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轻视
“哼!夏虫不可与之言冰,贿赂,有本事你大声说出来,李亦之倒是就在前面站着,既然你怀疑这件事情,怎么不去问他!” 面对众人鄙夷的目光,林青没有一丝的不自在,这么点事情,待会考核的时候自然会真相大白! “哼!自然是你们串通好的!”公孙厚没有正面回答,继续低声嘀咕着,林青见状瞪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总以为自己碰到任何事情都不公平,总以为自己每时每刻都在遭受不公平的的对待,总以为那些过得比自己好的人,都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不择手段的办法,总以为自己清高。 可实际上,这些人除了整天怨天尤人,自命清高之外,自身并没有一丁点的实力,这公孙厚就是其中的典型。 “巫老师,您这么说就不对了,这丫头虽然是我的孙女,但是她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再说,你的炼丹水平完全丝毫不在我之下,如果香香这丫头,跟着你学习炼丹,那又有什么不可?” 果云笑了笑,对这位大美女导师说道。 “果云爷爷,我就想要和巫冷萍导师学习炼丹术!”站在一旁恢复往日状态的果香香这个时候突然插话进来。 “你看,我孙女都这样说了,巫老师,您可不要再推辞了!”听到果香香选择巫冷萍,果云丝毫没有不悦,反倒是一脸笑意的和巫冷萍开着玩笑。 “那好,那就多谢果云院长割爱了,香香这丫头炼制药剂的时候,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专注认真,一丝不苟,让我想起了我刚开始学习炼丹术的时候,这丫头身上具有成为一名炼丹师的优点,只要稍加培养以后的成就,绝对不下于你我!” 能收下这么优秀的一个弟子,巫冷萍心中自然高兴,也没有和果云继续客气,随手递给了果香香一件物事,在场的炼丹师学徒见状,一个个都羡慕不已。林青定眼望去,巫冷萍居然随手送出了一件丹炉。 虽然距离较远,但感知敏感的林青还是看得真切,居然是一件法器级别的丹炉,而且绝对是法器级别丹炉之中的精品,相比于自己的赤铜离火炉也不遑多让。 “多谢师傅了!”果香香欣喜的接过丹炉,转身站在巫冷萍的身后。 “好了,那接下来继续吧,你们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表现的好,导师们可是会送法宝的。”果云笑道。 可是让果云没有想到的是,虽然有果香香这等珠玉在前,但剩下的炼丹师学徒们却更加的踟蹰不前。 毕竟果香香是一个系统的学习过炼丹师只是,并且进行过炼制练习的高级炼丹师学徒,而眼前这些人都不过是刚刚接触炼丹知识的门外汉。 果云的本意是好的,让果香香起个领头羊的作用,但是领头羊一下子跑得太快了,后面跟着的一群小绵羊压根就跟不上节奏。 过了好一会,实在没有办法,李亦之只能当了一回黑脸,把炼丹师学徒们排成了一个长长的队伍,按顺序一个接着一个的进行测试。 林青站在队伍的最后,对李亦之一阵无语,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李亦之居然如此记仇,在排队伍的时候居然把他放在了队伍的最后一个,那淡然的表情就好像根本不认识自己一样。 虽然位置越靠后,就遇不到好一点的导师,但林青根本不在意这些,他压根就没打算跟着导师学习炼丹。但位置越靠后,测试的时间就越晚,自然结束的时间就越晚,林青现在可是每个时辰几十块灵石的存在,在这里耗着,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时间就是灵石! 果香香之后众人的测试,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有灵药配比不对,放进丹炉里面直接板结成块的;有控制不好地火的温度,灵药直接在丹炉里面烧成飞灰的。 最让林青无语的是,一个看起来英姿飒爽,简直就是翻版的诸葛云山的少年,御使这丹炉飞到地火之上。然后丹炉居然直接掉进了地火之中。 地火深不见底,表面是一层火焰,但实际上,里面都是浓厚的岩浆,凡器级别的制式丹炉掉进去很快就被融入地火之中。 还好刚开始的时候果云说过,这次考核不会淘汰任何一名学生,如果没有这句话,这位仁兄恐怕会被黑脸的果云院长直接扔进地火之中。 有了这位垫底,余下的炼丹师学徒们的测试,虽然不成功,但一个个却顺眼许多,不时有炼丹师学徒被导师们选中。 而让林青想不到的是那公孙厚居然也炼制的像模像样,虽然没有成功,但在所有测试的炼丹师学徒之中也绝对排的上前世。 “公孙厚,cao作感和手感都不错,对地火的把握也很好,就到我这里来吧。”一位容貌清秀的女性炼丹师,淡然说道。只见她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 林青一阵无语,刚刚没有仔细观察,这仔细一看,这丹院之中的这些女性导师一个个都好比仙女一般,美艳的不可方物,根本不像是每天和灵药,火焰打交道的人物。 一个一个来果然很快,还没等林青察觉过来,就已经到了他的跟前,林青随意的走到李亦之的面前,拿了炼丹的器具,要了紫气花,地知母和养元参。 正是他这些天,天天练至的聚气散的配方。 李亦之不耐烦的把这些东西丢给了林青,同样包括果云在内,众多倒是都在和他们身后新招收的学员说这些什么,反倒是林青被晾在了一边。 让林青没想到的是,公孙厚居然和他身旁的那位女性导师说了些什么,言罢,那女性导师的目光从平静变成了鄙夷,看了林青一眼,就把目光放在了别处,不用说,公孙厚肯定又说了他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