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阴森怪异的山洞
话说公孙卿从香韵阁出来并没有回到公孙府,而是转了方向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马车在一个府邸的后门停下,不免让人心生疑惑,公孙府是个大府,就算去皇宫都可以从正门进去,更何况是普通的府邸。 公孙卿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厌恶之色,马车停下之后,他快速的走出马车。 他身边的小斯去后门扣了几下,门竟然开了,开门的小斯恭敬的将他们迎进去。 开门的小斯也没有多说,而是左拐右拐将公孙卿带到了一个房间。 “委屈公孙公子了” 不一会儿,一个温润的声音伴着推门的声传入公孙卿的耳朵。 公孙卿连忙转过身,行了个礼,“拜见四王爷”。 “快起来,你我哪里还用得着这些虚礼”祁昊锐将公孙卿扶起来。 公孙卿也没再过多的寒暄,而是直接进入主题,“王爷如今住在这里,我们来往多有不便,我这么做也是必要的。”。 “坐吧”祁昊锐转身坐下了,一边示意公孙卿也坐下,然后才问道:“如何,有什么消息”。 “她果然出城去了,早知道我们应该在城内动手,竟然让她给跑了”公孙卿咬牙道。 祁昊锐喝了一口茶,“你们一群人去翻遍了整个夏府都找不到,找到她有什么用?”。 “说不定在她身上”公孙卿原本也要喝口茶,但是想到计划这么久的事情竟然一无所获,又将茶杯给放下了。 “雪山之事便罢了,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能找她”祁昊锐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他知道公孙卿想做什么,他的女人哪容得他人随意伤害。 公孙卿低头,但是脸色不甚好看,他思考片刻,忍不住道:“王爷,要是被七王爷得到了麒麟珠,您这么多年的隐忍不是功亏一篑了么?”。 这些人的皇位之争本与他无关,但是既然站了队,那必定是要胜利,要不然会被拖下水。 “你放心,他那破身子要是能活过二十岁便已是大幸,更别说与本王争夺王位”祁昊锐轻蔑的笑了一声,“况且父皇现在尚且强壮,恐怕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吧”。 “你去一趟香韵阁就得到这个消息?”祁昊锐言归正传,他坐在这里等了一整天,可不是为了听到这些消息的。 公孙卿也笑了,“本公子可是出了力的,得知她去了木仙阁”。 “你倒是好享受,听说可是胭脂醉的头牌”祁昊锐把玩着茶杯的盖子,发出细微的声音,一边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 “要不是当初不是跟着夏姑娘到城门被人给挡住了,也不至于出这一招”公孙卿眉峰轻皱,像是想到了什么烟雾的事情。 祁昊锐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麒麟珠的线索又断了,四王爷,要不要派人去木仙阁,说不定她就在那里”。 祁昊锐转着手中的翡翠扳指,突然一笑,“去吧”。 听到这句话,公孙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惊讶的抬起头来,与四王爷这么久了,只要听到夏姑娘,都会事事不允许,当初在才子榜争夺战四王爷若是早知道她也在那里,说不定就终止计划了。 “至于那些杀手的身份,你应该懂的”祁昊锐淡淡的抛出一句话。 果然还是这样,公孙卿点了点头,连忙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又随意说了一句话,公孙卿又从后门坐着马车离去了。 祁昊锐走出房门,望着这个稍微有些荒凉的院落,这就是父皇赐给他的东西,永远比别人差这么一大截,都是从封地回来的,人家却可以住在好话府邸,而他只能将就。 总有一天,这个天下将是他的,那个女人也是他的。 “阿楚,你确定这是木仙阁吗?”君琰围着这个长满蜘蛛网的洞口看了一眼,不可置信的问道。 夏楚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正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蜘蛛网,几只蜘蛛不断的爬来爬去,补救快要破了的网,自己都忍不住怀疑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这……应该不是吧,传说中的木仙阁是每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她咬着手指左看右看,然后又指着山洞道:“要不然进去瞅瞅”。
君琰突然觉得他跟错了人,哪有做大侠做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一看里面阴森森的他就忍不住摇头,“要去你去,我怕黑”。 “你丫,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夏楚骂咧咧的想踹他一脚,但是想了想,还是不必了,要不然踹残了谁给她弄吃的去。 她从君琰的腰上扯出一壶从上个镇上买的酒,喝了两口,壮壮胆子,然后嚯嚯哈哈的拍拍胸脯,试着探了个脑袋进山洞,忽然被山洞内的一阵阴风吹得头发蒙,还听见里面或传来野兽的吼声,或传来尖利的声音。 “啊”她赶紧缩回来。 吓得君琰手中的酒壶都掉了,跟着退后好几丈远,他颤抖的声音问:“阿楚,你看到了什么?”。 夏楚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才道:“好像听到鬼叫”。 “你别吓人,大白天的哪有鬼”君琰白了她一眼,松了口气,尽管在的地方比较偏僻,他也怕黑,但是绝对不相信这个鬼神之说。 他走过去将掉落的酒瓶捡起来,突然身体感受到一阵强大的气流,而且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推开来。 “我去,真见鬼了”夏楚揉揉眼睛,想要去拉君琰一把,谁知道还被带着走。 飞出几丈远之后,君琰拔出剑插向地面,才得以稳定下来,夏楚刚想回头看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将他们推出来,眼前竟然出现一片阴影,然后脑袋被这个莫名出现的物体给砸了。 “什么鬼东西”夏楚两眼昏花,只凭着感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咦……怎么会有两个君琰”她拍拍脸颊,难道喝醉了吗,怎么地上躺着两个人。 “呜呜……”地上的人突然做起来,靠在树根上哭起来了,听起来有些苍老,肯定不是君琰。 她用力的摇晃脑袋,终于清醒了,发现君琰躺在地上,而哭的人却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糟老头子,穿着破烂,还靠着树根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