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历史的正轨

    爱丽丝施法失败，差点把自己葬送进去。虽然勉强保住了性命，却也陷入了不知持续多久的昏迷。躺在白色色调的病房中，每天都有清教医疗部的人来负责照顾，却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苏醒。

    期间，学园都市方面曾经要求过把学生送回到学园都市治疗，却被雪莉拒绝了。而学园都市方面也不会为了一个“level0的孤儿”而有什么强硬措施，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而萝拉突然想起的，便是自己这边派过去的“阴阳术博士”土御门元春，会不会也有类似的影响？接到电话的土御门释放了一个小型阴阳术，嘴中涌出的血液和全身的伤口告诉他：他已经不是那个魔法侧闻名的阴阳术博士了。而得知事实的最高主教萝拉也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现在的土御门只能是负责基本的情报工作了，至于战斗方向已经不能把他考虑在内了。

    ————一年以后————

    “喂喂，薇亚，听说了没有？禁书目录又换搭档了。”某一天的下午，瑞利亚叫住薇亚，“新搭档是那个红发的小孩，总是一脸臭屁的高个家伙，对了，脸上还有条形码刺青。”

    薇亚停下脚步，【是那个家伙？】她脑海中回想着现在应该是十三岁的人却有着至少23岁面孔和身材的不良神父史提尔·马格努斯。【从时间上推断，这次的搭档已经当了九个月以上了吧？】

    “嘛，时间方便我倒没怎么关注过。”瑞利亚摆摆手表示这都是小事情。“好像神裂是搭档的时候，他就和禁书目录的关系不错，所以选他作下一届的搭档。”瑞利亚继续说，“据说必须消除记忆的时候，那个乳摇圣人和小修女都哭得死去活来呢。所以，这次的搭档好像决定与其让小家伙有着一年美好的记忆然后失去，还不如直接拥有的便是痛苦的记忆。”

    【……这太荒谬了。】经过近两年的调整，薇亚已经不是一年多以前那样碰到有关index的事情就失去冷静了，现在处于一种“只要不威胁到生命便不怎么关注”的状态。【不过，既然是这届搭档的决定，我也不方便说什么吧。】

    瑞利亚看薇亚的反应很高兴，这说明薇亚已经成功地从名为“茵蒂克丝”的泥潭中脱身，不再是以前病态的爱护和关心了。“那个叫爱丽丝的交换生，好像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吧，雪莉又回到以前那种混乱不规律的生活了。”

    作为和雪莉年龄相近的人之一，瑞利亚对同龄人还是比较关注的，虽然这两个人不是推心置腹的挚友，但和当时薇亚&雪莉的关系是由爱丽丝连接一样，现在瑞利亚&雪莉的关系是由薇亚联系的。

    这是雪莉有底气拒绝学园都市的筹码之一，也是必要之恶教会没有干涉这件事的原因：雪莉本身在英国高层是具有广泛人际关系网的雕刻家，而又有“寒冰领主”和“破坏狂”两个战斗力强大的朋友，牵扯到“寒冰领主”的话，圣人神裂火织说不定也会介入。

    所以他们选择了让雪莉直接和学园都市方面对话，一切归咎于雪莉的个人行为。事实证明这件事并没有触及学园都市的神经，甚至对方也只是偶尔想起了所以提一提吧。

    【那个不适合人类生存的作息时间表？】薇亚想到当时爱丽丝对雪莉说的“有时九点有时凌晨四点睡觉”的话，感觉到艺术家的想法身为普通人的自己还真是无法理解。

    【对了，你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薇亚决定不再考虑那个奇葩的时间表，把话题转移到正常路线。

    “远东地区一个小山村突然失去了联系，好像有迹象表明是‘吸血鬼’的原因。”瑞利亚正了正神色，“萝拉让我们去看看，如果真有这种生物就尽可能消灭他们。”

    【吸血鬼？那种拥有无尽生命的夜行者？】薇亚皱了皱眉头，【如果真是那种东西，我们两个怎么够？】

    “放心，要是那种东西真的存在，世界不早就属于他们了？”瑞利亚倒是很看得开，“我们也只是走走形式罢了，按理说那部分地区，不管是辖区还是事件都应该交给‘歼灭白书’负责的。”

    歼灭白书，是负责清除“不应该存在在世界上”东西的组织，一定程度上吸血鬼也归属于这一范畴。不过这次事件对方并没有插手，不知道是没有关注还是已经有了伤亡却不为人知。

    薇亚和瑞利亚两人坐飞机赶到事发的小山村，却没有发现什么吸血鬼。遍布整个山村的，有十几公分厚的惨白色粉末让这一切都充满着诡异的气氛。最后，两人在一个小木屋中找到了一个端坐在房间中央却精神接近崩溃的小女孩，在询问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后只能将其交给当地政（河蟹）府。

    准备回圣乔治大教堂的时候，薇亚接到了来自萝拉的短信：“神裂和史提尔追着茵蒂克丝到达学园都市附近了，你去帮忙看一看吧。”有了类似命令的东西存在，薇亚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瑞利亚负责回报疑似吸血鬼的事件结果，而薇亚则是联系上神裂和史提尔两人，准备在东京会和。

    和神裂、史提尔两人在一起跟在茵蒂克丝后面，又过了不到三个月。期间薇亚也对茵蒂克丝的“粗神经”无语了：身无分文，但有钱也不会花的小修女每天早上睡醒都会有“被遗忘”的食物和清水出现在其面前，而茵蒂克丝也毫不怀疑地直接吃光光。

    你还真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存在？薇亚满头黑线。

    不过，他们三人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茵蒂克丝跳上了一个开往学园都市的货车，而待三人把消息返回给清教，得到了学园都市的入境许可后，只能靠“移动教会”散发的，到他们这里已经很微弱的气息来锁定茵蒂克丝的位置了。

    而且，在入境的时候学园都市方面也有曾警告过他们：不许在学生面前展现无法用超能力敷衍过去的魔法。

    一天早上，他们终于找到了房顶上正在休息的茵蒂克丝，小修女看到他们果断想要跳到另一个楼上，刚起跳却被神裂发出的一道刀气击中，直接挂在了学生宿舍楼的一个阳台上。而这三人想要再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黑色刺猬头的高中生抱着被子从阳台所属的公寓内出来，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挂在阳台上的小修女。

    “切，麻烦了。”史提尔不爽地把烟头丢在地上，薇亚和神裂也微微点头。

    PS：可算能进入剧情了……一切铺垫已经完成！是时候走和马路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