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武力祭术
萧潇因为无法修炼祭术和武力,十年来一日三餐都是萧昔年的师傅照顾,师傅做饭还行,师傅过世后,这个做饭的事就交到萧昔年身上,他熬煮药材炼制丹药还行,煮米饭也还行,做菜却一团糟…… 不过萧潇以前是个傻子,喂她什么都吃得很开心,从不抱怨,看来这脑子变好以后,萧昔年日子要不好过了。 萧潇并不是对吃特别挑的人,可是眼前这菜实在吃不下去,这么好的米饭没点好菜配着吃实在浪费,她抬起头问,“厨房里有什么食材?” 萧昔年漫不经心地整理药材,“你自己去看,左边院子最后一间就是。” 他再抬起头,萧潇已经把桌上几盘菜端走了。 每三天堡中会有人送一次食材到游龙花谷,萧昔年都把菜用冰雪祭术速冻起来,要做饭的时候就随便抓几样来做,rou食类不多,大多是应季的蔬菜瓜果,堆在厨房里。 这丫头不会要自己烧菜吧?她在游龙花谷这么些年,傻的时候自理能力很差,衣服都常常穿错,厨房都没进过,怎么可能会做饭? 萧昔年将信将疑,埋头整理了会药材,看萧潇在厨房里捣鼓好一阵还没出来,很好奇,手里还抓着一把干花就过去看她。 才走到厨房门口,就从里面飘出一阵香气四溢的味道,好香,萧昔年这个对吃没有什么要求的人,给他吃剩饭剩菜都无所谓的人,忍不住要探个究竟。 只见萧潇已经从里面端出一盘炒得油亮鲜绿的青菜,青菜上浇着葱油蒜末,香气扑鼻。 她笑着招呼萧昔年,“一起吃吗?我忍不住烧得有点多,我一个人吃不完。” 萧昔年本来想拒绝,可是看着那盘菜像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也不用萧潇多说,自己到厨房里拿了碗筷,坐在院子里和萧潇一起吃起饭来。 他离上次正常吃饭,已经有两个月了…… 萧昔年百思不得其解,一边往嘴里夹菜一边想,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还做得这么美味,难不成脑子变得这么好使了,做菜也能无师自通? 萧潇过去不出任务时,没什么爱好,就爱躲在房子里专研菜谱。 她每出完一次任务,都会给自己放个长假,要么去世界各地爬山,要么研究美食。 像她这种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人,做菜自然也是一流水准。 一碟简简单单的青菜,到了萧潇手中变成惊人美味。 也许是这个世界的人修炼祭术可吃可不吃,对吃都没什么要求,所以一碟蒜油青菜也能让人惊艳。 刚才萧潇在厨房里看到很多食材,大多被速冻起来,遇水则解,听萧昔年说这个速冻的祭术是水系祭术里的第二阶,一共七阶,要修炼至少五年才能有这种成效,能修炼到第七阶的人屈指可数。 来说一说神川大陆人类的武力与祭术区别。 武力比较简单,是个人修炼的基础,主要用于地面的近身搏斗,有武功也有轻功,修为成果也靠个人资质与努力。 祭术不同,祭术是驯龙最重要的能力,要先修炼祭术才驯龙。 根据修炼不同层次的祭术,可以拥有不同技能,可以祭兵器远距离打斗,可以御龙飞行。 很多人可以不修炼武力而直接修炼祭术,比如萧昔年,比如萧家很多位小姐,直接修炼祭术。 祭术和武力同时修炼会很耗费精力和时间,而御龙在空中打斗只能用祭术,武力再好都比不过祭术的强大,祭术高强的人,动一根手指,那会武力的人还没到跟前就被冰封或火烧倒下,所以选择双修的人在少数,武力对大部分来说不是必须。 神川大陆地貌因素复杂,平原极少,山峦遍布,河流纵横,险山险峰特别多,人类居住的房屋大多建在山谷或山上。 这也就导致飞龙成为了出行的必备交通工具,修炼祭术御龙驯龙是最为主要的事情。寻常百姓家的孩子,也会拜入五大世家门下,学习驯龙术。 整个萧家堡能够武力祭术双修的人也只有堡主萧天蚕和四小姐萧雪、六小姐萧月,以及萧天蚕两个得力战将萧虎萧豹。
祭术又分为金、木、水、火四种系派祭术能力,大多人只会选择其中两种修炼,能修炼三种以上祭术的人修为算中层,修炼四种以上的算上层。 金系祭术是基础,金,也就是武器兵器,每个人修炼祭术必经过程。 金系祭术说白了就是祭用各种武器的能力,能力越高者更能很好控制武器。 木系为驯龙术,驯龙、御龙的主要祭术,亦是每个修行之人的根本。 水系,也称冰系,和火系是战斗能力祭术,一般人会从中选择一个修炼,各有七阶,每阶中又分四层到七层不等,每修炼一阶都要花费数年时间,冰火双修的人更少数中的极少数。 萧家堡的人多年来都精修冰系祭术,冰系祭术起步容易,危险性低,火系则危险性高。 五大世家里冷家和鹤家是火系派祭术,其余三家是冰系派祭术。 当今的神川大陆,只有魔君一人冰火双修,魔君拥有某种能够迅速提升修炼的能力,这种能力还能代代相传,没人知道其中的奥秘,所以世世代代的魔君能够统治白云川众家族。 总而言之,这个世界讲究的是能力,能力高者居高。 萧潇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主人,是个废材,既不会武力也没有祭术,但穿越过来的她已经有了武力,那是她带过来的能力,这种武力恰恰好都是用来近身搏斗的,她擅长的战斗技能。 只是能力会受限于身体,萧潇知道她这副身子太柔弱,要先把身子养好,再慢慢考虑如何恢复全部武力的事,以及怎么修炼祭术的事。 全身上下,唯一还有疑点的地方便是胸前戴的那条黑石坠子,她观察过,十分普通的黑色石头,跟那晚在寒潭中发光的样子相去甚远。 她从衣领里取出挂在脖子上的坠子,问萧昔年,“这条坠子是我一直戴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