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武大郎纳妾记 (10)
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一十章武大郎纳妾记求票票 “后人?”刘老板脸色一变,原本苍白的脸,变的有些红润。“即便是我死了,刘家的后人也绝对不能变卖祖业。阁下还请离开吧!恕不远送。” 樊谨言哪能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呀!不死心的说道:“刘老板能守住祖宗基业,也坐实不容易。刚刚在下进来时,见酒坊已基本停业,可为什么还养着那么多工人呢?” “唉。”刘老板叹了声气,言语中尽是无奈。“那些工人都在我家酒坊干了几十年,还有不少是两代人都在我们刘家做事。毕竟都是有感情的,哪能把他们遣散呀!” 怪不得刘家能到今天的地步,遇到这么个优柔寡断的老板,能扛到现在,已经就是个奇迹了。 “既然刘老板如此在意祖业,那武松也不便勉强。但是在下希望能和刘老板合作,不知可否?” 刘老板皱眉道:“还请言明。” 樊谨言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在下有一秘方,能将现在的酒提纯,咱们合作的话,必定能大卖。” “提纯?”刘老板顿时一脸的茫然,好半天才迟疑的问道:“何为提纯?” 樊谨言微微一笑道:“刘老板应该知道,咱们大宋的酒淡而无味,北方辽人虽有烈酒,但不适合我宋人食用。在下这个秘方,练出来的酒,醇香温和,乃是上品。” “是吗?”刘老板不信道:“既然阁下有此佳品,为何不自己开酒坊。即便是找人合作,咱们清河县还有两家酒坊都比我刘家大,岂不更适合合作。” “非也,非也。”樊谨言摆手道,:“在下本意就是想买下刘家酒坊,既然刘老板不愿意卖这祖业。在下也不会去寻另外两家。一来刘家酒坊这得天独厚的清泉是另外两家没有的,二来,另外两家本就生意兴隆,自然不会跟在下合作。刘老板这酒坊反正已经这样了。不仿试一试,反正你都不亏。” 刘老板点了点头,也觉得樊谨言说的在理,“兄弟既然有意,那在下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不过。这……” “刘老板放心,真要成了,二一添作五,平分,咱们现在就可以立字据。”樊谨言笑道。 樊谨言在字据上写上武松二字,拿起来吹了吹,才抱拳冲刘老板说道:“刘老板,咱们这就算是合作了,希望合作愉快。” 刘老板也脸色红润,抱拳说了句。合作愉快。 —————————————————————————————————————————————————— 刘家酒坊的工人虽然每天不用干活也有老板养着,可光有饭吃,却没工钱。时间长了,连养家都成问题。 如今,酒坊重新开张,就会有工钱可拿,那还能不卖力。一个个浑身充满了干劲,按照这位武掌柜的要求,用蒸馏取酒法烤酒。 由于,酒坊本身就还是在酿酒,只是很少。但也省了等待的时间。只用了一天,工人们就提纯了整整大半敢缸高度酒。 当仆人打了两小碗递给自家老爷和樊谨言时,刘老板就已经满面红光了。和酒打了一辈子交到,根本不用喝,只要远远一闻,就知道是好酒还是劣酒。 接过酒碗。刘老爷又嗅了嗅,不由连连点头,随即又喝了一小口。“好酒,果然是好酒,虽烈但不燥心。温和上口,美味呀!” 说完,把酒碗递给旁边的仆人后,冲着樊谨言抱拳道:“武掌柜真是我刘家的大恩人啦!请受在下一拜。” 说着就要跪下去,给樊谨言磕头。 樊谨言那会让他真跪下去,万一一下嗝屁了,那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连忙扶着他的肩膀道:“刘老板客气了,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嘛。既然刘老板也觉得此酒很好,那就开工吧!晚一步,就少挣不少钱。” “哈哈哈……”刘老板哈哈一笑道:“武掌柜果然快人快语,好,那咱们就连夜开工。”
果然,刘老板说完就冲着工人道:“各位跟着刘家已经几十年了,咱们家可有亏待过各位?如今正直我刘家生死存亡之时,各位只管用心工作,酬劳必定不会少了各位。” 刘家这任东家虽然不会经营,但为人还是不错的,平时没少接济他们。这时那还会有半点怠慢,都齐声吆喝,不会让东家失望。 刘老板负责生产,他负责销售,看似各自负责一块,实者谁也不信谁。在樊谨言心里,只要控制住销路,也就不怕刘掌柜耍什么花招。 有好酒,自然是先在自己店里试卖,价格定的也不高,一小杯一文钱,比普通就稍微高了一点点。 顾客们抱着好奇的态度,肯德鸡快餐店的酒也出名了,对于每餐必有酒水的宋朝来说,好酒的吸引里远远高于快餐。 五十斤装的酒坛子,仅仅一个下午就一售而空,这还是在每人限购两杯的情况下。 一家快餐店,和酒坊一半的股份,樊谨言现在几乎就可以坐在家收钱了。只要不出太大的意外,只用半年,他就能为武大郎置办一份厚实的家业。到时只要给他纳个妾室,他就算功德圆满,回家过年了。 琢磨武大郎纳妾的事,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媳妇姬灵芸。这次回去他是该给她一个婚礼了,只从从古墓出来以后,两人就是聚少离多。姬灵芸不但没有一丝抱怨,反而像过小媳妇一样,每日静静的等着他。 樊谨言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见姬灵芸时就深深的爱上了她,难得真的是缘分吗?在知道她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和害怕。也许,真的是缘分天注定吧! 反正他现在已经离不开姬灵芸了,也许正如她说的,自己就是秦伯转身世,自己和她的缘分未尽吧! 可事情永远不是一番风顺,就在他自鸣得意,坐在那享受美梦的时候,殊不知已经有人在算计怎么把他置于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