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得民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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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生活比洛夜白想象的还要滋润许多。 从第二天开始,连续好几天,洛夜白的生活都有规律的过着。 早上比太阳公公晚起半个时辰,吃过早餐后,再去太子的书房,陪着他一块读书温习。若是太子的老师太傅来的话,她就倒倒茶磨磨墨,意思一下。要是没人来,她就端个小板凳,吃着国外进贡的新鲜水果,或是嗑嗑瓜子,等太子闲了下来,跟他唠唠嗑,说几句。午膳过后她去睡觉,睡醒了再陪太子耍会儿剑,到了下午,自然有小李子陪他温书,最后她就回她自己的窝里练练瑜伽,跳跳健美cao,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再睡觉。 让洛夜白最开心的就是,那劳什子冷面王爷这些日子都没有造访,她别提多心安自在了。 时间就是这么充实却又乏味的溜走。 这一日还与前一天一样,洛夜白吃完早饭就赶往了太子的书房。 少年太子今日穿着淡黄色的衣袍,正端正坐在书桌后,拿着毛笔写文章。洛夜白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这清俊的太子一副少年老成的温雅模样,着实养眼、养眼。 “夜jiejie,你来了。”听到脚步声,太子抬头就看到了漫步进来的洛夜白。他咧嘴一笑,“今日太傅休沐,夜jiejie你坐着玩吧。” 得嘞。洛夜白在心里默默应了一声,就拿着自己的小板凳,屁颠屁颠地坐到太子书桌一侧,伸手拿着桌子上摆放的一盘红葡萄往自己嘴里送。 “这是今早母后差人送来的,夜jiejie你觉得味道如何?”见她吃得欢,太子搁下毛笔,轻声问道。 “酸味儿足,甜味儿更佳,不错!”洛夜白捏起一颗往半空中一扔,随机扬起脑袋,张开嘴巴就将那颗葡萄吞进了肚子里。 “我也是这般觉得。”说罢,他又闷头学习去了。 一盘新鲜的红葡萄很快被她解决,她有些无聊,便伸长脖子去看那小子整日里在写写什么。 “得—得民心者,可—得—天下。”比繁体还要繁体的字,洛夜白不确定地念了出来。 “怎么?夜jiejie对这话有何见解?”对于洛夜白忽然的出声,少年太子不解的问道。 噶?她又不是政治家,能有啥见解。不过这话她在学文言文的时候不知听过多少遍,都学烂了。 “不就是得到民心的人,才能得天下吗?”句意这么明显,还能有啥更高层次的见解?不过她总不能让自己在这小屁孩面前显得太没文化吧,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就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在指导那些统治者们要时常反省自己的作为,要多为百姓着想,若是失了民心,就会失去对他忠诚的千万百姓,没有了支持者,他还如何去得天下?” “我没想到,夜jiejie竟能参悟这些道理。”少年太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洛夜白心中一个嘚瑟,那是自然,她可是新时代的佼佼者!既然他都不可置信了,那她就然他再不可置信一点。 “给你举个例子。”她说着就把自己屁股下的小板凳搬上了太子的书桌上,指着这板凳说道:“假如这个板凳是一个国家,这上面的板是统治者,下面的四条腿便是百姓,如果这四条腿没了,那这个统治者就不复存在了。殿下你现在是国之储君,有陛下的照拂,就是天时;而你是将来的南朝君主,势必要有支持你的臣子势力,这可以算是地利;以后要让天下的百信信赖你,得了民心,这便是人和。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这天下还不牢牢窝在手里?” 她字字清晰,有条不紊的说着。 少年太子听得愣了,直直盯着她带着微笑和十分熟稔健谈的嘴角。 “看我干吗?”洛夜白摸摸自己的嘴角,反问一声。 “我觉得夜jiejie讲的虽然直白,但却更能让我理解这其中道理。”太子笑着继续说道:“太傅讲解的太深奥,让我有时候都听不太懂。” 洛夜白扬扬下巴,那可不。那老太傅老古董,整日都让他背诵劳什子文言文,她在一旁听得都长耳屎了,就想着抠耳朵,哪里还听得进去理解的了?
“我竟也看不出夜jiejie这般厉害!”此时太子眼中除却佩服,也就只剩下佩服了。 诶?这就算厉害了,她还有好多本领还没施展呢。算了,不急不急慢慢来,不能一下子把自己肚子里的货全都倒了阿,不然以后她还有啥能在这傻太子面前炫耀的。 洛夜白贼贼想着,随后谦虚的回道:“这都是我从长辈们那里听来的,不算厉害不算厉害。” “殿下,奴才有要事要禀告!” 突兀的,一直守在东宫门口的小李子严肃着脸跑了进来。 “发生何事,你起来说!”少年太子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严肃。 从未见小李子像这会儿这般正经严肃过,洛夜白不禁提起精神,仔细听着。 “方才皇后娘娘命人来说,三皇子殿下不日回京述职。”小李子未从起身,恭敬地回道。 小李子的话音才落下,太子就猛地起身,脸上不乏喜悦之色,“三哥要回来了?” 这么快?只用了四个月的时间。 小李子垂着脑袋,继续说道:“奴才听闻三皇子已经将洪水疏通,洪灾已止。只是洪灾面积广,许多百姓都流离失所,灾情严重,三皇子此次着急回来便是要与陛下商议赈灾之事。而陛下听闻三皇子将洪水疏通,龙颜大悦,直呼等三皇子回来便给他封王,在帝都设府邸。” 洛夜白离得近,听得到了太子的一道松气声。她转头去看,但见平日里温和阳光的少年,此时的眼中竟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有欣喜,有忧愁,有自责,还有她看不懂的神色。 “洪水疏通了便好。三哥已过及冠年纪,早该封王了。”太子说罢,便坐回椅子上,白净的脸上尽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