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武大郎纳妾记 (5)
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五章武大郎纳妾记 “你不纳妾了?”樊谨言一把拉住武大郎,问道。 武大郎迟疑了,想了想道:“还是先看郎中,给武家传宗接代更重要。” 说完,拔腿就忘外跑,那样子好像赶着投胎似的,也不看看这才天刚亮,药铺恐怕还没开门吧! “叔叔,大郎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去了。”这时,嫂子潘金莲在门口问道。 樊谨言心想,你一定以为武大郎去还地契了吧!殊不知,他是为你的性福而去。 不过表面还是装着一副哭丧模样,说了句不知道,便抬腿离开了家。 潘金莲以为jian计得逞,也不在意樊谨言是不是生气,自个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去做早饭了。 樊谨言转着转着,又来到了徐老头家的饭馆,不过此时早已人去楼空。只有几个闲汉坐在门口聊天。 正当他准备进去时,就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绿袍男子带着昨天那几个壮汉来了。 几个聊天的闲汉一见那人,顿时跑进了人群,生怕慢一步,就会被打死一般。 “站住。” 说话的正是绿袍男子。 樊谨言当然知道他们叫的是自己,于是转身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徐老头呢?怎么是你在开门。”绿袍道。 樊谨言装着一副听不懂的模样道:“这位哥哥说话真是有趣,这家店被我昨晚盘下来了,钥匙当然在我这了。至于徐老板,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被你盘下了?胡说,这家店爷早就看上了,识相的把钥匙交出来,否则,别怪爷爷不客气了。”绿袍威胁道。 樊谨言不屑道:“你看上就是你的,那我还看上你媳妇了呢?是不是把你媳妇也给我交出来呀!” 看热闹的听到这话,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的满脸通红。 这时,只见绿袍旁边的一个壮汉在他耳旁嘀咕了几句。 “原来昨天就是你小子,好大的胆子,难西门府的事你也敢管?”绿袍冷笑道。 樊谨言刷的一下。掏出交割契约,冲着看热闹的说道:“大家伙看看,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徐老板这店,被我用一文钱盘了下来。上面可还有保人和官府的印信。” 一文钱? 所有人都惊吓了。这不和白送一个道理吗?此人到底是谁? 绿袍心里更惊了,他当时给徐老头的价格可是整整十贯,也没见他动心。此人尽以区区一文钱就买下了徐老头的命根子,难道背景比自己东家还要大? 想到这,绿袍抱拳道:“在下西门大官人家管家,鄙姓侯,不知阁下是哪位府上的贵人。” 原来这绿袍就是侯管家,眼神也真不怎么样,没见着自己穿的如此简陋吗?于是笑道:“原来是管家呀!好说好说,我也不是什么贵人。粗俗汉子一个。这处房产我家大当家看上了,所以要我来买下做些买卖。” 好在樊谨言没有吹嘘自己有什么高官大富的父亲,刚才壮汉就在侯管家耳旁说了他可能是道上的人。所以,侯管家才故意那么一问,就是想试试他是不是说谎。 “那不知阁下是哪条道上的?”侯管家问道。 樊谨言微微一笑道:“独龙祝家,不知侯管家可否听说过。” 独龙岗祝家那可是两府十八县有名的大山寨,黑白两道都能说上话的主。连禁军都拿人家没办法,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管家。 想到这,侯管家急忙拱手道:“原来是祝家的哥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哥哥海涵。” 别说祝家的人了,那怕这个虎背熊腰的壮汉只是给祝家看大门的他也惹不起。 樊谨言一听他叫自己哥哥,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后。便打发这死胖子走了。 因为徐老头走的急,店里什么东西都没带走,一些打烂的东西也没来及收拾,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饭店不大,大厅也只摆放了八张桌子。后面除了一个厨房和一个茅房之外,就只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和两间瓦房。看样子,应该是老徐父女两住的地方。 樊谨言知道这地段不错,加上有紧挨着码头,每天吃饭的人不少。可这条街开饭馆的也不少,要想挣到钱,只能和别人不一样。这时代,没后世的佐料齐全,主要以清单炖菜为主,没有新花样,要想挣到钱可就难办咯。
在店里坐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什么头绪来,反而肚子饿的咕咕叫。 ———————————————————————————— 回到家,却见武大郎哭丧着脸,趴在那也不说话,潘金莲在一旁不停的安慰。不停的说,没事,没事。 “怎么了?”樊谨言进屋后,好奇道。 潘金莲好像羞于说出口,悄悄用手指捅了捅武大郎后腰,示意他说。 武大郎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带着哭腔说道:“大夫说我要想要孩子,必须药食不断,将养一年。” 原来,武大郎小时候给地主家放牛时,被牛踢了那个位置,大夫说里面堵住了,需要疏通才行。 樊谨言一听,没听懂,反正武大郎说话也说不清楚,只有能治好,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于是笑道:“我当多大点事,叫你养就养着呗。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年两年。” 好言相劝了小半个时辰,武大郎总算是想明白了,也吃了一些饭菜。 樊谨言原本以为晚上能睡个好觉,没想到一会功夫,隔壁又开始了。 尼玛,大夫不是要你好生修养吗?刚才还哭哭啼啼的,怎么转眼又变了。 樊谨言哪知道,武大郎根本就没那份心思,潘金莲为了让丈夫心情好些,便想尽办法取悦丈夫。 第二天,不但武大郎,就连樊谨言也同样顶着一个熊猫眼。至于其中缘由,从潘金莲红的能滴出水的脸就能看出来。 “呃……大哥,咱们家现在有多少钱。”吃早饭时,樊谨言突然问道。 武大郎一愣,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大概意思就是说,钱归你嫂子管,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