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能求助的人
徐久砚本也想跟着一起去。 但被秦桑拒绝:“徐医生现在还是以自己工作为主,不然让人看了闲话,又得在网上黑小璃。” 徐久砚妥协,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小璃,有事情跟我打电话。” 他的称呼把秦桑惊得不轻。 两人在去公司的路上,她一个劲打探娄璃跟徐久砚的发展状况。 “小璃,你们两个现在都叫的这么亲密了,是不是婚期将近?” “你是打算嫁给他了吗?” 娄璃神色淡然:“没有,妈,先去药店。” 昨晚徐久砚没做措施。 她也忘了吃药。 秦桑却皱眉,直接将她带到公司:“不要再吃这种东西了,以前你也经常吃。” “小心吃多了会不孕不育,如果将来你们有孩子了,就生下来。” 娄璃不忍心让她担心,表面顺从却还是找了个空隙,让助理帮自己买来了避孕药。 咽下药片的那一刻,她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 起码现在她还不能怀孕。 不能让自己主动有一个弱点。 她刚到办公室,秦桑也跟着一群人来了这里。 一个中年大妈见到娄璃就跪着哭诉:“娄总你就行行好,我家孩子在这里连续加班了这么多天,现在却莫名失踪了,你们不能负责吗?” 人事部的部长和其他几位部长也冲进来,脸色难看,维护娄璃:“你不要瞎说,当天你们孩子正常下班后就去了酒吧才失踪的!” “出于道德主义我们会给您进行相关的经济赔偿,但你开口就要几百万,那怎么可能?” 娄璃皱眉:“你孩子失踪了,然后找我们要几百万?” “是、是啊,我家孩子可是顶级的工程师,几百万都算少了!”妇人被她清冷的视线看得有些发虚。 娄璃淡淡挥手:“报警,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人找到。” “娄总,我们已经报过警了,可是警察没有逮捕她的理由,她天天在这里吵。”人事部长非常头痛。 本来一个优秀的员工失踪就很闹心。 现在他妈还搞出这档子事来。 娄璃微微蹙眉,直接让人把她带走,然后跳过了这个话题:“召开全公司会议。” 她隐隐感觉到背后有人故意在闹事。 加上于高畅那边也说了,这次失踪可能不是偶然。 为了保护这些员工。 她必须要尽快有所行动。 娄璃将会议开了整整一天。 大多是在提醒他们近段时间不要去那种陌生的地方,不要单独行动。 会议的最后,她神色复杂:“因为徐家和付家对我们的针对,你们在这里上班的员工很有可能会被盯上,愿意辞职的现在就走,我们会给一笔丰富的赔偿金。” “愿意留下来的,我们自然不会亏待。” 娄璃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这些员工一路走来,陪她和公司经历了很多。 有一部分辞职的当场已经离开。 这些都是新来没多久的。 老员工一个都没走。 “没关系的,娄小姐,我们会好好保护自己,请您带着我们公司走向更高的发展!” 众人的拥戴让娄璃眼眶发热。 心中因为公司而放弃舞蹈的决定,所产生的少许遗憾。 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在其位谋其职。 娄璃觉得一切都值了。 结束一天会议,娄璃踏着昏黄的暮色,准备去警局。 但刚到停车场就突然冲出一个黑影,提着桶朝自己泼了什么。 她反应极快,迅速侧步躲过,但还是被泼了一整腿。 “你这个杀人犯!你父亲杀人你也跟着杀人,现在你们公司员工也下得去手!该死的是你!” 那个神色疯狂的男人,泼完水后哈哈大笑,嘴里不断说着恶毒诅咒。 娄璃面无表情,叫来保安直接将他拖到警局。 公司的事还是传出去了。 果然这一切有人在背后搞鬼。 娄璃狼狈的准备让司机送自己回家。 却在夕阳下见到一个熟悉的人缓缓走来。 傅司南踏着昏暗的霞光,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娄璃,怎么这副样子?还真是狼狈。” 最近傅氏发展很好,他整个人也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娄璃心中卷着阴暗的恨,迫使自己不与他回嘴。 现在跟这种人多说无用。 更不想浪费唇舌。 可傅司南不依不饶的跟了过来。 “娄璃,秋天最后一个月来了,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考虑,要不要依附于我?” 傅司南暧昧地撩起她一缕头发,放在唇边亲吻:“否则,你心爱的舞蹈大赛,可要落选了。” “那种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如果你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威胁我的点,你真幼稚。” 娄璃面无表情拍开他的手,目光冷冽:“傅司南,我公司的事是你干的吗?” “是我,但不全是我,如果你想保住你整个公司员工的性命,或者说保住娄氏,就乖乖的求我!”傅司南笑容得意。 娄璃眼中闪过一抹猩红,拳头紧捏:“你疯了,现在法治社会!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不要把一些无辜的人牵扯进去!” 她对傅司南的恨意曾被疯长。 清冷的凉风不断吹拂,让她得以保持理智。 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撕碎傅司南。 傅司南轻蔑一笑:“警察?这种没屁用的东西能查到什么?” “现在啊,我背靠整个y国,国内警察的手已经伸不到这么长了,娄璃,你什么时候能清醒一点?” “再过不久,娄氏跟徐氏都会成为我的掌中之物!” 娄璃没在理会,心中的不安让她彻夜难眠。 她望向窗外的美眸中,有迷茫痛苦。 傅司南以整个公司人的性命相威胁。 现在她要怎么选择? 娄璃脸色苍白,拿起手机找到徐久砚的对话框。 双手颤抖打下一行字。 【久砚,可以聊聊吗?关于娄氏……】 到最后她能祈求的只有徐久砚。 也只有这个男人在身边。 她才能获得最大的安全感。 徐久砚在一个小时后到达她家。 皱眉将浑身冰冷的她塞到床上:“年纪小,脑袋也不好使?这么冷的天不会去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