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中文网 - 玄幻小说 - 古族崛起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六十九章 长门与桀

第一百六十九章 长门与桀

    “你早该来见我的!”长门和桀走到了东萱园的桃林之中,各自依靠着一棵桃树,坐了下来。

    长门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两个装有灵酒的葫芦,随即将其中一个葫芦扔给了桀。

    “我也要,我也要!”白牙抱着长门的手臂,将长门手中的葫芦抢过来,灌了一口,却被呛的一阵咳嗽!

    长门拍了拍白牙的背部,但没有去和白牙说任何话语,反而朝着桀说道:“要不要一醉方休?”

    桀轻笑着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逃避也不是办法!酒醉总有醒的时候,有些东西,你是不得不去面对的!”

    “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学会说教了!”长门说着,从白牙手中接过酒葫芦,饮了一口,却又被白牙夺了回去。

    “干嘛抢我的!”白牙似是有了些许醉意,打着酒嗝,脑袋微微晃动了起来。

    “话说回来,虬鹤可有什么消息?”长门一脸溺爱地摸了摸白牙的小脑袋之后,又重新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酒葫芦,转而朝着桀问道。

    桀再次摇了摇头。

    “大姐曾派人在北境找过,可一点线索都没有!”

    “大姐?”长门微微一怔,颇有些疑惑地反问道。

    “栾红婴!”桀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刻意看了一眼,长门的神情。

    长门笑了笑,仿若没有半点在意。

    “我倒是听说,有一个很像虬鹤的人,出现在了北秦!若有时间,你去找找吧,我这里脱不开身。把他放在外面不管,我又有些担心!”

    “北秦?”桀微微皱了皱眉头,反问道。

    长门点了点头,但没有继续解释任何话语。

    “你和二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桀略一沉吟之后,一脸严肃地看向了长门。

    “二姐指的是妃萱吧!说起来这次的事,感觉有些对不起她!”长门没有回答桀的话语,反而将话题引到了尸妃萱身上。

    “二姐的心,是很小的。若我是你,就绝对不会娶林仙禾!”

    “可惜你不是我!”

    长门的话语,让桀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许。

    “长门,你到底在盘算着什么,隐瞒着什么!”

    “你想多了!”长门淡淡地回应了一声之后,再次饮了一大口灵酒,“我只是觉得,那个孩子是无辜的罢了!”

    “省省吧,你觉得我会信?”

    “那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喜新厌旧?”

    桀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北秦我是不会去的,这种支开我的方法太拙劣。不过我可以试着,让妃雪和其他族人,离开西荒的!”

    长门皱了皱眉头,一阵欲言又止之后,却是轻声叹了口气。

    “你连拓脉都不是,留在这里,又能做得了什么?”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便说过,早晚有一天,我会成为九州第一修士的。这些话可不是随便说说。我不想输给任何人,也不会输给任何人!不就是拓脉嘛,十日之内,我一定会拓脉给你看的!”

    “没有商量的余地?”长门右手轻轻拍了拍,因为醉酒,已然趴在长门身上睡熟的白牙,一脸严肃地朝着桀问道。

    “我是男人,没有理由活在别人的羽翼之下!”桀第一次将手中的灵酒,灌入了口中。却也和白牙一般,呛的咳嗽了起来。

    长门抚了抚额头,暗自沉默了许久,方才再次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打个赌吧,十日之内,若你能拓脉!留不留下随你喜欢,若不能拓脉,你必须离开夜雨城!”

    “这么不相信我?”

    桀没有直接回应长门的话语,反而眉头一挑地反问了一声。

    “也不是,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长门的这几番话语,已经很大程度上,预示了夜雨城很有可能会发生些许事端。桀也并非愚笨之人,自然能够听出其中的端倪。

    “你还是省省吧,让你留下,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就在长门和桀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之时,回到北宫的林仙禾,也是第一时间,被长公主咒妍召唤到了寝宫之中。

    “你要嫁给水木?”咒妍盘坐在床榻之上,其手中掐诀,似是在修炼着目中巫术。也不知过了多久,咒妍忽然睁开双眼,一脸阴沉地看向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林仙禾。

    “原来母亲大人已经知道了。本来是想给母亲大人一个惊喜的,所以一直隐瞒着!”林仙禾神色不变,一脸平静地回应了道。

    “惊是惊到了,喜从何来?”咒妍闻言,双眼微微有一眯地冷哼了一声。

    “女儿要出嫁了,母亲不为女儿高兴?”

    咒妍蹙起了眉头,林仙禾的态度,有些出乎了她的预料。

    “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水木他根本不可能是我王兄之子!他也好,他母亲也罢,都是乱臣贼子。我迟早会杀的!”

    “可我怀了他的孩子,总不能生下来自己养吧!”

    “这件事是真的?”咒妍听到林仙禾这番话语,双目不由得一凝。

    “自然是真的!”林仙禾说到这里,神情之间,莫名地生出了些许落寞之色,“我倒是希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