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要叫姑奶奶
“嘿,这小子……” “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再扭扭捏捏,也没什么意思了。小子,识相的,就到那边蹲下,把这两个小娘们儿‘交’给我们!” “呵呵,算起来有几个月都没好好爽过了,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还能碰上这样的好货!” 这些人一点一点‘逼’近过来,纷纷‘露’出嘲‘弄’的冷笑。 他们能感觉到李九真三人并没有害怕的意思,看样子,这三人也许真有什么依仗。 不过他们还是觉得,优势在他们这边,这三人也许只是故‘弄’玄虚。 他们内心小心翼翼,表面上则难掩那一抹急‘色’之‘色’,看李清歌和樊以君的目光,也充满了邪,‘yin’。 “早这么说,才符合你们的身份嘛,真是的!”李九真说道,“你们或许不知道吧,我一直都在玩儿你们呢!” “那就看到底谁玩儿谁!我现在就要抓你的‘女’人,你敢动一下试试?” 一人将枪口抵在李九真的脸上,然后探出另一只手,去抓李清歌。 大伟正要说“那是我的”,阿‘毛’也想开口,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下一刻,没什么力气的李清歌就一把握住这人手腕,指甲往内一勾,硬生生‘插’穿了他的手腕骨头。 再一拉,这人的这只咸猪手,就被李清歌削铁如泥的爪子彻底给撕裂下来,血淋淋的手掌掉在地上,手指头还在一抖一抖。 鲜血喷洒,痛得这人一声惨叫。 削铁如泥是形容得比较夸张,但这人的手,在李清歌的爪子下,真的跟泥巴没什么两样。 其他人全部傻了。 他们最警惕的是李九真这个男人,其次是樊以君,根本完全没提防过李清歌。 哪知道最先发难的,就是这个李清歌! 这么漂亮‘精’致的小美‘女’,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血腥? “妖怪!她绝对是妖怪!”阿‘毛’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他想到早上看到的李清歌,那张脸,分明就是怪物才会有的。 为什么自己没有一开始就觉悟到这点,然后趁机逃跑呢? 现在……还跑得了吗? “管她什么妖怪,开枪!”瓶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就将枪口对准李清歌,大吼间,扣动了扳机。 他还是很不舍,所以没有瞄准李清歌的‘胸’口或者脑袋,而是照手脚打。 这瓶子既然是他们这行为首者,那就肯定是老江湖,枪法比普通的警察厉害多了,说打手就打手,说打脚就打脚,没有不准的。 可他偏偏遇到了李九真三人,本来是准的,那也变成了不准! 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枪口一下子偏转到一边,将斜前方的一个同伴给打死了。 等到死掉这人倒在地上,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手被一根针贯穿,而这根针针头上还连了根细线,细线另一头被李九真的手指给夹着,弹了弹。 “啊!” 刺痛感和恐惧感,使他一阵颤栗,忍不住叫了起来。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连串枪声,是其他人毫不留手,对李九真三人的反击。 可惜他们的速度……太慢了。 最后李九真三人毫发无伤,倒下的,全部是这帮人。 大伟和阿‘毛’还没死,大伟被李九真一脚踩中‘胸’口。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李九真问道。 “你,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死到临头,你要说的话居然是这句?真一点劲儿都没有。就不知道求饶吗?”李九真失望摇头,脚下一用力,就使大伟口冒鲜血,死不瞑目。 阿‘毛’全身直哆嗦,闻言急忙翻身过来,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们都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饶我一条狗命吧!” “你们要是不对我们动歹心,我们吃饱了撑着要杀你们?”李九真说道,“只能说你们罪有应得!” “不不不,他们是罪有应得。我不是,我不是啊!我也是被‘逼’抓到这里来的。你看我,连把枪都没有,我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伙的。我也一直没说要对你们怎么样,是冤枉的!”阿‘毛’急忙解释。 “你们是盗墓贼?”樊以君扫了一眼这些人的行李,询问。 “他们是,他们是,我不是!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李九真摇摇头,就要将这人解决掉。 “不要杀他,带他去正一‘门’。”樊以君却是拉住李九真。 “带他去正一‘门’做什么?”李九真奇怪。 “自有用处。”樊以君‘露’出高深莫测之‘色’。
“切,装什么蒜嘛!”李九真很讨厌她吊自己胃口。 阿‘毛’如临大赦,虽不知道什么正一‘门’,也不知道他们带自己去正一‘门’做什么,但好歹小命暂时保住了。 有他这个累赘拖后‘腿’,李九真赶路的速度大大降低。 对此,樊以君想了个招,将李清歌抢过来自己扛着,让李九真去扛阿‘毛’。 “凭什么啊,他有手有脚让我扛?”李九真不爽了,“要不,先把他手脚打断,然后再扛,我心里也舒服点。” “妈呀,千万不要啊!”阿‘毛’吓得差点从半山腰掉下去,一下子哭了。 “那你继续扛你的清歌,我来扛他好了。”樊以君说道。 “好啊好啊,我赞成!”阿‘毛’又破涕为笑。 能够趴在樊以君这样的妙人儿背上,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阿‘毛’这时候当然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只是自知大难临头,知道接下来多半没什么好下场。 既然如此,能和樊以君有场亲密接触的美好记忆,那就算死,也总算能够稍微想通一点点。 可惜……李九真怎么能如他所愿? “我都从来没趴在你身上过,他凭什么可以?算了,还是我来扛!”李九真将他一把抓过去,还没折磨呢,这家伙就哇呀一声惨叫,差点晕了。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都从来没趴在我身上?”樊以君横眉冷对李九真,看都不看索‘性’装晕的阿‘毛’。 “你从来都没背过我,不就是我从没趴到你身上过?这有什么不对的吗?”李九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唉,我怎么忽然脑袋一片空白,正一‘门’在哪儿,我都想不起来了?”樊以君脸上陡然流‘露’出困‘惑’茫然的神‘色’。 李九真苦笑,说道:“亲爱的元元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求求你原谅我!” “叫元元子没用,要叫姑‘奶’‘奶’,知道不?”樊以君得意地说。 “是,姑‘奶’‘奶’。”李九真乖巧如羊羔,心里头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