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战书
学园都市和英国清教同时收到了来自罗马正教神之右席的信件。 “我将在近日找到上条当麻，夺取渎神的右手。——后方之水阿克” 事情发生时，薇亚正在伦敦的“家”中，独享着片刻的宁静。 阿维翁暴动事件结束后，欧丽安娜通过特定的术式和丽多薇雅取得了联系，不过丽多薇雅作为“告解的星期二”，在整个世界上也是很出名的正教修女。罗马正教的高层即使再想把她除掉，也不能明着下手。 更何况丽多薇雅现在名义上是在“告病休假”中，并且是在罗马正教的“照顾”下，更不能让其在这时候出问题了。 暴动事件解决后，欧丽安娜也对薇亚说明了自己《速记原典》的一些原理。 【要用《速记原典》的能力，就要重新修习魔法，放弃原有的一切？】薇亚挑了挑眉毛，【那这样还是算了，太鸡肋了吧？】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没法用的，但你又这么心急想要试试。”欧丽安娜耸耸肩，“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那我也走了。” ———————— 薇亚现在在伦敦，皇室安排的住所中，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雾都”的称号到现在还在伦敦头上，但这是一个有不科学的魔法的世界。位于郊外的住所周围洋溢着自然的气息，甚至房子的材料都是天然的木材。 薇亚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令人放松的感觉，但很快就被打破了。 手机，这个即使是魔法师也不得不接受的科技产品。 “后方之水的战书发到了清教和学园都市。”打电话的是那个想来很严肃的骑士团长，“他表示他最近会去袭击上条当麻，目的是夺取右手。” 【那这对我们应该很有利吧？】薇亚回答。由于身在伦敦，打电话的又是骑士团长，薇亚也算半个其实派的人了。对于皇室和骑士派的电话英国国内又有谁敢来监听？至于科学的监听手段，早已被魔法屏蔽掉了。 二王女凯丽莎不止一次地表示过，让薇亚有机会，在不破坏学园都市和英国之间关系的前提下，把那个能破坏一切魔法术式的右手解决掉。现在神之右席既然愿意出来，那二王女这边应该也乐于见到。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骑士团长依旧是那平静的声音，“我们这边也收到了后方之水的战书，战书直接递到了我的办公室这边，内容和你有关的。” 【嗯哼？】 “他想要和你解决一下恩怨，以一次决斗的形式，时间是他解决完上条当麻之后。”骑士团长说道，“哦对了，寄来我们这边的战书里，还带着一个家伙半边的身体。根据我们的情报，这应该是阿维翁事件的幕后祸首，左方之地提拉。” ———————— “就这样交给那孩子真的好吗？”骑士团长皱着眉头对二王女说道，“她的精神已经有些奇怪了，再让她独自面对后方之水……” “薇亚她在罗马，可是差点将后方之水击杀，对方在进步，但寒冰领主也没有原地踏步。”二王女喝了一口茶，“而且，那个后方之水……” 二王女看着骑士团长的眼睛。“总感觉是个熟人呢……” 沉默了一会儿。 “他是十年前的威廉·奥威尔。”骑士团长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秘密。 “那个把莉薇安救出来的佣兵吗？”二王女想了一下，“差点成为骑士的那个？” 团长点点头。“他在临走前把我打晕了，临走约定他在国外、我在国内守护这个国家。” 但这话很没说服力。因为后方之水已经不止一次地攻击薇亚了，而且在薇亚已经加入二王女这边后，后方之水还送来了对薇亚的战书。 “他当时的约定是以各自的方式。”骑士团长继续说道，“然后就已经十年没联系过了。再次联系，就是这次他送来战书。” “还真是复杂啊！”二王女不耐烦地说了一句，“不过，时间上是在后方之水处理完幻想杀手吧？幻想杀手可是学园都市的王牌之一，英国清教和学园都市不会放任后方之水乱来的。那薇亚和后方之水的战斗能不能展开还是个问题。” “学园都市应该会向我们求助，以亚雷斯塔的个性，能藏着的底牌是绝对不会暴露的。这次很可能变成英国魔法师对战后方之水。”骑士团长很担忧，被人当枪用却无法反驳。 “就说我们这边的战力由于上次的暴动损失惨重，正在恢复中吧。”二王女说道，“薇亚当时也受伤了吧？虽然只是瞬间就能治好的外伤，但怎么说不是我们说了算？英国清教那边，萝拉也不是会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的家伙，不必cao心。” ———————— 薇亚在接到电话后就去了骑士团，从团长那里拿走了战书，同时也确认了一下被寄过来的遗体的身份。 确实是那个全身穿在绿风衣里，使用“归上、归下”术式的家伙。 “这家伙还是没逃脱历史的车轮吗？”绫子小姐在薇亚脑袋里说道，“最后还是被后方之水拍死了。” 【嗯？他的死你也预料到了吗？】薇亚问道。 “当时他好像自杀一样的爆炸，实际上是为自己的逃脱创造机会，但当时你已是重伤，我也没办法提醒你了。”绫子小姐说道，“但这家伙在历史上是被同为神之右席的后方之水用一根房柱直接拍掉了半边的身体，现在看来还是这样。” “你怎么不说话了？”骑士团长看薇亚看着提拉的尸体发呆，“是那家伙吗？” 【啊、嗯，确实是当时在法国的那个人，也是把我击伤的家伙。】薇亚突然醒过神来，现在不是和绫子小姐讨论的时候。【那么，我先回学园都市了。】 “你现在的精神……有些恍惚，真的没问题？”骑士团长问道。后方之水和薇亚都是以“保护英国”为动力的，他实在不想看到同属英国的力量自相残杀。 虽然他说出来也只有凯丽莎会信。 【没问题的大叔，我可是才19岁呢！】薇亚背着身子说道，【而且，说起来，大叔。你教我的战斗方式还真是不怎么好使，那种骑士决斗一样正面突击的方式。】 “那可是流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骑士道……” 【嘛嘛，我又不是铠甲里的骑士，现在我要探寻晋级魔导师后的战斗方式了。一直在沿袭之前的习惯，结果让我受了好多伤。】薇亚打开房门，【我先回去了哦！】 ———————— “大神，根据历史的记载，后方之水在袭击上条当麻的时候就会被击败，重伤垂死。”在飞机上，绫子小姐和薇亚交流着，“所以后方之水给你的那个战书完全可以不理会的。” 【我在学园都市里，亚雷斯塔就肯定会想办法让我在保护幻想杀手的问题上出力，而且是我无法拒绝的那种手段。】薇亚闭着眼睛想着，【想要避免和后方之水战斗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如果到时候天草式和那家伙打起来，看在神裂的份上，我还是不得不战斗。】 “历史上就是天草式、东方圣人、幻想杀手一起把后方之水打败的……”绫子小姐适时说道。 【那我到时候就在旁边看看戏吧。】薇亚回答，【看看天草式和神裂是怎么把后方之水解决的。】 在薇亚心里，上条当麻终究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即使是拥有现在也没解开秘密的“幻想杀手”，他也只是一个高中生。 而后方之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最关键的是他是那种靠武技而不是术式作战的人。幻想杀手在这类人面前几乎是毫无作用。 那事情的关键，就落在天草式和前女教皇神裂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