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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一行人谋划之下,凭解九和齐铁嘴在外接应,连夜顺利出逃。 此举,显然给了陆建勋一个响亮的耳光,让他本以为稳胜的棋局翻进了一道阴沟。 他顿失颜面不说,雷霆叱怒下,只能忍气吞声派出了人手搜寻踪迹—— 开始的时候,原想着让他们一行人跟自己回家,去往北平新月饭店落脚。 可张启山愣是不松口,驳了她的提议,坚持要换个方向走。 尹新月心里清楚,他也是好意担心会累及尹家,就顺了他。 于是一行人扎进了南面一处树木茂密的森林,紧赶慢赶地进了一个山寨,此寨名唤——‘白乔寨’。 寨子里少有灌木丛,高耸挺立的古树把外界分离,恰如隔离繁闹世间的屏障一般。 他们在客栈住了几日,重新整装补给,算着离开的时间……不想,张启山刚好一些的身体仍有些虚弱,因强撑着赶路,彻底垮了。 其实他身体状况没什么大问题,身体机能也正常,只是莫名地昏睡不醒。 他们想要再快些离开,投向别处,却已是难上加难,所以不得不暂停下脚步,在白乔寨的租来了一处宅院,先让张启山静养下来。 刚照顾完张启山,从屋里蹑手蹑脚退出的尹新月,一回头撞上了在外等候已久的张铭恩:“我说你怎么都不出声呢,吓死我了” “夫人,佛爷今日身体如何” “还是昏昏沉沉的,不知是何缘由” “夫人,你说会不会是之前我们进了墓里,佛爷不小心中了邪?” 尹新月看张铭恩面露忧色,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淡然一笑:“这话可是荒唐,你跟我说说就好,千万别被佛爷听到” “唉,九爷和八爷已然联系不上,以目前来看,恐怕只有二爷能给个解释了,可这二爷又——” 话至此,张铭恩也没再说下去,只顾紧皱着眉头,一脸愁容。 像是记起什么,尹新月脸色有些难看,话语晦涩难明:“……副官,我有件事,想要开口问问你” “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最近佛爷好似多梦,我听他一直喊着一个名字,那叫慕子的人是谁啊?” “!!” 提及的姓名,犹如雷鸣贯耳,让张铭恩心间莫名一凉。 看尹新月有意试探的口吻,想必知晓了些什么才是,他有些慌神的干笑了几声,这佛爷向来意志力强大,怎么迷糊之中神志不清了呢。 “怎么?你不认识” “我……” “你家佛爷曾跟我提过一个亡故的女子,自小跟他青梅竹马相识相知,这人可是她?” “佛爷对您说了?” 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珠,张铭恩先是一愣,随即想到张启山已坦诚接受尹新月,这才理解。 “他说话总是一半一半的,我想知道更多”见张铭恩不答话,尹新月疑心更重,这张启山做梦都喊着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莫不是,这里面,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没有” “那你有什么好支支吾吾的,只说便是” “夫人,不然等佛爷醒了,你亲自去问——” “张铭恩,你还当不当我是夫人” “当” “那就说” 尹新月咄咄逼人的架势,试问谁能招架的了呢。 这一刻,他真恨不得佛爷马上清醒,起床出门来救救自己。 思虑起张启山之前交代保守秘密的话,张铭恩难得有些窘迫,话到嘴边难以开口:“……” “你可以保持沉默,不过在亚美面前,你可别再指望我为你说话” “夫人,你实在是为难我了” “唉,你这话说的,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张启山的未婚妻,你告诉我那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才对” “夫人自小可听闻过长沙城旧闻……曾经富甲一方、权倾长沙的慕家?” “慕家?好像有些印象”踏着高跟来回走了几步,觉得听着耳熟的尹新月,仔细回想着:“我小时候,我爹好像跟我提过,慕家有财有势,他们之前做过生意什么的,但其他的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 “那只是表面上的‘慕府’……” “表面?” “夫人不妨想想佛爷九门提督的身份,与之有关的人事物,真的会只有那么简单的背景吗” “所以,你是说慕府跟九门有所牵扯,而佛爷口中的慕子跟慕家有所关联?” 看尹新月那双探究的水灵美眸,张铭恩尴尬地点了头,不好去刻意逃避说谎,开始讲了些有关隐秘慕家的真实事迹—— 长沙九门,或多或少受能力影响,历代是能者居之。 换个排行,改头换面的速度,也是频繁。 人人口传长沙九门提督,神乎其神,遁地盗墓更无所不能。 殊不知这九门之上,还藏有一门,此大家便是——慕府。 慕,一个神秘古老的氏族,民间对它的由来有过众多揣测。 曾说,它是两晋十六国时期鲜卑慕容氏,自北燕被北魏灭亡后,北燕贵族和百姓为保性命最后改了姓‘慕’。 然,事实,却不尽如此。 此慕,原意为“墓”,并非独指一个家族姓氏,实是以一群走南闯北以盗墓为生的能人异士聚合而成。 慕,仅示众盗墓人的代号统称。 ……在慕府麾下,小的也就不提,大的派系,例摸金、发丘、搬山、御领等大有能人所在。 因府里族人大多混杂,加上融合了诸多盗墓的派系势力,怎可让一人坐上大位。 故慕府主事,算是历任当家之人,由每十年一次的推举产生。 慕府中人不谈情不恋情,向来以自我为重,皆奉守自身利益为准则。 借由家族姿态,有着世间上最独特微妙的利益关系,又担着一支无血缘却兴盛传承的盗墓世家。 取‘慕’为名,不过各取所需,无关其他。 在长沙城百姓看来,慕府兴盛辉煌千百年,人口上下百号人,财势壮大……可其中暗藏的猫腻,却无人慧眼识得。 慕府这道屏障之下,不过是为一群盗墓者能光明正大出现人前,成功掩饰盗墓作案的幌子罢了。 再论起长沙老九门的隐秘历史,九门的光辉开端,正是慕府隐匿人后一手扶植而起。 慕氏,在九门之上掌管cao控,甚有权威。 另有一不成文的规定,让九门各个当家,无人不遵。
此话是在九门初期订下,以口头形式相传,大致意为:‘凡九门各家掌事人,必尊于慕,必师承慕,必护慕氏一族周全’ “十五年前,慕府上下cao办当家人婚事之际,惨遭灭门,九门各家多少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重创——” “说半天,这些跟张启山为什么会对慕子心心念念什么关系?” “夫人,听故事要有耐心,我就快说到了” 向来不听故事的尹新月在旁撇了撇嘴,不满情绪溢于言表,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听了下去。 “佛爷年少当了九门之首,之后师承慕府,才识得了慕家小姐 那日大婚临近夜里,佛爷赶到之际,已是迟了 可在去往慕府的路上,意外救下了唯一存活的慕家大小姐,佛爷将慕大小姐接回了张家悉心照顾,这一待却是十年 之后,又不知为何缘由,慕家小姐忽然间跟佛爷闹翻脸面,只身急匆匆地离开了长沙,佛爷事后有了悔意,派人找寻 然而五年前,佛爷派出的人,捎带回来的是她一具冰冷尸骨——” “难怪他把慕子看得那么重,还说什么青梅竹马,一生挚爱……” “夫人,你是不是误会了”隐约听了尹新月絮叨说着话,张铭恩有了疑惑,实在是不知道尹新月乱挑重点吃什么飞醋:“慕子小姐跟佛爷两人,顶多算是兄妹之情,哪里会牵扯到男女之爱呢” “你家佛爷都亲口承认了,你还替他辩解什么” “佛爷承认了?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了,他还为此拒绝了我好多次呢,可是他一字一句亲口跟我说的” “那是夫人你听岔了吧,佛爷从头到尾根本没喜欢过慕子小姐,这慕大小姐可是跟二爷自小感情交好,还在佛爷的主持下订了亲——” 惊觉说漏了嘴,懊悔的张铭恩急忙住了口,却为时已晚。 “什么!二月红还和慕子有过这样的往事?” “死者已逝,事已过往,佛爷从二爷和丫头新婚那日开始,便让我们绝口不提” 看他一副慎重模样,尹新月有所顾虑,这里面,似乎藏有一个连张铭恩都不知道的秘密:“你方才说了你们,这件事还有人知晓是吗?” “二爷大婚前,佛爷曾连夜召集九门各当家,他们摒退了所有下人闭门会宴,我中途被佛爷支开做事,回来时,也只听了这么个大概而已” “你家佛爷,或许是想让二爷走出悲伤,毫无顾虑的跟丫头走到一起”双手环胸,冥思的尹新月这么一说完,反复思前想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还是不对劲。 “夫人,你说佛爷之前拒你于千里,这理由自是说来敷衍,我希望你能了解佛爷真实心意”本想避重就轻的张铭恩,失算了自己多嘴的毛病,怎么连个把门都不紧实:“这件事情你只需知道绝非戏言,为了佛爷和二爷的关系,千万守口如瓶” “这么严重?” “是,其余的,您就别再问了” “好吧,今日我和你的谈话,权当没有这回事” 两人互相点头,终是达成了共识。 但是,他们没料到的是,今日所有的对话已经落入了第三者的耳内。 只见转角处,藏匿着一道纤细人影,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格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