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威尚公主逞杀人
话说张威突然尿急欲寻地解决生理问题,裤子解了一半,被一道剑光逼的万分狼狈,见是幻月公主泉芊晨,怒道:“幻月公主,你做什么?” 泉芊晨横剑娇笑道:“怎么,小威威,当了安国公,就把jiejie给忘了么?” 张威干笑道:“卑职怎么敢忘记公主?” 泉芊晨似笑非笑,问道:“父皇让你任选公主当媳妇,刚才见你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看好哪个姐妹了,jiejie给你说去?” 张威尴尬道:“这个……,还没有。” 随即沉默,二人四目相对,良久,泉芊晨脸上微微发红,张威略觉不妥,于是没话找话,假意调笑道:“要不,公主下嫁于在下如何?”谁知泉芊晨听罢此言,微微一笑,低头轻声道:“你此言当真?” 张威愕然:“呃……,公主,你我年纪……” 泉芊晨嫣然笑道:“小威威,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么,你十四岁,jiejie十七岁,正是良配,jiejie等你家向父皇提亲哦!咯咯咯……”说罢娇笑跑开。 张威发愣半晌,回想起当日水潭边情景,又想起狩猎数日相处,脸上时苦时笑,阴晴不定,最后长出一口气,喃喃道:“罢了,这样,也好。” 泉轩帝四十三年秋某日,幻月公主下嫁于安国公张威,皇室于太和殿大摆筵席,张威及诸皇子等坐于殿东,张玉、张逞等坐于殿西,众臣工等各按位就坐,皇帝升御筵。 众礼毕后,泉轩帝笑道:“今天是黄道吉日,幻月与安国公大喜之日,众爱卿及皇子等不必拘礼,朕常烦皇家礼仪繁多,自缚手脚,反不如百姓尽享安乐,朕说了,今天众位怎么高兴怎么来,不必管朕!” 众谢圣恩后,气氛渐渐活跃起来,原征北将军、现纨绔公子泉天饮了数杯闷酒,见张威满脸喜色,与众人相处甚欢,又见张逞也是红光满面,意气飞扬,不由冷哼一声。 二皇子泉元庆见泉天独饮闷酒,陪其喝了几杯问道:“兄弟,有心事?” 泉天冷笑道:“草寇也能上得皇筵,真是笑话!” 二皇子低声道:“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那张逞与安国公是结拜兄弟,如今正是当红之时,哥哥知道你近日心气不顺,等过了今日,哥哥在春香楼宴请兄弟。” 泉天讥笑道:“什么结拜兄弟,明明是……” 尚未说完,被二皇子一把捂住了嘴,低声道:“兄弟,慎言!” 泉天张了张嘴,嘿嘿冷笑道:“杂种就是杂种,再怎么遮掩也瞒不过天下人。” 宴席结束之后已是晚上,张威回安国公府邸,幻月公主泉芊晨随后也从后宫筵毕仪仗归来,二人洞房中相视一笑,张威叹道:“不曾想有今日。” 泉芊晨抿嘴笑道:“怎么,后悔了么?” 张威哈哈大笑道:“不曾想到我如此福厚,能得如此美貌漂亮的公主垂青!” 泉芊晨轻啐一口,随后回想起去年自己偷跑出宫,于瀑布潭中戏水,却被这冤家撞见,顿时轻雾蒙眼,随手拭去,娇笑道:“小威威,还记得去年咱们第一次见面么?” 张威也是双目出神,缓缓说道:“怎么不记得?”然后学当日猪哥相道:“神仙jiejie……”惹得泉芊晨咯咯直笑。 二人温存良久,泉芊晨缓步走到张威身前,几乎贴身而立,四目凝视,良久,泉芊晨面飞红霞,张威也是呼吸急促,泉芊晨柔声道:“小威威,来抱紧jiejie。”张威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泉芊晨往床上走去…… 窗外,只听泉芊晨娇声道:“我是公主,你是驸马,应该我在上边。”又听张威霸气言道:“我是老公,你是娘子,当然是老公在上边。”再听泉芊晨道:“我年纪比你大,应该我在上边。”随后竟然听到拳脚相加,桌椅碎裂之声……(此后省略一万字) 不说张威与泉芊晨新婚燕尔,双宿双飞,却说张逞一日轮值后欲回定国公府与爷爷张玉叙话,却被泉刀拦住邀请赴宴,张逞推却不过,只得与其共赴春香楼。 路上,泉刀感慨道:“去年你我与安国公同破北蛮,今日想起,依旧心潮澎湃!” 张逞颔首道:“想那胡尔汗一世英雄,最后却埋骨于荒野,实在是世事难料!” 二人一路说笑,已是到了春香楼门口,却见二皇子泉元庆与泉天携十余京城纨绔子弟从另一方向走来,也于春香楼门口停住。 泉天看到张逞,顿时嫉恨交加,想起自己被夺了征北将军之位,对方却如此风光,不由阴阳怪气道:“哟!草寇参将也能来这么高贵的地方吃饭?” 众纨绔轰然大笑,张逞眉头轻皱,不欲惹事,扭头对泉刀说道:“老将军,咱们进去。” 泉天见其如此轻视自己,心中更恨,自顾言道:“娘的,老子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吃个饭都能遇到恶狗抢道。二皇子,我被无视不要紧,你看那恶狗对你都如此无礼,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二皇子听罢也是心中不快,但还是对泉天道:“泉天,算了。” 泉刀在一旁很是尴尬,听二皇子说完,随口附和道:“是啊!公子,都是为皇上效力,何必呢。”
泉天听罢此言,以手指泉刀骂道:“泉刀,你不过是我镇北王府的一条老狗而已,有什么资格管本公子,你与那张威整日里混在一起,以为本公子不知道吗?怎么,翅膀硬了,就不认主子了吗?” 泉刀被气的满脸通红,身体微颤,颤声道:“公子,你怎可如此辱我?” 泉天道:“辱你怎么了,喂不饱的白眼狼,狗奴才,老子今天不仅要骂你,还要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里扒外。”说着上前一步,一巴掌向泉刀打去,泉刀不敢躲闪,登时被打掉了两颗门牙,满嘴鲜血。还欲再打,却被张逞拦住。 张逞道:“泉天,泉刀老将军虽是你镇北王府门人,但老将军功勋卓著,一世名将,要管也是皇上来管,镇北王来管,何时轮到你了?” 泉天疯狂道:“草寇参将,你仗谁的势敢来管我镇北王府的事?老子今天管教奴才,关你屁事。” 张逞江湖出身,性子上来,怒气勃发,冷笑道:“不平事人人管得,有我在,你今日休想动泉刀将军。” 泉天平日飞扬跋扈,无人敢惹,何曾被人如此顶撞过,听张逞说完大怒,以手撸袖,骂道:“给你些颜料便敢开染坊,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闲事,今天我就替张玉那老不死的教训教训你这野杂种!”说罢一拳打向张逞面门。 张逞听泉天辱及爷爷张玉,又骂的难听,见其张牙舞爪向自己扑来,想起自己在剑影山时自由快活,自入皇都为官后束手束脚,处处掣肘,一时按捺不住,一脚向泉天胸口踹去,见泉天身体虚弱,怕一脚踹死了,稍稍收力,只使出五分力道。 那泉天平日荒yin无度,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被张逞一脚踹在胸口,登时喷出一口鲜血,倒飞而去,倒地后全身抽搐,口吐血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见是不活了。 张逞暗中鄙视道:“这泉天怎么如此虚弱,连只蚂蚁都不如。”口中骂道:“装什么装,挺尸吗?”有心一走了之,又恐连累了兄弟。 那春香楼是皇都最大的酒楼,已是离官府区域不远,街头众纨绔发生口角一幕早被军尉报知了皇都府尹,皇都府尹听只是口角,对左右说道:“皇都水深,神仙打架,我们管不了。”只令军尉严密监视,待听闻镇北王府泉天公子竟被一脚踹死,方才慌了手脚,匆忙带众军尉赶到现场。 张逞一时犹豫不决,不知是否该一走了之,见皇都府尹带大批军尉围住道路,又见皇子府及王府暗卫急匆匆涌将出来,暗叹一声,也不反抗,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