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兔rou未熟下手捞,杀狗竟然用上吊
411、兔rou未熟下手捞,杀狗竟然用上吊 《情缘渊源》48、(本故事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 主人公:男:段海洋、李晓翔、尹江立、女:周慧兰、陈梦、 梦中的陈梦仍在继续着她的美梦,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这梦里的故事太好了,她仍在那美好的梦乡里畅翔:....... 海洋继续给陈梦讲那久远的知青故事(之十二) 1、三九脸盆煮兔rou,rou儿未熟下手捞。 那个年代有趣的事真不少。记得是冬天一个较冷的周日下午,胖子永聚(哈尔滨知青)冻红着脸兴冲冲的跑进来,举起一只雪白的野兔说;“弟兄们,我套了一只兔子,请大家吃rou了”。安静的宿舍一下炸开了锅,乱哄哄的下来看。有的流着口水说:“这兔子很肥啊,雪白的,一定好吃”。 挺冷的天大家一般不出去,胖子勤快一个人常去对面树林下个套什么的,很少能套着。队里的伙食差,冬天就是罗卜、白菜,还没有油,水煮的一样(现在我还不爱吃罗卜和白菜呢),也就过年能杀一口猪解解馋。所以胖子为我们带来了久违的福音,太谢谢你了。 好像是凤林和恒顺俩人七手八脚把兔子收拾了,又去食堂弄了一点油(一般食堂不给油,不知他们怎么弄得)。有人说:“没有锅怎么办?”我的龙兄大声说:“用我的盆,我的盆没洗过脚.”谁也没用过脸盆煮rou啊。那时只要有rou吃,您还讲究吗? 刚好宿舍炉子上的火还好,我们又加了几个大木半子,火一会就旺了起来,龙兄把脸盆洗干净拿过来,小郭往锅里放了油和盐,陆续放了rou和水,没有锅盖。 我们十几个人静等熟了吃rou了。有的洗了碗筷、有的准备了刀叉。一会儿开锅了味很浓、很香啊。我忘了是谁先带的头,可能是我(不好意思,这种事谁愿意承认呢?)。就算是我吧,围着炉子转着。 我一会儿闻闻,一会儿看看,秋迎说:“大大,你干嘛呢?”我说:“我又没拿筷子,看看熟了没有”。龙兄说:“刚开锅,早着呢,等着吧。急嘛!”(天津口音说话可好听了,我特喜欢和他们在一起聊天、斗嘴)。 我说着说着就看见一只兔子腿在锅边上,味真香啊,我说着就情不自禁的把手悄悄的伸到那个兔子的大腿上,一下子拿出来,热腾腾的,我就咬了一口、他们几个看见时我已经咬了,就说我:“还没熟呢,你急嘛”。我说我尝尝啊,熟了我告诉你们好吃啊。 天啊,大家发现了我的“策略”。立刻行动了。小郭、大才、恒顺、龙兄、秋迎、小朱等十几个人有用筷子的、用勺子的、用叉子的七手八脚把一锅rou抢完了,只有一个人没动。就是永聚,他依然红着脸气愤的说:“我打的兔子,一口没吃着”大家笑着、吃着、骂着。。。。当然是说我的多,我辩解着:“我只是尝尝,谁让你们下来抢得”龙说:“嘛、嘛。你还说尝尝,没熟你尝嘛?你就是想吃,你就是馋了,我们不下去就让你一个人包了(天津口音真好听)”。 我高兴的笑着说:“我就吃了一个大腿啊” 哈哈哈.....想起我就笑,真的很有意思啊. 2、海洋继续给陈梦讲那久远的知青故事(之十三) 当年真的有点二,为民除害手不软, 危险关头挺身上,不算英雄也荣光。 那是队里领导批准的一件事情,我们是坚决执行领导命令罢了。 马号有一条大黑狗叫黑子,全黑的毛,个子不小,比老华家的大花花小一点,也很厉害,它和花花是死对头,都是公狗,都是队里狗狗界的大哥大,它们哥俩谁也不服谁,见面就掐,往死里咬,要是没人管,真能咬出个你死我活来。那大花花和我好,谁去老华家它都咬,就是不咬我,见了我就摇着头摆着尾巴过来了,我去打渔点都带着它,晚上它睡在门口为我们把大门,怎么样?忠诚卫士啊。 为什么杀黑子?我只是听说它有一天可能是咬了人,咬了谁我忘了,队里领导怕它再伤人,让把它处理了。 马号的几位哥们开始也不愿意,可是它咬人谁负责啊?你们哥几个负责赔人家医药费还是赔人家人命啊那天马号一位朋友来找我说:“大大,马号今天杀狗,杀黑子,你来吧”,我说:“为什么?你们自己干吧”,他说:“你来吧。有事可帮一把”。 我心想杀个狗还要那么多人吗我就跟着他去了马号。他们几个挺有意思啊:我见他们把一个房子的门紧紧的关着,外面站了好多人,我扒开人群就过去了,我说:“你们杀狗,关门干什么”,有人回答:“有俩人在里面呢”。我说:“那怎么把他们俩和狗都关进去干嘛”小郭跟我说:“他们把黑子吊起来了,想吊死它”我说:“你们真新鲜啊,没听说过杀个狗用吊死的办法,你们真行,真没听说过啊” 我们哥俩正说着只见那门刷的一下就打开了,里面那哥俩都跑出来了。他俩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我们急忙问怎么了?杀死没有 从里面跑出来的那哥俩说:“不好,黑子没死,现在头从那个扣里跑出来了,现在只是两条后腿在大梁上的绳子绑着头冲下吊着呢,那黑子像疯了一样,乱咬乱叫”。 我们在门外听着那大黑狗的叫声都不是好叫,听着都槮得慌,真疯了一样的叫声。怎么办啊?那门千万不能打开,狗疯了,黑子跑出来非咬死几口子不可。 我想:坏了,那狗真的疯了。大家都说怎么办啊?忘了谁说的,、:“只有进去拿棒子把它打死”,有人又说:“那黑子要是从绳子上挣脱了,进去的人还要命吗?”。说到这,真没人敢进了。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啊,打架还凑合,真要是玩命(还是和大疯狗玩命,一是不值,二是真不敢啊),谁敢啊?
忘了谁说的,可能是恒顺,他对我说:“哥们,你试试吧”(我们哥俩中学一个班)。我有时爱充大头,可这要命的事,你们都往后退啊。我又不好意思说我不行,那时年龄就是“二”的年龄,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思。我嘴硬着,心里又“咚咚咚、咚咚咚”跳开了,还是害怕啊!(是啊,谁不怕啊,要不您试试)。 我心一横,拎了一把两头尖的大镐头(冬天刨排水沟冻土层用的那个大镐头,二十多斤重),一个人就进去了,身后的门马上关紧了,屋子里很黑啊。真不是闹着玩的,那黑子吊在大梁下面眼睛都红了,头冲下来回游荡着,一会儿用前爪和头死命的朝着绑着后腿的上方的绳子扒去并狠狠地咬上一口;一会儿又狠狠地向我站的方向疯狂地咬一口。。。 我看过一会儿它真能把绳子咬断,那真就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了。本来我还是心存善心的想,我平白无故的把黑子杀了,这合适吗现在这个情况是敌我矛盾了,不能心慈手软了(我的毛选没白学,在这用上了),为民除害了! 我看着它来回游荡的角度,举起了大镐头找准了机会,用大镐头的中部最重的那一部分狠狠地向黑子头部砸去,那黑子真的很灵,这样情况下它都能躲开,没打着。那黑子更拼命了,好像要把我咬死,我也没有退路了,只有拼了,我抡起了大镐头也不瞄准了,用尽力气朝它的身上打去,三镐头都重重砸在狗的身上,我一看狗不再死命的叫了,只是轻微的叫着,虽然没死,也是不行了,我想可以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别把事做绝了,剩下的让别人做吧,我拎着大镐头出来了。外面的哥几个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死,你们进去看吧。 这个事过去好多年了,我有时也想起来,还真的有些后怕,如果那天绑狗的两条后腿的绳子真的也被黑子咬断了,可能死的就不是黑子了。 我那时十六、七岁的年龄如果不是绑着它,那我还真不是大黑狗的对手;另外虽说是执行领导命令,可那黑子也是一条生命,真对不起,唉!黑子兄弟,对不起了......。 兔rou未熟下手捞,杀狗竟然用上吊, 下乡新鲜事不少,小小故事记得牢。 2012.12.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