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内幕
二伯知道事情比我多很多,而他刚刚从国外回来,就开始在各个部门之间忙碌奔波了起来,他以前是做生意的,算不上是什么顶尖富豪,但是在圈内还有各个行业里面的关系,都比较的错综复杂,加上我爷爷那一代的人的比较良好的人际根基,二伯在这里混的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我说你这个小子,刚打完电话第二天人就不见了,你爷爷叫你出去找人并不是让你直接上山,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危险!害得老子我也跟着你一起被那臭老头子一顿骂。”二伯一到医院就开始连珠炮似的向我发泄他心里面的怒气,其实他这个人一点都不凶,甚至还算得上是有些和蔼可亲,小时候的印象里面我跟他的关系算得上是比较铁的,不过自从去了国外就已经很少联系了,不过他一回来就向我开始宣告着自己这个作为家长的权威,家里其他的事情他并没有多说只是随口地向我抱怨了几句。 “哎呀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死里逃生了这么多次,我以后可就能够平静地应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了,搞不好见识到的东西比你这个半老的老头子还要多呢!”我看他跟我这么抱怨马上嬉皮笑脸了起来,我知道他不是存心骂我,所以心里面一点都不生气,这么多天看到家里人我自己心里也觉得舒坦。 “得了得了不要在这里跟我贫嘴,你说咱们老王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小子呢!好歹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出身,你tnd就不能给我有一点点该有的自觉吗?”二伯看我跟他嬉皮笑脸的卖乖,马上一个糖炒栗子飞了过来,妈的,还说我,自己嘴巴里面还飙着脏话,我心里面鄙夷的说了一句,但是嘴巴上面并没有说出来。 “把你手上的那一道伤口给我看看。”二伯也没有心情继续跟我开玩笑,直接切入正题,我都没来得及把手伸出去,他一把就抓了过去,没有任何客气的意思一下子就把我的袖子拉了上去,雪白的病服还有皮肤衬的那一条伤疤更加的可怖,但是比起以前刚发病的那个时候来已经算是好多了,衡量一下大概也就只有一个中指那么长的距离,那一种紫色消散了之后但是也没有那么的骇人了,中间的那一条开口也在逐渐的往里面愈合,前几天刚来医院的时候,被医生拉过去做手术,看到我手上的这一条伤疤还以为是被什么东西割出来的,不由分说就给我缝了七八针,但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最多不过是把两边的肌rou,缝在了一起罢了。虽然感觉说话有些好笑,不过的确是比较的实用的。 二伯一看到我手上的伤口眉毛就立马皱了起来,但是我现在已经能面色如常,十分淡定地对待了。 “这个伤疤还真是看一遍叫我恶心一遍,你这个小子也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不过现在没事就好。”二伯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手甩到了旁边。 我去说要看的人是你说我恶心的人就是你,tnd老子哪里惹到你了?我对我这个二伯也是挺无语的,大概是在国外呆久了,思维方式跟我们这里的人总归还是有些差距的。 “今天我又去了警察局替你打听了一下那里的事情,昨天好像又在山上找到一个人,也不能说是在山上找到的,其实是那个人自己跑下来的,疯疯癫癫满嘴的胡言乱语,而且还是跛脚的,他昨天早上自己一个劲的冲到了省道中间,差点被车子给撞死,后来直接拉到医院去了,好像说是精神失常,估计以后得关到精神病院。我调查了一下他的资料,好像名字叫做蒋海英,就是上次你找过来带你上山的人。” “蒋海英,疯了?”二伯的一席话说得无比震惊,在山上这几天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最后一眼看见蒋海英,应该是在那个山洞里面,为什么中间这么点时间好好的人说精神失常就精神失常了呢!?但是想想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想到他是带着你上山的人家里那个老父亲还是上了年纪的,在林场里面看东西的,承担不起这么重的经济负担所以我给了他一大笔的精神补偿费,应该足够他下半辈子能待在疗养院里面了。”二伯看我有些吃惊,于是就说了一下自己的安排方式,没错,上山前我的确承诺过要给蒋海英3万块钱,现在人都疯了,钱给他又有什么用呢?不过二伯的做法比起我的来要成熟多了。人疯了,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心里终归还是有些愧疚的,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而且那个人下山之前还带了一个包,我千方百计的拿到了包里面的一个东西,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的。”二伯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面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抽出来一本黑皮笔记,直接放在了我的前面,这一本笔记我再熟悉不过了,是之前我在林子里面上树的时候从一具尸体的背包里面拿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沦落到了蒋海英的手里。感到有些吃惊,但是一想起来我那天看到那个哥哥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工具背包,蒋海英自己后来还试图想要把我的背包拿走,看样子他那个时候在那个哥哥身上应该得手了。所以这一本笔记才会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要把笔记拿过来?”里面的内容大致上我看过只不过是一个喜欢登山的教师的叙述,虽然后来的事情发生的有些蹊跷,但是跟我的关系应该并没有很大啊。 “仔仔细细的看你会感兴趣的。不过不是现在。”二伯似笑非笑的朝着我眯了一下眼睛,我看他这个样子,于是只好作罢。把这本笔记顺手放到了旁边的抽屉里面了。 “还有之前你叫我找的那一个吴阳明,抱歉,似乎那个小子还没下来,八成是已经死了,但是从山里面还搬出了一个幸存者,现在正放在省城医院,似乎病情挺重的,而且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一般,我在外面打听了一圈,并没有人告诉我究竟是谁。” 还有一个幸存者?我觉得有些蹊跷,思来想去,我身边的人应该都已经死光了,那么这个人可能是登山队中的某一个,算了,反正应该是我不认识的人,怎么样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二伯后来还跟我说了一些别的事情,但是基本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比如说山上滑坡了,搜救队的人在山上搜救了五六天之后就全部撤离了,搜救的过程中也没有发现所谓的地宫。。。他这一次回过来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看我病情差不多稳定了,于是就收拾东西去做自己的生意去了。我倒是也乐得个清闲,身边,总算是没有人在唧唧歪歪了,不到半个月,我自己就出院了,回到了那一个,思念已久的小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