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6章 奇异墓室(下)
凌敏把喷火灯烧完后,扔到一角,冷冷地看着我和默默,说道:“你们以为这些珊瑚搬得出去吗?” “珊瑚?”我和默默异口同声的说。 凌敏惊讶地看着我们,说:“你们不会连这是什么生物都不知道吧?” 我和默默摇摇头。 凌敏面色难堪的咬咬牙,说:“这个墓室是水墓,以水做主题,外层棺椁是上好的红珊瑚,而且是活的珊瑚虫。至于为什么珊瑚虫几千年在墓里干燥环境下还活着,我想可能跟苗疆的虫蛊有关。 普通珊瑚都是死亡微生物的尸体,但这些红珊瑚虫都是活的,所以能变化形态,甚至还有意识。” 我想起凌莉也认识“蛊”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凌敏知道我也不奇怪,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这玩意吃不吃人。 结果引来凌敏又一轮的鄙视,“就你这德行的也敢进墓,什么都不知道!有点常识行吗?” 我干咳了两声,隐藏我的尴尬。 “珊瑚虫这种微生物,类似于细菌,以氧化铁为食。所以进来时,我们的铁质武器都被卷了去,而人的血液中,血红蛋白里含有大量的铁元素,所以可以说,那东西对人血也很敏感。”凌敏皱着眉头说。 “那……”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接连看到的两个活尸,还被我们干死一个,不会是…… 凌敏看出了我的疑惑,似乎她更早就知道结果了。 “我确实不是一个人进来的,我的团队进墓后便都受了伤,最失误的是来到这间墓室,珊瑚虫进入伤口皮肤后,和水银一个效果,人会觉得特别痒,所以他们……刚才我在珊瑚虫里,听见你们杀了他,也算让他少受点罪,皮肤都没了活不成的。” 我和默默不禁打了个寒颤,怪不得那个“活尸”拼命的在搬这些红珊瑚,原来是凌敏还躺在里面,不过这女人命大,穿着潜水衣,连微生物都进不去。 越听越疑惑,看着墓室里突然蹦出来的凌敏,我和默默有些乱了分寸,我最主要对凌敏的身份也很好奇。 她们的人下了墓室,遇到冲突,都受了伤,误打误撞进了这个“水墓”,珊瑚虫蚕食血液可以理解,但凌敏却完完整整的,可见她带来的那些人,即便是死了也要保全这个女人。 在凌敏查看墓室的结构时,我几番想透透她的话,都被拒绝了。墓室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我和默默也不急于盘问凌敏,一起找起机关来。 从四个耳室,每个耳室都有棺椁的结构看,这在汉朝也是一等一的大墓。墓室里四棱见角,连跟针都扎不进去,别说是机关了,可最邪的就是这点,墓门哪里去了。 我看了眼蹲在墙角摸索的凌敏,凑了过去,“妹子……” “谁是你妹子?”凌敏头也不抬的说。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这小妮子果然不是一般角色,我和默默是同学,默默和凌莉有关系,她是凌莉的meimei,我叫她妹子他还不乐意。 “听你的意思,和我一起来的老刘也在墓里对吧?” “哼,他早我们一步,去找主殿了。”凌敏皱着眉头说。 我疑惑起来,心里暗道:“这究竟是谁的墓,四个耳室,四个棺椁,还不是主殿吗?” 我急忙问:“对了,刚才你说这里是水主题墓室,怎么回事?” 凌敏看着我们,缓缓地说道:“我也很奇怪,我们最先进入的是一个青铜棺椁的墓室,随后遇到些意外,才闯进这间墓室里。” 我喃喃地说道:“我进的是楠木棺椁墓室,卧槽!金、水、木……不会是囊括五行的意思吧。” 凌敏点点头,说道:“我也这么想,可是,这里只有四间墓室,五行还剩下土和火,说明另一间墓室只能是一个主题。” 我反复寻思着,忽然明白了什么,激动的一拍凌敏的大腿,也不顾她瞪我了。 “你们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四个耳室,标示四个方向,分别是金木水火,而土在五行中最为特殊,是混合这四行的存在,应该在中间。土在中间,刚好是主殿,又符合古代建筑对称的原理,况且墓主人的尸体放在土位上,刚好又有入土为安的道理。”
凌敏点了点头,说道:“可是不奇怪吗,按照你们道家的原理,木属东,水属北,可是这两间水和木这两间墓室居然方向相对,违背了五行的顺序。” 凌敏说得没错,金木水火,也象征着四象,东方青龙属于木,西方白虎属于金,南方朱雀属于火,北方玄武属于水。 正因为有了四象,加上土才是五行,也才能衍生出八卦。无疑,建造这个墓的人是个高人,肯定不会搞乱四象的顺序,难不成是有意为知?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把三人的意见集中在一起,我们更加确信了,主殿成殓墓主人尸体的棺椁,肯定在中间土位上。 “对了,妹子,你说老刘会不会已经找到土位,进主殿了?”我忽然想起老刘这老家伙来了。 凌敏轻哼了一声,说:“他不是以前就探索过这里吗?说不定以前就找到了土位,也就是墓主人主殿。” 草!凌敏居然连这个都知道?那她还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这难道就是老刘说的‘十日古国’?” 我忽然想起正事来,心想:“难道凌敏也想要安总所想找的东西?” 我现在不明白,安总为什么没和我们说他的目的,还是老刘跟安总说过什么? 凌敏听到我这话后,说道:“‘十日古国’也就是个传说,存在不存在,谁都不知道,你们也不应该知道!” 我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也不给默默面子,怒道:“妹子,我们也不管你是不是上头有组织的人,还是你们家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脾气不是很好,要是惹火我,在这墓里面,强个jian,分个尸还是能做的出的。” 默默一听我这话,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不过他肯定明白我的意思,扭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