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不科学
“这个啊，是不是有点cao之过急了？”一个苍老的男声，言语中反映着其顾虑和不安。 “你在跟谁说话？”挑衅似地，年轻的女声回答着。 “你才是吧，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之前的声音回答。 “罗马正教的教皇是吧，那又如何？”女声继续挑衅地回答。“你要是敢跟我作对，必死无疑哦！” “神之右席……对你们而言，教皇根本不算什么吧？”苍老的教皇说道，不过马上被打断了。 “看完了，就给我签字！”神之右席的那个人拿出一张文件。 “你竟敢这样命令我？！等一下，这是……”教皇很愤怒，不过注意力马上就被那份文件吸引走了。 “这个文件，总有一天你也会下达吧？”神之右席的人说完，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上条当麻，迅速调查此人，如果认定为主的敌人，务必将其抹去。”文件上如实写着。 庞然大物罗马正教很快就运行起来，文件不到24小时便会被执行。 ————学园都市———— 9月30日。 距离薇亚成为“某高中”的一名光荣的“高中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不过，这一个月里，薇亚觉得自己经历的事情比之前一年还要多：《法之书》事件，“使徒十字”事件，“亚得里亚海女王舰队”事件…… 全都是与那家伙有关的。薇亚警惕地看了远处正在进行莫名行为的上条当麻，然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不远处，围着一群人。中央的，是两名身穿常盘台校服的“大小姐”，和那个刺猬头上条当麻。不过现在的场景，实在是无法和“大小姐”这三个字联系起来。 粉红色双马尾的家伙，和上条当麻一起，以一种异常从属的姿态半跪在“超电磁炮”旁边，双手拿着作业本对着第三位的裙底下扇风…… “快给我住手啊笨蛋们！这算什么仪式啊？！难道我是什么宗教集团的首领吗？”超电磁炮无语地大声喊道。 不仅仅是个麻烦衍生体，还是个变态，恩。薇亚内心悄悄地给上条当麻打上了“变态”两个字。而且，变态还是会传染的，恩。 那个双马尾，薇亚还是有些印象的：自己的好友雪莉来到学园都市时，她和超电磁炮同时出现。自己当时对她的印象是“变态百合女”，不过在经过了超级变态的上条当麻传染后，已经成为了“抖M变态百合女”了。 【我们离远点，莉莉丝。】薇亚对室友小声说，【离太近会被变态传染的。】 这是回到学园都市后的第三天，莉莉丝和薇亚两人正在进行愉快的名为“增加室友感情”的逛街活动。以薇亚现在“level4大能力者”的身份，每个月都能从学园都市领取到不错的津贴。而莉莉丝更不用说。 【大概今天过去之后，‘都市传说’中就会有‘变态三人组’的一席之地吧，而且其中两个还是常盘台的大小姐。】薇亚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愈发夸张。 “喂喂，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莉莉丝看着自己“发神经”的室友，“当麻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不去打个招呼吗？” 【不是啦，那家伙是个变态！变态，知道吗？】薇亚紧紧地拉住莉莉丝的手，不让她向前一步。【那家伙正在计划开着一个水晶宫，而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种家伙不仅仅是变态，而且等待他的只有名为“柴刀”的奇特下场哦！而且，好像那家伙有神秘的能力，他身边的女生都会莫名其妙成为水晶宫的一员……】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莉莉丝反问。 【我是个魔法师，你忘了？】薇亚反驳，【不过，魔法师也不是万能的，至少我看神裂就已经快成为水晶宫的一员了，而且她自己还全然不知的样子。】 （正在喝下午茶的神裂深深地中了一箭） 【你就不一样了，你是能力者。】薇亚郑重地看着莉莉丝，【万一靠近他，被那奇怪的“把妹右手”碰一下，说不定就成为水晶宫的一员了！】 “那个东西叫做‘幻象杀手’，不是什么‘把妹右手’，”莉莉丝笑了笑，“而且，你那‘多年的经验’又是从哪来的？” 【咦，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什么经验了……】薇亚突然发现自己记忆有些混乱，【不对，刚才那些话不是我正常应该说出来的啊，这是什么情况？】 莉莉丝看室友的大脑有些不清醒。“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有些奇怪，刚才那些话怎么也不是我会说出来的吧？】薇亚回想着几秒钟前的言辞，【而且那种名为“卖萌”的行为也不是我会做的，不过“卖萌”是什么？我怎么就突然知道这个词了？】 【这不科学啊？不对，为什么我会把科学挂在嘴边？】 真有些不正常。莉莉丝心想。作为魔法侧的人，怎么着也不会把“科学”当做口头禅的。 自从第二次见面后，莉莉丝就觉得薇亚有些不正常了，不过还没到现在影响性格的地步。 9月1日以后，也就是开学之后，莉莉丝发现自己的这个室友越来越不像“正常人”了。她会对和“科技”有关的一切感到厌烦，这并不是身为魔法侧战力的身份决定的。因为第一次看到薇亚的时候，莉莉丝很清楚的记得，薇亚并不排斥“手机”，当时莉莉丝甚至看到了薇亚的手机链。 现在，薇亚即使是使用手机，也会不自觉地皱眉头。 而且，大霸星祭之后，薇亚失踪的9天，再回来时，竟然拥有了“卖萌”，“吐槽”这两个以前不可能出现在薇亚身上的属性。究竟是什么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呢？ 而且还出现了记忆混乱的情况……莉莉丝看着薇亚正努力想着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卖萌”这个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柴刀’，‘水晶宫’，‘把妹之手’，‘卖萌’这些词，我都不可能知道，却都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薇亚说道，【有些奇怪，能陪我去去医院吗？】 “去哪家？” 【就去我昨天去过的那家吧。】 前一天，薇亚去了“冥土追魂”所在的那家医院，不出意外地，欧丽安娜已经不知所踪，留下的只有一封仅仅一句话的信。若不是上面加持了欧丽安娜特有的防偷窥的术式，薇亚甚至会想欧丽安娜会不是被学园都市的高层绑走了。 “我走了，勿念。”那封信上这么写道。 【算了，平安就好。】薇亚小声说。 “什么？”莉莉丝好像听到室友说了什么。 【没，没事，突然想起点事情。】薇亚赶紧回答。有一种“小秘密被发现”的感觉。 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薇亚心想。 ————医院里———— “这才一天就回来了，怎么，想明白了想要成为护士了吗？”冥土追魂看着薇亚，开着玩笑。 “大叔不要捣乱了！”莉莉丝打断了冥土追魂，看样子她和医生也是十分熟悉。“薇亚她现在感觉有些不对劲，能不能帮她做个检查？” “那她本人的意愿呢？”冥土追魂回答，看着薇亚的眼睛，得到的是点头的回答。“好吧，既然本人也愿意，那么跟我来吧。” ————几分钟后———— 学园都市的科技十分先进，几分钟就把全身都检查了一遍。 薇亚被冥土追魂安排着在一个临时病房休息。外面，冥土追魂拿着两张纸，递给莉莉丝。 “什么东西？”莉莉丝接过来，发现是自己看不懂的脑电波图。“大叔你应该知道的，我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 “由于她曾经在这家医院治疗过，当时为了治愈，也做了体检，因此档案里面有她的资料。这是她当时的脑电波图。”冥土追魂指着第一张纸。“然后，这是现在的。”他又指了指第二张。 “什么意思？” “脑电波，就和一个人的DNA是类似的，是固有的‘属性’。即使会发生波动，也会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但薇亚她……”冥土追魂顿了顿，指了指两张纸表示一个周期内相同时间点的地方。“这已经不是正常的波动了。与其说是‘改变’，倒不如说是被人强行插入了一段脑电波进去。如果不是看她神志清醒，我甚至会以为是‘学习装置’的作用……按理来说，以她的身份，是没人敢用学习装置影响她的思维的啊？” 冥土追魂是知道薇亚真实身份的，不仅仅是“英国皇室大使”，还有便是“魔法侧魔导师”。这两个身份让薇亚在这学园都市也安全的不得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莉莉丝皱着眉头，透过玻璃窗，看着沉溺睡眠的薇亚。“什么，能让如此强大的你，变成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