微靠近他一些的少年。
那个少年如今长大了,却只一心想杀了她。 九玥不愿再想,慌忙的定了定自己的神思,又将思绪拉回到苏墨的身上,苏墨这么一个气质如此不俗的男子,真的会是置雨蝉和雨蝉腹中的骨rou不顾,甘心入赘于朱家的俗人么?九玥看着,着实有些不大相信。 而此时,苏墨正坐在书房之中,似乎正在桌案上写些什么,书房窗户敞开着,房门外同样也站着两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面色不善。 九玥仔细的,来回打量着那两个面色不善的高大男子,不禁细细思索着,朱家的气氛这样紧张实在有些不大对劲,这里为何到处都是拿着刀剑的男子在看守?他们究竟在守什么?会不会,是在守苏墨呢? 所以,会不会是,苏墨其实是因为一直被软禁,所以才身不由己,而并非是对雨蝉毫不关心? 莫非,这朱家,还真敢拿刀子架人脖子上逼人成婚不成?这有可能么?九玥心里满是疑惑,也不对,若是自己,真的铁了心不想成婚,架多少刀子应当都是不抵用的。 况且,苏墨对雨蝉的若是真情,那么苏墨应当在知晓雨蝉的腹中,已经怀有他的骨rou的时候,便是自己拿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也不应当对雨蝉一点交代也没有。 若是苏墨真不想成婚,我不信,这些人还能真杀了他?无法,也就是将苏墨绑起来扔洞房里罢了。 想着想着,九玥又忽然思索起来,若是雨蝉的香囊没送到苏墨的手中,会送到哪里?是苏墨母亲的手中?还是在朱凌儿的手中?她应当,去哪里寻来那只香囊?然后亲自送到苏墨的手中。 而后又眉毛向上一挑,低声自语道“……香囊,找什么香囊?我不就是现成的活生生的香囊么!” 这时,有婢女端着茶水从九玥的身后走来,九玥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大着胆子朝着那婢女走过去,一边找了个借口将那婢女支走,一边接过婢女手中盛着茶水的托盘,然后朝着苏墨的房间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