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她能豁的出去,他却舍不得,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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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他的那件事情上,施润一直太过害羞保守。 二十岁的女孩,纯的白纸一样,萧雪政从来都很怜惜她的诸多不懂。往日两人做,这个男人温柔起来,连姿势都没有过令她太难接受的。 所以他低沉无情绪的嗓音落下许久,施润傻笨得根本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这样的情况不对劲,他把她带来了床上亏。 直至,男人长指那样不疾不徐地拉下了西裤裤链—— 另一只大手,冰冷掌住她脑袋,强硬抻着她往男人撑起的裆.部凑近。 她的唇几番摩擦着冰冷挺衬的西裤面料,触到的是硕涨坚硬的可怕触感。 施润脑袋一炸! 恍惚猛然想起他刚才说的两个字,‘用嘴’…… 思想,心,和身体一样干净纯粹,却骤然懂了,这两个字隐含的多么可耻的意思。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泪在睫毛,脸上的表情脆弱又怔傻,望向他叼烟的薄唇,还是那般迷人好看,但却吐出了她觉得那样陌生可怕的字眼。 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他原来是会说这种话的。 男人长指夹着烟蒂随手一扔,沉黑无波的视线在地上一缕青烟上缓缓收回,黑色瞳孔下垂,那俯瞰她的姿态是身居高位者的冷漠姿态,含着讥诮冷哂,掌心还在她温热绵绵的头顶,晃了晃,不似在意地挑起一侧眉峰:“不愿意?” “每个女人都能为男人做的这档子事,你在清高什么?” 他无情起来的时候,说的话真是字字句句都如刀刃! 施润受教了。垂在身侧紧抓床单的手,缓慢地抚在心口上,捂紧,再捂紧。 他这样羞辱她,这样羞辱她! 两个人的战争就像角力,谁都不甘示弱。 伸手胡乱擦掉眼泪,铮铮含泪的目光从他坚毅的下颌一路往下,垂落,垂落,直至男人腰间的皮带下方。 她竟是平静了,“我给你做了,是不是真的就能离开?” 萧雪政一两秒是失去了反应的,还是垂目的姿势,还是无表情的五官,好久啊,他勾唇笑出了声。 那笑声低沉磁性,可却引得人阵阵发栗。 他没有表情了,没有一丁点表情了,闭上眼睛,睫毛一动不动,点了下头。 没等多久,裤链那一处有了动静。 她的手很凉,平时握在掌心里的小小柔软指头,现在像一根一根冰柱子,蛰得他浑身一怵,却在她近距离的呼吸下,她手指的圈围下,他没法不有反应。 萧雪政听着那抹压抑到近乎无声的哭声,男人胸腔里似揉进了碎冰,冻得他无法呼吸。 很久,她的呼吸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最后,越来越近—— 男人身躯猛地一绷,震住,骤然睁开一双赤红双目! 大手揪住她的衣领猛地将她揪起来,让那惨白的粉唇离开,他不可置信,气到浑身崩裂般发了疯,单臂将女孩在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抬到半空,又一把将她摔到床上! 冰冷坚硬的男性身躯随着附上,他气的掐上那抹细细的颈子,扼住她的呼吸,想要了她的命! 躺着的女孩,小小的一张脸,在他手里慢慢由惨白变为青紫,她目若空洞,怔怔望他,眼泪在眼角一坠一坠滑出来。 他亦无声,他亦让雾气晕红了整个眼眶。 拳头狠砸在她脑袋一侧!身躯失去重量般,倒在她身上,五官深深埋进她的颈子里,痛苦闭上眼睛。 她傻得真能豁的出去,他却舍不得,舍不得。 败了对吗? 败在她这股决心里。 沉沉呼吸,却吸入过多她身上的温香,身下触感即使软柔,即使姣好曲线,令他疯魔的女人身体,多个日夜不碰,身体本能的反应很快,那一处的胀硕不消,更肆,很快,便灼痛得他失去理智。 从她细白净雪的颈子开始咬,不是吻,是啃,发了疯般的肆.虐,折磨得她的唇出了甜腥,嫣然不堪。 那薄刃冰冷的唇一路往下,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重 tang重地亲、咬,他不愿给她温柔的时候,她真的只有痛。 那个被逐渐扒光的女孩,似雪的娇弱身躯,抖如筛糠,守不住自己的衣服,守不住自己的身体,哭没有用,身上的男人已成恶魔,听不见,把她所有吻了个遍,包括那里,他知道她干巴巴的,然后,将她翻了个身。 颤抖冰冷的瘦弱背脊很快附上男人guntang无比的坚硬胸膛,男性身躯的重量压下来,单臂将她两手控制,抵开她的腿,由后闯进去,做了那禽shou的事。 痛…… 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对待她那般的痛。 施润像个布娃娃一样趴在那里,被他撞得脑袋一下一下磕在床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这或许激怒了他,换来的是他更激烈的对待。 床很小,木头发出吱呀晃动的声音。 门外一直在敲门的郑天涯或许察觉到了什么,开始用腿踢门。 施润身上盖上了被子,两人在被子里,他疯狂索取。 中间他减慢了速度,很耐心的跟她磨,太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浅浅了好一阵,施润抵触,死般抵触,却被他弄得从痛感攀升到了另一种感觉,在他突如其来的重动作里,不小心发出了叫声。 门外踢门的动作猛地一顿。
房子很小,隔音效果基本没有,做这件事无法不发出肢体相碰的声音,郑天涯是个男人,恐怕早就知道她在被…… 施润羞耻不堪,羞耻的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手指死死扣着床单,惨烈痛哭。 “萧雪政你这个混蛋!!” 郑天涯听见她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更用力地撞门,踹门! 施润害怕地从枕头里抬头,要被撞开,身后男人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羞辱至极,哭着求郑天涯别进来,别管,不要管…… 一声重重地踹门后,没动静了。 施润无声无息,被撞的身体几乎碎掉,睁着一双眼睛,闭也不闭,恍惚低头,枕头已经湿透。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颤着停了下来,倒在她身上。 小小的女孩,被掏空,一动也不动,光线下雪白的身体,已经不雪白,多了很多青紫的颜色,她空寂无魂。 很久,不见他起来。 她才敢微微动一下,从他身下爬出来,转过身的瞬间,那沉重布满汗珠的男性刚硬身躯倒在床上。 施润微微一怔,麻木地去看,他紧闭双眼,俊颜憔悴渗白,也透出不正常的红,呼吸那样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紊乱。 之前就看出来他病了,还对她做这样的事,做的时候他甚至穿着西裤衬衫,衣冠楚楚,只露出那一处,对她极端的羞辱。 不再看他,不去管他病的多糟糕,拉了下被子给他盖上。 她身体紧紧蜷缩在床头,懵怔发呆,直到冻得冰冷唤醒了神智,擦着眼泪找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 扶着床沿下来,身体酸痛软到在地上,他留在她深处的东西随着她直立而流下来,来不及清理。 浑身哆嗦,嘴唇都在哆嗦,颤抖着双手拿过书包,装进档案和转学手续,伸袖擦掉眼泪,最后看一眼床上不对劲的男人,他好像失去了意识,趁现在,就趁现在。 施润双腿发抖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郑天涯不在。 她双腿没有任何知觉,机械地跑,跑下楼,跑出小院子,终于在门口看到了沉默抽烟的郑天涯。 郑天涯扔了烟头,双拳握得死紧,表情阴鸷又无措地转过脸,他额头上都是爆出的青筋,那种似乎躲避的眼神,看向月夜下脸上嫣红也苍白,刚被欺负过的女孩。 终究她和萧雪政是夫妻,那种事,不是他能插足过问的。 施润避开他的目光,泪光莹然却是冷,表情空洞:“你把香港那所大学的地址给我,我现在就去机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