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谋(13): 用吻治伤
她扯着唇,微微苦笑,他怎么可能会来。 “萧君肴…” 虽是这样想,可嘴里不走由的低唤出声,这或许就是心口如一吧! 原本只是一场幻觉,她却强烈的感觉那一抹专属他的浅淡檀香气息。 男人听到那一声轻呼,呼吸一紧。 骤然,舒沄的双手被男人一手握紧,痛得她猛然睁开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不是幻觉,是他。 “本王不在?你就将自己弄成这副德性?你真让本王失望。”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声音却渗人的寒。 他不是温润如玉吗?不是宅心仁厚吗? 为什么他会如此生气? 舒沄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是那么好看,虽然冷峻着,依旧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也不知他在气什么,怒什么? 不应该是她气吗?她愤怒吗? 受伤的人可是她,被人冤枉的人也是她。是他现在才来救她,不应该是她对他失望吗? 她睁着一双恍惚的双眼,而两双眸子绞在一起。 她的,神色茫然。他的,神色惊慌。 却在下一瞬,男人却垂眸望着她红肿透着淤血的双手,脸色骤然一变,黑瞳变得深沉寒凉。 “该死!这是谁做的?”萧君肴抬眸凝着她,低喝一声。 舒沄心头一震,呆呆的望着他,空洞的眸子转动着,恍惚之间,在他俊美的脸上看到了nongnong的愤怒。 可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走出了柴房。 “来人,找大夫。”萧君肴一边走出去一边吩咐。 抱着舒沄直接回了他的房间。 她在他的怀里,虚弱得像随时随刻都会魂飞魄散的灵魂。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躺在一个似安然,似温暖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的房间,没有人可以进来,包括隐卫,今日他却破例,带她回到房间,还让大夫也进去把药拿给他,不过没让大夫留下来。 舒沄整个昏昏沉沉,木讷的的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那个男人将她身上的脏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动作迅速,利落,好像是做过无数遍的那么顺手。她想拒绝,可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字来,手脚像有千斤重一样,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衣服全部脱完只剩下一件白色肚兜,她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一双眼像喝醉酒那么醺人。 男人眸漆黑如浓墨,凝着那件薄衫后面的诱.惑致命的方物,喉头一动,僵直着身子。 他这是怎么了? 竟然心中扬起一丝悸动。 黑眸转动,缓缓向上却看见舒沄迷离的瞪着一双妖魅的眸子,满脸泛红,看到这儿,男人心中不由一喜,无故的升起一股冲动,想吻她。 舒沄紧紧凝着他,虽然动不了,可却看见男人眉间舒展开来的一抹浅笑。 她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可没想到他只是眸色轻闪,随即就将搁放的床头的衣服,还是他的衣服给她穿上,动作小心翼翼,都避免弄痛她的手指。 套上一件衣服后,他开始给她处理手指上的伤,可只要轻轻触碰到,她就痛得拧紧眉,泪水就在眼中打转,潸然盈出眼眶。 真的很痛。 “恩......”他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还是会让她痛得低喘一声。 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黑眸闪烁,伸手揽起她的胳膊,让她坐起来,她迷糊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别怕,本王给你止痛。” 话落,骤然眼前一黑,唇瓣被人狠狠吻住。 舒沄心尖一抖,整个人震惊得回不过神来,可无奈身子软而无力,根本推不开他,只能由着他吻着自己的唇,除了紧紧吻住外,没有别的动作。 “恩.....”突然,手指传来撕裂的痛,她皱紧眉,嘴里不由低喃一声。 可她一动,唇瓣再次被吻得更重,似能感觉他有一丝急切。 “恩......”容不得舒沄多想,沉溺他的吻,十个手指一阵阵剧痛让她不由的颤抖起来,最后无力承受,缓缓磕眼,失去了最后一点意识。 只是依稀的感觉到那张吻着自己的唇未曾离开过,他不敢分心,一心只在她那双红肿的手上,完全没有意识到怀中的人儿已经痛昏过去了,他迅速的给她包扎手指,一切处理好后,他才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 舒沄终于不再闪躲,只闭着一又眸子,仍还是红霞满面,唇瓣被他吻得红肿,透着丝丝晶莹,可就是这样的模样却是醉醺到了极致。 可能是情不自禁吧! 萧君肴竟然俯身倾下,朝那微微翘起的唇瓣徐徐凑近,一个湿吻再次轻轻的落下。
她的唇是那么美好,诱人,清凉,像薄荷一样,一旦触碰,就让人想要深陷,想要索取更多。 薄唇贴在着她的唇,只是浅浅的贴着吸吮,很奇怪,他没有一丝排斥和反感,反而是想继续...... 可他最终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单的吮了一下便抽身起来。凝着她的头,微微拧起眉心,眸中闪过一片复杂之色。 书房。 风香媛被管家叫到书房一直等萧君肴,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回来,她有些坐不住了,走到桌边去翻摆放在上面的折子,刚拿起,还未来得及翻开。 骤然屋里响起一声冷冽的声音:“你干什么?” 手一抖,折子从手中滑落掉在桌上,凤香媛惊愕回过神来抬眸见是萧君肴从外面走进来,她脸上一喜,没顾桌上的折子而是提着裙摆跑过去。 “王爷,才分开一天,媛儿就好想你,好想看见你。” 萧君肴走到一半,眸子朝桌上的瞥了一眼便停了下来,见凤香媛飞奔而来,他不躲不闪,任由她贴在自己的怀里,眸底闪过一抹厌恶。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碰本王的东西,包括人。” 这句话,意有所指。 凤香媛一震,缓缓抬头望着他,第一次看到他眼中有怒意,甚至是陌生。 他虽然是笑着的,可感觉那笑容却透着冰冷的寒意。 “王爷.....”她并不是傻子,她听得懂他的意思。 人不就是包括舒沄吗? 他不是不喜欢她吗? 已经成婚半月了,他都未与舒沄同房,一直冷落她在别苑里,只宠她一人。 虽然他每夜都会留宿在她哪儿,可是他却未碰她半分,他只在她的房里看书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