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回他侍寝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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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苍国帝都,四公主府邸。 淡雅的卧房内,床上的怀灵公主全身发冷,喉咙发干,想睁眼却怎么都睁不开。 刚开始耳鸣的厉害,后来才听清周围的声音。 “呜呜……御医,公主殿下只是得了风寒,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 这温柔的声音是……自己侧君的声音。 他不是早就给自己戴了绿帽,和情人跑了吗?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老者的叹息,是御医。 “怀灵公主这是急火攻心,又内寒外火,不是普通的风寒啊……侧君您先别哭,老臣只是说不好救,不是说没救,需银针入脑,刺激穴位,再看怀灵公主的情况。” 继而第三个声音传来,娇滴滴的。 “银针入脑,风险非同小可,这不是咱们能做决定的,应该让正君过来定夺……” 这声音,怀灵也熟! 这是她小侍的声音。 可这个小侍不是已经偷了她的钱跑了吗? 还有,这个时候她本人应该被关押在大牢里,吃了不知谁下毒的饭中毒而亡,怎会躺在床上? 怀灵消化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重生了! 还重生回到自己得风寒却被治坏脑子的那天。 果然,御医又说话。 “这犹豫不得啊,现在银针入脑,怀灵公主还有的救,如果再拖下去,老臣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怀灵心想,屁! 真让你扎了我,才是无力回天。 这御医看似是为了救她,实则是害她疯傻,因为御医是她长姐皇太女的人。 今儿只要银针入脑,她就会时不时地头痛欲裂,所做之事不受控制,在母皇面前丢尽颜面,让长姐皇太女、二姐、三姐,都更加肆无忌惮的欺压她。 然后受尽屈辱和折磨,最后被冤枉入狱,死在狱中。 怀灵想,既然重生回来,那就坚决不能让悲剧重演! 还有,她心爱的男人,一定不能再陪她一起死! 怀灵咳嗽了几声。 她的两个假惺惺夫婿和御医都凑了过来。 只见怀灵努力地张着嘴发出虚弱的声音。 “出去……都出去……本公主只是普通风寒,谁敢银针入本公主的脑,就拖出去杖击!” 侧君听后忙道:“御医,你不是说公主殿下已经不省人事了吗?这……” 御医也是一愣,她分明给四公主开了安神的药。 这四公主怎么就突然醒来了? 她一双眼珠轻微转动一下,为了稳妥起见,今日不能动手。 御医道:“醒来就好,四公主能醒来自然是不用银针入脑。那老臣先写下药方,让殿下喝几日看看。” 说罢,御医表示先行离开。 娇滴滴的小侍挤进来道:“殿下,让奴留下来伺候您吧?” 怀灵心想,你伺候我,只会趁我睡着看看我有什么珠宝首饰,日后好偷。 “不了……谁都不需要。” 温柔的侧君主动换了怀灵脑袋上的棉布,伸手探了探。 “殿下,您还烧着,屋里不能没有人,让小人留下吧。” 怀灵厌烦的很。 但突然灵机一动,今日也是自己宠幸心爱的男人第一日?! 没错,这是她十八岁及笄以来,第一次碰男人! 上半夜宠幸他,把人家折磨的要死要活,让人家哭了好几场。 结果下半夜自己遭报应风寒发烧。 他叫锦棠,长相俊美精致,人又单纯善良。 可惜锦棠在府邸完全没有地位,生前的这一晚过后,他就被带下去杖击。 理由是他没有伺候好公主,害公主生病。 而生前的自己,也只有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找他暖床。 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每次都把人弄哭。 但也是他,一直陪伴自己,照顾自己,连自己被皇上关进大牢里,他都想办法给自己送最爱吃的桃酥。 最后还陪着自己一起死掉…… 深吸一口气的怀灵道:“把锦棠弄回来,不许打他,让他来伺候本公主……” 侧君一愣,“您……您说什么?” 娇滴滴的小侍道:“殿下,那贱皮子没伺候好您,您还找他干什么?” “别让本公主说第三遍,弄来!” 侧君和小侍都吞了口唾沫。 两人对视一眼,只能让下人把锦棠带过来。 此刻怀灵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她恢复了点精神。 锦棠便被大姑姑推搡着过来。 那大姑姑伸手还拧他的胳膊。 锦棠受惊,低着头往里挪蹭了两步,浑身颤抖。 随即慌张跪下来,面向床。 “殿下……是、是奴伺候的不好,奴是第一次,不知道怎么伺候女人……” 侧君眉头微皱。 “这不知哪来的贱皮子,自然是没有受过叔叔们的教导。” 他身旁娇滴滴的小侍则道:“是不是第一次还有待商榷~他是咱们殿下捡来的,具体是个什么货色,谁知道?” 怀灵听着此话眉头紧皱。 这个世界大多数国家都是女尊男卑。 男子胸口有红色的六瓣花,这是贞洁的象征。 而锦棠在上她床之前有没有六瓣花,她一清二楚。 “锦棠留下,所有人出去。” 跪着的锦棠一听这个,更是惊恐万分。 侧君和小侍抿了下嘴,还要说什么,却也不敢造次,退了下去。 怀灵撑着床起身,看那人的头低的大概只能看到地了,便叹了口气。 “你起来吧。” “啊……不……不不……” 锦棠如惊弓之鸟,身子抖得像个抱着头的兔子。 主要是初夜太过不美好,他怕极了一会儿还要继续。 怀灵重新打量这个男人,肤如凝脂,样貌俊美宛若天人。 一双杏核大眼更是眼眶含泪,马上就要滴落下来。 这可把怀灵心疼坏了。 “锦棠,别哭啊。” 她过去蹲下身将男人搂进怀里。 锦棠身子一颤,痛得抽了口气。 怀灵疑惑地掀开他的衣袖,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迹。 她顿时大怒,“他们还是打你了?!” “来人……” “不、不是!” 锦棠惊慌地抓着怀灵的手臂,他低下头,脸上带着恐惧,又带着些羞涩。 “这些痕迹……不是他们打的,是……是殿下您之前……宠幸我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