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三题
众人皆大惊,不知陈瑀到底要做什么,眼看着一炷香快要烧完了,这家伙倒好,什么都没做,然后说自己什么都做了,这搁谁,谁也不能相信。 于是陈瑀话甫一说完,一群人蜂拥而至,想要看看这水缸里到底有什么名堂,可是众人到了水缸旁,各个眼睛都瞪的跟牛眼一样,布满了不敢相信。 要不是现在朱厚照要顾着大明朝帝王的面子,早就一头窜了过去,此刻他如坐针毡,心理痒痒极了,水缸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这什么表情嘛,吊人胃口。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分开了?” 朝堂内立马炸开了锅,这小子真他娘的神了,真的分开了,这都用的什么稀奇古怪的办法啊,竟然真能将这么多的红绿豆子轻而易举的便分开了? 成洗民刚骄傲的脸,立马耷拉下去,一张脸黑的吓人,第二题了,第二题了啊,能不能换个人答啊,大明朝是不是没人了啊,非要让这小子上来捣乱! 陈瑀冲着朝鲜国几位使臣和煦的笑了笑,然后道:“各位大人,献丑了,承蒙多让。” 让你妹,谁要让你了?谁要让你了!老子要做的是赶尽杀绝啊,怎么从你嘴了说出来倒像是相亲相爱了? 这下可好,这第三题他们根本没有准备,因为他们已经断定大明朝更本答不出二题,本就合计给他们留一点面子,这第三题不答也罢,可现在,一点面子也没留……他们! 朱厚照早就来了兴趣,只听朝堂人议论纷纷,自己却什么也不晓得,于是问陈瑀道:“陈瑀,你此题如何解得的?可否说说其中道理,好让朕等知晓一番。” “是。”陈瑀道:“若单机械的去分辨红豆和绿豆,凭借着这么少的人工和时辰。是决计不可能的!” 陈瑀先把对方给的条件否决,以及常规的解决方案否决,然后继续道:“臣只是用了一点平日里生活的常识罢了,农家出生的人应该都会懂得如何分辨。” “红豆和绿豆的密度不同。红豆的密度大于水的密度,而绿豆的密度却小于水,臣以水为介质,刚好能将两种物质分开。” 看着众人一脸迷茫的脸色,陈瑀洋装咳嗽了两声。******,装逼装过了,忘了自己现在在哪了,于是赶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红豆比水重一点,放入水中会沉下去,绿豆轻一点,沉不下去,就是这个道理。” 顾鼎臣听完后,露出茅塞顿开样。猛一拍大腿道:“我就说嘛,当时我也想到了水,就差一点点啊!” 谢丕望了一眼顾鼎臣,心道你是想到了水,不过看你刚刚老僧入定的模样,怕是想到了口水了吧。 两题,看是万般难解,且及不可能解决的问题,竟然都被陈瑀这么润物细无声的解决了,仿佛家长里短一般。根本看不到陈瑀有一点思考。 李东阳复杂的望了一眼陈瑀,然后对朝鲜国使臣道:“这第二题我等也答出来了,按理说尔等算是输了,所以第三道不用比了吧?” 李东阳这是在给番邦台阶下。话说的很有水平,体现出大明朝的气度之余,还不忘小小的嘲笑了一把朝鲜国。 成洗民很沮丧,确实不用比了,第三题我根本没有,比个屁。刚准备开口,一旁良久未开口的徐长今说话了,她道:“既第一二题已经做解,也不在乎多一道了,皇帝陛下说的好,独乐乐,众乐乐,熟乐?臣女希望陈大人能解除我国第三道题,不知陈大人可否与人乐乐?” “此言不妥矣。”焦芳站出来道:“既尔国已输,实无比下去的必要,这乐乐之事,今日想必也已经做了。” 焦芳搞礼仪的,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怎不知晓,别看这小女子说的轻巧,你状元郎输了一个女子算是怎么回事?若是赢了,也得不到一点点好的彩头,简直是百里无一害,那么为何要去做? 徐长今道:“此题非我国备之,这一题乃是臣女叹服陈大人之才,想要单独与之比试,不晓陈大人可敢应战?” 所以说,你们这些女子心眼就是太小,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又不会少一块rou,用得着这么心机么?不行我再给你摸回来就是!其实陈瑀又怎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可人家已经挑衅上门了,不接的话,更怂! 陈瑀笑了笑道:“可以。” 任你火药十足,我自风轻云淡,这就是陈瑀的休养,让人,很!生!气!尤其是可爱的徐长今。 一向冷淡的她见了陈瑀这不痛不痒的态度,小脸也是气鼓鼓的,好好好,陈廷玉,今日你便等着把欠我的都一并还回来吧! 徐长今也不废话,直接道:“题目是这样的,此次进贡大明朝颇多良驹。” 这话有点不要脸,五十匹都没到,还颇多! “进贡前,臣女在马棚发现一问题,有母马数百匹,又各有小马驹数百匹,母马和小马驹数量对等,我便想,如果将此打乱,可有什么办法将其准确的匹配成一母一子?” “cao蛋!”顾鼎臣给徐长今题目下了一个结论,你他娘闲着没吊事,你弄人家马做什么?还打乱,脑子有病是吧? 这怎么匹配?几百匹,就算传说中的伯乐来了也不能精准的匹配成功啊。 成洗民听了徐长今此题之后,双目一亮,喜上眉梢,虽然他不对付徐长今,可那也是内部的事,涉及到对外,他们的态度和大明文官也是一样的,口中怒气十足的道:“这次你们若还能答出来,我管你们叫爷爷!” 四周的使臣:“…………” 陈瑀背着手,皱了皱眉头。 焦芳等人心中一紧,让你瞎逞能,这下好了吧?可谁知陈瑀接下来说的话让焦侍郎等人吃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只听陈瑀道:“就这么简单?” 噶?简单? 死要面子活受罪?徐长今笑了笑:“就这么简单,不过条件是准确,意思是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呵,知晓,不但能解得,我还能用两种办法解得,所以我就是确定一下你的问题当真这么简单?”陈瑀问道。 “这个装的有点过了啊!”顾鼎臣嘀咕道。 “什……什么?两种方法?”成洗民不敢相信的道,“扯呢吧?” “两种方法都不怎么人道。”陈瑀道:“第一,将此群马匹饿上一晚,翌日一早,匹配成功。”
“这……”所有人都惊呆了,是啊,第二日小马匹自然会去找自己的母亲吃奶,神了。 “第二种,将母马拴起来,和小马分开,然后大力的抽打小马,然后将母马放开,匹配成功。” 陈瑀笑了笑,“尔等不要怀疑,不信你们可以验证,只要将母马小马做上记号,按照我这种方法去做,决计可行!” 朱厚照兴奋的搓了搓手,随即感觉形象不对,努力的可知心中的兴奋,对牟斌道:“快去验证!” “是!”牟斌也是复杂的望了一眼陈瑀,然后出了殿堂,走时还不忘带上一名朝鲜国的使臣。 半饷之后,牟斌和朝鲜国的使臣回来了,牟斌满脸兴奋,道:“一点不差!” 徐长今简直不敢相信,问陈瑀道:“你如何知晓?” 不仅徐长今,在场的人谁不想知道? “多读书,多看报,多吃零食,多睡觉。”陈瑀道:“所谓……” 所谓不出来了,还是算了,恩! “我再出一题,你还敢答么?”徐长今咬了咬牙,反正他是女子,不怕丢人。 这下大明朝真不愿意了,朝堂立马窃窃私语起来,最后到慷慨激昂,你这欺负人啊你,都说了三题,给脸还不要了是不? 不过陈瑀却道:“行,接下来无关乎两国,本官单独和你应战!” 霸气,什么叫霸气?这就是!sao包,什么叫sao包?这就是!装逼,什么叫装逼?这就是! 此话一出,朝堂立马安静起来,他们也想看看陈廷玉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 徐长今不想废话,便道:“外庭院内有一大理石圆凳,请算其重量。” 顾鼎臣脸色十分难看,这么重的大理石凳子,用称根本称不出来啊,想了良久突然爽朗一笑,此题这么简单…… 谁知徐长今又道:“且不许用称。” 尼玛,顾鼎臣差点没一头摔下去,刚刚老子才想到曹冲称象的故事,可他娘的不用称,这玩个屁! 陈瑀听了思考了一会儿道:“简单,可解,曹冲称象!” 陈瑀话一出,所有人都惋惜,曹冲称象的事众人皆知,可人家不许用称啊! 徐长今笑道:“陈状元终于答错了?” “何错之有?”陈瑀不解的问道。 “我已说不准用称。”徐长今得意的笑道,终于赢了你一会了,哼! “我也没说用称啊,我说曹冲称象的故事,可以让你们知道这石柱是多重,我还没说我的方法。”陈瑀笑道,“给我一把尺子,笔墨纸砚!” 啥啥啥?你要做什么?要用戒尺教训他们这么做不道德?然后再让他们写悔过书? 众人不解,但朱厚照却十分的期待,立马吩咐人按照陈瑀的方法去做。 陈瑀的能量别人不知道,朱厚照最为相信!今天又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