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谋(63):他的毒病发
一瞬间就被人挟持了,感觉天旋地转一样,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咽喉被人掐住,感觉呼吸一窒,就快死掉了。 咳 舒沄面色涨红,不停的咳嗽,在他的手里摇摇欲坠,喉间呼吸紧窒,她张着嘴,想解释,可除了破碎的呜咽,却根本发不出一个全音。 本能地,她挣扎,伸手去掰他的指。 然,那人的手就像钢筋铁爪一般,越收越紧。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眼前这个满眼杀气的男人,他的双眼怎么是血红色的,难道中了毒。 可在下一刻,她快觉得自己被萧君肴给掐死时,蓦然他的手猛地松开来,身子被人拥住,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怎么是你是我在做梦吗?” 是自己眼花了吗?竟然看到她,而且是那么真实。 舒沄被他抱得死紧,他缭乱火热的气息在颈脖处流窜,感觉像一股电流击中一样,让她身子不由一颤。 他认出自己了吗?只是他的力气好大,身子也好烫,让她很不舒服,在怀里不停的扭动,挣扎。 舒沄极不适应的伸手抵着他的guntang的胸膛,凝着他血红的双眸,开口道:“萧君肴,你怎么了” 唔 话还没问完,他低头就吻住她的唇,霸道而强势,让她错愕的睁大眼,身子一震,都忘记了动弹,感觉他的吻是那么灼热,那么急促,带着一丝丝凌厉,让她都喘不过气来,呼吸都被他夺得一干二净。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扯,直接松垮的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粉白色的肚兜若隐若现,他的大掌骤然扣住她的后脑勺,重重把这个吻加深了。 舒沄感觉唇瓣上被他磨咬得很疼,不由皱紧眉,用手肘推他。可他搂紧她一个旋身就滚落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容不得她惊讶,深想,他已经离开她的唇,低着头一双深邃犹如烈火般燃烧的眸凝着她。 “真的是你吗?我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把你盼来了,这不是做梦吧!”他声音温润,轻柔,夹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抬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感觉触感是那么真实。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轻轻拂在她的眉间,是那么让人意乱深迷。 而身体里不停有什么东西在叫嚣,他怎能忘记,今日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他需要解毒。 但是他不想伤害到她。 舒沄颤抖着,感觉刚才发生的事就像做了一场梦,她望着俊俏的脸,眨了眨眼:“应该没做梦吧!我是真的来看你了。” “你知道那张纸上的月亮是什么意思?”萧君肴眼神闪烁,眉眼弯起,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的来找你了。”她迷茫的睁大眼,真不知道他好端端的画一个月亮做什么,起初他会写字,虽然内容不多,就只有一个字,但能理解。 “那你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玩起了字谜游戏。” “就是这个意思”萧君肴看着她傻傻的模样,嘴边的笑意nongnong,神色迷离,说完就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动作没有刚才那么粗鲁,急促,而是轻轻的,像呵护什么稀世珍宝一样,那么的小心翼翼。 而他的吻温柔,细腻,落在她的唇上,脸上,鼻子上,眼角,耳垂边,密密麻麻的。 又亲? 舒沄浑身轻颤着,原来她这是羊入虎口吗? 不过,细想一下他们确实好久也没有好好在一起了,难得今晚月色姣姣,他如此温情相待,就放纵一次吧! 所以,她被动变主动,双手不由慢慢抚上他的背,回应着他印在唇边的吻。 她的动作无疑是给萧君肴一种邀请,他唇角微微一勾,吻与她深深纠缠,心紧密相连,一起沉醉在这深夜里,不可自拔。 缠绵一夜,似乎之前的那些隔阂都烟消云散了。 感觉爱这个东西真的好奇妙,可以让人情不自禁的做出很多事,也可以让人忘乎所以,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只想沉溺在这一刻,那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吻,一个拥抱,都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会不知不觉的失控,做出很多自己难以想象的事,那种感觉有点甜,有点酸,甚至有点懵,像做了一场华丽而缥缈的梦,是那么的不真实。 沉溺过后舒沄慵懒的躺在他的怀中,今夜的她一袭洁白的寝衣,黑发未束、如瀑布般倾泻,脸上未施一丝粉黛,绞着一些羞涩的潮红,竟是一种说不出的美。 萧君肴抱着她一眼掠过地上那起初穿着护卫服,眸光微闪,刚开始他还以为她是太子派来的jian细,来监视他的,差一点铸成大错。 可是她为什么穿着护卫服出现在这里呢? 难道是因为想他了,她才乔装而来。 “在想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纸上画一个月亮呢?”舒沄抬眸见他拢眉不知想什么,便推了推她,又将旧事重提。 问完后又羞涩的抿紧唇,开始那会儿他说了答案,就开始亲吻自己。 难道答案是想亲自己? “傻瓜。”萧君肴轻笑出声,眸光流转凝着她娇羞的模样,笑道:“原来沄儿也会害羞?” 平常见她都是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此时此刻,她也表现出小女儿的娇态,让他心神一荡。 “我没有害羞,我只是一直想不明白你画的月亮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就千里迢迢冒着危险来这里问你,难道不行吗?”舒沄被说中了心事,眼神闪躲,倔强的别过脸,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骤然,下颚被他用指捏住,慢慢上扬与他对视,那双柔情又绞着一丝妖魅的眸子,让她怔怔像受了蛊惑一样,与他对视。 “我体内潜藏着一种毒,叫冰魄毒,每逢满月之日就会发作一次,毒发时全身犹如烈火焚身一样的难受,而唯一能清除那时的燥热感只能与女人结合,否则就要活活的忍受那种痛到天亮。”对于她,他不想隐瞒太多,而这件事迟早她都会发现,还不如现在就将此事说清楚。 舒沄闻言眸色一震,惊愕的睁大眼,脱口而出:“那你是把我当作解毒的工具了?” “我就知道你听了就会误会。” “那往时你是怎么解毒的呢?也会找其他的女人?”原来他身边的女人这么多,就是因为要为他解毒? “除了你,我从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萧君肴眸色变得浓深几分,语气坚定。
虽然他中了这种毒,但他一直都是自己用内力强制控制,并未想过用其他女人来为自己解毒,还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舒沄一怔。 脑子一片空白,他说:除了你,我从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你骗人,如果你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凤香媛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难不成她还能自己让自己怀孕不成?”她不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只是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而凤香媛怀孕了,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吗? 提到凤香媛,萧君肴面色突然凝重了几分,轻叹了一声:“如果我说,不是我的孩子,你信吗?” 舒沄眯起眼,没有回答。 “日后你就会知道答案。”萧君肴看她脸色微微发白,便抬眼看了下窗外,天快亮了,翻身坐起:“天快亮了,我送你回去。” “哦。”舒沄淡淡的应了一声,也起来了。 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萧君肴起床将衣服穿好还去帮她穿衣服,将她那一头假发轻轻挽起,看着她穿着护卫的衣服,娇小玲珑的她让他淡淡的笑了。 望着他俊脸上的淡笑,舒沄诧然的蹙起眉:“笑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此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我不会辜负你。”萧君肴眼神温柔,捧着她的脸,低头轻轻一个湿吻落在她的眉间。 舒沄缓缓的闭上眼,轻声开口:“在这个世界上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我也只剩下你。” “恩。”萧君肴温情的凝着她,肃然道:“等我把狼族的事处理了,我就回来,在家等我。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要好好保护自己,我也安排了暗卫在府上暗中保护你。” 舒沄抿着唇,眼中晶莹一片,默默的点头。 他知道他有很多东西丢不下,他有他的责任,所以,她不会成为他的累赘。 她会在家等他回来,然后再与他商量去云齐国寻找父母真正的死因,替他们洗刷冤屈,更要查出残杀非语的凶手。 所以,她愿意等他。 天还未亮萧君肴就护送她骑马回到了东郊观音庙,为了让寺庙的僧人相信她出去是买水果,在皇陵拿了一些红菩提回去。 到观音庙山脚下,天已经蒙蒙大亮,萧君肴并未多作停留,将她护送到此就离开了,而舒沄也回了观音庙。 观音庙里有僧人早就把祈福的仪式准备好了,凤香媛在主持的安排下早早就起床,净了身,去举行仪式的大殿拜佛烧香,祈福。这一些细碎的事,在各寺庙僧人的陪同下,一步步的进行着。 舒沄回来的时候听说凤香媛已经去祈福了,其他的护卫也在收拾着要离开,她也跟着瞎掺和,看他们做什么,自己也跟着做。 “施主。” 她被安排去凤香媛住的厢房拿红梅,说她今早特意在后院采摘的,拿着那采摘的两枝红梅舒沄按原路返回。 半途经过一片假山处碰到一个女僧人叫住她。 “小师父,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舒沄侧身就见一位长得浓眉大眼小尼姑,礼貌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