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低谷
我换好衣服之后又回去坐在地上等了好久,那几个过去埋尸体的人才回来。看样子那3个人都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回来的时候都有一种脱力的感觉,把工兵铲往地上一扔,直接一屁股围了一圈坐在了地上,马晓伟还跟在他们的后面眼睛高高的肿着,一个男人在自己老师死的时候哭也算是挺正常,甚至可以视为有情有义的表现,但是该有的坚强还是必须得表现出来的,像他这样子一直哭我倒是不太喜欢,他本来就属于比较软弱的那种,这一次上上海的团队里面我看的最不习惯的还是他跟陈教授,毕竟两个人都是做学问的,又不像是我们这一些人,皮糙rou厚的在山上住个一两个月也不成问题,遇到事情的时候,一点解决的办法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子只知道站在旁边哭哭啼啼。 不过他好歹算是止住了哭,但是精神状态实在是达到了极致,看他还在那边瑟瑟发抖着,也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出于脆弱。我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照顾这么一个人,干脆就让他一个人在那边没有去搭理。 “不是说差不多要到地方了吗?”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我们又重新回到了正题上,反正知道这一个团队不会因为死了一个人而回去,倒是因为知道死了一个同伴,所以更加坚持着要继续往下走,要不然那个陈教授岂不是白死了?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副队你去看一看现在的地势www.shukeba.com。” 水野明子毕竟是一个女人平常表现的再怎么坚强,有时候也没有一个男人的果敢坚强,她最多只不过是负责在团队里面表达自己头顶上那个boss需要我们去执行的一些指令罢了,说白了也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真正能够发挥到领路作用的其实还是旁边的吴阳明。 “以前第一批过来考察的人里面负责带队的其实是陈教授,对于这一带的路线其实他比较熟悉,不过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现在陈教授也死了,剩下的只能靠我们自己解决了。”在这个时候才知道教授原来是最早一批参与研究这个地方的人,怪不得这个女人一开始还要跟他商量这次行动的路线。 “如果陈教室知道的话,那么说他的学生,知道的事情也不少吧!”杨宋在一边擦了一把脸,把矛头指向一直站在一边的马晓伟。 后者压根就没从刚刚的打击点车中恢复过来,一听到被别人这么质问,马上吓了一跳,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我不知道!”他声音沙哑,听的人也觉得可怜。 “没错,关于这方面的研究一直都是保密的,陈教授的学生不知道也是正常。”水野明子点了点头。 吴阳明已经拿了一只罗盘,开始发挥他身为副队的作用,在前面研究我们接下来要走的路线了。 我一直觉得他这个人不简单,身上的能力也是我们这些人所难以企及的,而且算得上是半个神棍,敢问我们这些人年纪轻轻的,谁会去干这一行?就算是去干了多半也只不过是在外面瞎邹骗人,想要干出点业绩来也是不简单的事儿。 “我说,敢情这个姓吴的小子居然是个神棍啊!妈的,你看他这一手罗盘摆的溜溜的。”候老炮自诩自己还是知道一些这种周易之道的,但是在看吴阳明摆弄之后也不由得在旁边竖了竖大拇指。 他究竟懂不懂我倒是不知道,不过上一次在墓室里面选道路的时候差点被他害死,这件事情我倒是心有余悸的,想着下次绝对不能让这个喜欢吹牛逼的人做决定,相比较起来吴阳明至少还是比较靠谱的。至少前面几次他做的事情没有叫我失望过。 “原来早上跟我们说好的,今天半天的时间就会到目的地这一件事情是骗我们几个人的啊。”我瞥了一眼站在我旁边的候老炮,果然对他们这些人抱太大的希望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哼,你看老子干什么,老子我也是早上听他们说的。谁知道这娘们办事儿这么不靠谱!”候老炮自己也已经是累得半死,还没有到集体吃午饭的时间他就自己找了一盒压缩饼干,也顾不得把手上的那些血迹给洗掉,直接张开嘴巴就开始吃了起来。 我现在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肚子里面还一阵反胃,看着外面的吴阳明,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总觉得这个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想要跟他相处也是有点难度的,但是偏偏在这个人身上有很多事情让我感到特别的好奇,有时候就是特别作死。
“老候啊,我认认真真的问你一遍啊!你觉得咱们两个人这一次还真的出的去吗?”我感到上次咱们两个能从地宫里面出来完全是处于逆天的运气,但是这个上天吧,总觉得像是在恶作剧,每一次都想要把我往死路上逼,把我从地宫里面弄出来不算,一下子又把我打到了这个破山头上,人生有命,这种说发有时候还真是不得不信。我也不知道现在在这里没事干居然会这么胡思乱想,不过脑子就是控制不住,总觉得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慢慢地笼罩在了我的头上。外面的那些长毛怪只不过是这一次的一个序曲,也许以这些生物的等级,连坟墓的守护兽都算不上。 “我说你就不要多想了,每一次出发前就告诉自己这次肯定会回来的,你tnd现在都已经作死当咸鱼了,老子就算想把你翻个个儿你还是一条咸鱼,你都这么想了,老子说话有意思吗?”候老炮在旁边打了个响鼻,把自己吃剩下的半包饼干递到了我的手里,“我跟你说啊,吃饱了肚子你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老子我现在的形势可比你紧张多了,还不是过一天算一天,你小子就知足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他肚皮上的那一种蛊虫的事情,因为之前自己也被同样诡异的东西缠身过,我当然能够理解他的想法,木然地拿起来手里的饼干啃了几口,对嘛,没事干想这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