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五年契约,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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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 “这个给你。”季殿风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给她,由夭夭一看,竟然是她之前自己的那部手机,季殿风竟破天荒的发了善心把手机还给她?不会又在想什么新花招对付她吧?总之,季殿风最近对她有些反常,完全不像之前。 “应该是你家人找你。”这个手机季殿风一直都放在公司办公室里,最初拿着手机不给她,是想断了她跟外界的一切联系,而后,他没有还给她,是不知不觉之中,想知道每天跟她联系的人都有谁?想知道,这几年,她身边的朋友都有谁? 观察了这么久,发现她的生活似过的十分单调而无味,唯一联系她的朋友只有白子涵,其余的全是她的家人。这阵子这个手机已没人再打,但是今天却忽然来了好几个电话,从名字上看,应该是她的家人。 “哦。”由夭夭接过手机打开一看,未接来电里,全是由泽与她母亲打的,短短一个下午,就打了数十个电话,这个手机,他们知道她近期没再用,但还是打了这么多,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联系不到她,没有办法之下,才一直打这个号码。想到这,她心里一颤抖,手也跟着抖了起来,一定是她父亲的病情出现恶化了,否则家人不会这样着急找她。 她颤抖着手,给由泽拨打了过去,电话刚响一声,由泽就接了,带着nongnong的哭腔道 “姐,你在哪里?爸爸快不行了,你快来医院。” 她一听,手就软了,险些把手机掉到了地上 “好,好,我马上过来。” 她踉跄的起身,已忘记自己在哪里,忘记身边是谁,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出什么事了?”季殿风见她脸色发白的样子,抓着她的手问。 “我爸他,我爸他.”她哽咽的说不下话。 “冷静点,我带你过去。”季殿风扶着她下楼到车里。 “哪个医院?” 由夭夭报了医院的名字,这家医院就在由夭夭家附近,是一家小型医院,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她父亲犯病以来,一直在这家小医院里看病。 车绕过许多小巷子,最后才到达那家医院,由夭夭开了车门就直接冲进医院里找她父亲的病房,而季殿风坐在车内没有下去。 由夭夭到的时候,手术室外面就她的母亲,由泽,还有吴建章在守着,见到她过来,她母亲一下就哭了起来 “你怎么才来啊,再晚点,你就见不到爸爸了。” “伯母,伯父一定没事的,你先别着急。”吴建章扶着她母亲坐到手术室外边的椅子上。 由泽把头埋进自己的掌心,蜷缩着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哭。 “我爸到底怎么了?”她问旁边唯一还算冷静的吴建章。 “伯父今天中午摔了一跤,大出血,伯父的病最怕大出血,现在正在抢救。” 由夭夭一听,腿一软,险些摔倒,好在吴建章即使扶住了她,她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谢谢”她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吴建章的身上,这些日子,她有家不能回,明知道父亲的病离不开人,她却没法在身边照顾,若不是有吴建章的帮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跟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放心,我已跟里面的医生打过招呼,他们一定会尽全力的。” 吴建章搂着由夭夭,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他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又与由夭夭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照顾她家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些日子,她知道父亲的病都是他在跑前跑后的帮忙处理着。 “这是我应该的。” 几人在手术室前,一直默默的等着,都在心惊胆战,却又都无可奈何。 因为太专注在手术室了,所以没人发现,刚才一个男子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的看着吴建章搂着由夭夭的画面,脸色铁青而狠戾的离开了这个医院。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了?” “我爸爸怎么样了?” 几人同时围了过去,不停的问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道
“暂时抢救了过来,不过还是十分危险,我建议你们马上转院到好点医院,毕竟咱们医院的条件有限。” 由夭夭一听,暂时抢救过来,心中放松了一些。只是转院?眼下能转到哪个医院去?她父亲是重症患者,想必很多医院都怕承担责任不愿意接手。 “今晚先让患者在这休息一晚,你们家属也商量一下转到哪家医院去,毕竟转院还有一线生机,在这的话,恐怕。。” 医生没有往下说,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以这家医院的医疗水平,在这相当于是等死。 几人把她父亲挪到了病床之后,看着他满身插满了管子,带着呼吸机,奄奄一息的样子,全都流下了眼泪。 在外面的走廊里,她的母亲哭的泣不成声 “这可怎么办?家里这几年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你爸身体一直不好,由泽又刚上大学,就靠我这点工资养活着,根本没有任何积蓄,转到别的医院也没钱住院。” “妈,你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这时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季殿风,可,他们这样的关系,她又怎么张的了口? 吴建章亦是一筹莫展,他是孤儿,念医科大学这几年一直是半工半读,这也才刚刚毕业工作,没有一分钱。 由夭夭最后逼不得已,才掏出手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季殿风打电话。 电话一拨通,季殿风挂了,没接。 她以为他是误cao作,所以又拨打了一个,还是响了一声,又挂了。 最近他们的关系已缓和许多,甚至刚才是他送她来的医院,所以她没有往别处想,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再响了三声之后,电话终于接了, “季殿风。”由夭夭叫他的名字,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开口问他借钱,但是与她父亲的病比起来,自己的尊严又算的了什么。 “什么事?”那边的声音充满了冰寒。 “我父亲病了,我想问你借点钱给我,我以后会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