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7章 致敬边防战士
老刘怔怔的看着,从我手里拿过去摆弄了半天,说道:“这是一种图腾!” 看样子我和默默猜的不错,老刘一边上山,一边用手电微弱的光看着铜镜,继续说道:“我见过类似的图腾,就是我们要前往的‘十日古国’墓,看来,新疆地下金字塔主人的部落,可能也是‘十日古国’后的一个分支。” “十日古国?”我和默默疑惑的看着他。 老刘笑了笑把铜镜递给我,说道:“其实‘十日古国’就是‘山海经’所说的‘太阳古国’,换句话说,汉武帝唯一没有征服的国家,就是‘十日古国’。” “为什么?” 老刘顿了一下,说道:“据传说,‘十日古国’是神话中的某部落后裔,虽然国家小,但包括汉朝在内,都很尊重,所以战乱就少。不过,越是少,留给后人了解的信息救越少。” 我皱起眉头,神话中的某部落后裔?信息少?消失的文明?玛雅部落?我就这么一想,头都大了。 我疑问道:“老刘,你说的神话后裔是指什么?” “这些都是山海经中记载的,‘十日古国’其实也就是‘羲和之国’,‘羲和’是个女人的名字,不过她的儿子你们肯定认识。”老刘加快了脚步,说话间已经又翻到一座山顶了。 “谁?” 老刘继续说道:“‘金乌’!也就是太阳。神话中‘羲和’是个貌美的女子,是传说东夷人祖先帝俊的妻子,她生了十个太阳。 这十个太阳每天要轮流升起把光明和温暖送到大地。而这些太阳劳累一天后,‘羲和’都会给他们在甘渊里洗澡,洗完澡后太阳就躲在一棵大树上擦身子,这棵树就是‘扶桑树’。 有一天,十个太阳一起升起,才有的后羿背上弓箭,爬上‘扶桑树’射日,当他射下九轮太阳后,感觉太疲惫了,于是爬到‘扶桑树’最顶端,不料用力过猛,踩断了树枝掉下来,这才留下现在的这轮太阳。 传说这根树枝掉进东海,也就是现在的日本,所以古时候也成日本为扶桑国。” 其实,我和默默挺尴尬的,人家一个老华侨反倒对上古神话很熟悉,我们却跟呆子似的。 “也就是说,‘十日古国’以太阳为图腾是吧!” “对,‘十日古国’由于地处西域,又在罗布泊腹地以里,甚至都不在丝绸之路上,所以和中原来往稀少。 据我猜测,消亡在两晋南北朝时期,当然,正因为无人问津,也就无从考究。”老刘有些遗憾起来。 说话间,默默已经站在山顶的一块石头上向下眺望了。 此时,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晨风佛脸,扫除一晚上的疲劳和惊恐。 我站到山顶的一刻,着实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住了。 “我们到阳关了。”老刘扶着我的肩膀说道。 这一个壮丽景象,我们所处的位置确实是阳关,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陡峭的山崖形成一道自然的天然屏障。 站在崖顶遥望,对面百十里地外是更为绵延的大山,山下就是玉门关。 玉门关和阳关背靠两条山脉,是中原内陆通往西域的唯一通道。 我们三人情不自禁的往阳关以西看去,茫茫大漠,一望无尽,过了阳关和玉门关,可就是真正的西域了。 朝霞照亮大漠边缘的芨芨草,风一吹,白色的草叶像招魂幡一样,把丢在大漠里的魂魄往关内召唤。 带着无限的感慨下山进阳关,离‘古董滩’很近了,据当地人说。 “进了古董滩,空手不回还。” 可我们三人谁也没说去看看,腿都走麻了,每走一步都是在靠精神的意志力。 大漠边有个营防,是文物站还有某兵团连队驻扎的地方。驻守大漠的兵哥哥也好久没见生人了,听说我们三人翻过了祁连山,要去玉门关,说什么都要开车送我们一程。 “罗布泊?不行,我们当兵的开车都不敢进,那是‘死亡之海’。”开车的是个老队长,听我们说要去罗布泊,一个劲的摇头。 默默和老刘我看他们也不怎么会跟别人交流,只能靠我跟他吹牛了,我说道:“兄弟,我们三个其实也是部队的,父亲都是部队出来的。长征没赶上,一生的心愿就是去最危险的地方,为祖国人民探路,为经济建设增砖添瓦。” 老队长人很实在,被我说两句倒是挺感慨万千的,他说:“兄弟,我懂。不过千万别进罗布泊腹地,据说地图上的罗布泊其实不是真实的罗布泊,真正的罗布泊一直都在大漠里漂游。” 老刘最jian诈,觉得这老兵知道点内幕,连激将法都用上,说道:“小同志,没有真实去过,怎么知道有多危险?” 老队长直摇头,目光中可以看出,对罗布泊充满了敬畏和恐慌。 “部队里明文规定,罗布泊切勿乱走!” 据老队长说,以前罗布泊没爆炸原子弹时,周边还有些居民的,有一条祖训就是不得进入罗布泊,万一惊动了神明,会地动山摇,万鬼复现。
以前,有一支部队路过,不信邪,仗着武器精良,战斗素质高闯了进去,结果就神秘失踪了。 可能老队长见着我们比较亲切,开着车侧目看了默默一眼,说:“我跟你们说个秘密,千万别出去乱讲。” 我拍着胸脯打包票,说道:“我们都是当兵的,最懂组织纪律,你说就是。” 老队长面色深沉起来,摇下车窗点了支烟,说道:“十年前,从罗布泊腹地刮出一阵沙暴。” “沙尘暴?不是正常吗?” 老队长摇摇头,继续说道:“沙尘路过一个基地,人畜无还。沙暴消失一个月后,我带队和考察团的人去检查,那画面,太凄惨了。” 据他回忆,当时明明是七月份,沙漠里最热的时候,但满地的芨芨草和红沙柳,都冻住了。 准确点来说,是连植物都被风化了。其中一片芨芨草呈白色,如同挂了霜似的,但是用枪杆子一动,刷的就变成了粉末,融合在沙子里。 老队长叹了口气,说道:“科学家说这叫‘极度深寒’,我也不懂,不过连队都传说,这股风是从地狱里刮出来的。” 后排座,我瞪了眼老刘,这老家伙不是自称探索过这个恐怖之地吗?怎么连着传说都不跟我们说。 临走的时候,营防的兄弟送了不少干粮还有矿泉水给我们,我们边吃边听老队长讲述。 “兄弟们,你们一定要保重啊!大漠里冤魂多。” 老队长有些激动了,说:“十年前那场‘极度深寒’冷风过境不久后,我们另一个连队的兄弟,傍晚从那开车回玉门关。 大晚上的,居然有一个女的搭顺风车,这荒山野岭的,哪会有人家啊,我兄弟没多想把那人家载上,到了玉门关,回头一看,他娘的座位人不见了!” 一听这话,我和默默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几十公里的车程,说话间已经到了,互留了联系方式,老队长忙着回去执勤,对我们千叮万嘱,叫我们一定要小心。 有时候真的很感慨这些边防战士,常年都不能跟家里人团聚,一直保卫着我们国家的安宁,真的值得我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