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跳大神
村里的居民都很热情。晚上都过來串门。在这个过程中。我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 走出房间。就被王刚的娘给拽住了。 "娃子。你是哪家的。怎么以前沒有见过你。"说完就要抓我的手腕子。大声喊叫。原來这王刚的娘还是练家子。真的太让人意外了。 "大妈。是我。"我想要证实我的清白。 "少跟我套近乎。谁是你大妈。"随后王刚的娘就扯开嗓子喊了。这一声差点沒把我耳朵震聋了。这真真的河东狮吼。 幸好。王刚这货上厕所路过这里。才总算是给我解了围。这临走。王刚的娘还说。这孩子还是黑点好看。你看这白了跟个大姑娘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指不定会不会晚上敲寡妇门。摸小姑娘床的。你可要小心点。别什么朋友都交。这样吧。晚上你就在小翠屋里睡。省的被这家伙给钻了空子。 我听到后。感觉哭笑不得。这人家真是亲妈。这让自己儿子跟人家姑娘睡。理由都找的这么充分。王刚一脸坏笑的朝我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回去请我吃饭的手势。 不知道为什么。金子煕却一直躲着我。我想她一准是。担心我让她兑现承诺。 这就像一开始我以为是金子煕给了我爱情的力量。让我充满了活力。后來我想了想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应该是我的左眼产生了异变。至于好坏。我不清楚。只能是顺其自然。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晚上安排房间的时候。王刚跟小翠真的一个屋。我以为小翠会反对的。但是她只是红了一下脸。就点头同意了。反倒是王刚紧张的脸红脖子粗的。就差眼睛鼓出來了。满脸都是由于太激动浮现出潮红的颜色。 我一脸期待的等待着王刚娘的分配。结果最后让我失望的是我跟王刚他爹一个屋。金子煕跟王刚他娘一个屋。 我求助的看了金子煕一眼。金子煕沒有搭理我。我转过头瞪着王刚。王刚这货又开始眼里只有他的小翠了。其他的都选择性的无视。 我跺了跺脚跟着王刚他爹进了西边的屋子。王刚他爹是一个老实忠厚的汉子。进屋沒有上炕。而是坐在旁边拿出香烟。递给我一支。我摇了摇头。 他就自己点上一支。一股浓重的尼古丁味。呛的我有些咳嗽。王刚他爹一脸歉意的掐灭香烟。打开了窗户。 我跟王刚的父亲闲聊了几句。然后就有点冷场。实在是找不到共同的话題。 我躺在床上。开始琢磨这段时间的事情。刚开始那个女孩说她叫小翠的时候。让我心惊不已。我以为她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小翠。可是后來我用阴阳眼看过。小翠沒有什么异常。也就打消了我的念头。 突然大门外响起來砸门的声音。王刚他爹还沒有躺下。趿拉上鞋就走了出去。我原本就不是好事的人。也就沒有跟着出去。 "爹。我娘呢。"我一听。來的竟然是王刚的jiejie王婷。只是她说话的时候带着哭腔。显然是哭过了。 "你娘在东边屋。这是怎么了。"王刚他爹一边手指着东边屋。一边问道。我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也从炕上下來。穿上鞋走出门外。 "婷。咋了。"王刚的娘还有金子煕从东边屋走了出來。王刚他娘系着衣服扣子。脚上趿拉着拖鞋。 "娘。你快去看看吧。水生他爸中邪了。"王婷哭哭啼啼的说道。 水生。我知道他是王刚的外甥。一个三岁多的小男孩。是王婷的第二个孩子。水生他爸。那就是王刚的姐夫张路了。 "中邪。咋回事。"王刚他娘不敢怠慢。回身进屋换了一双鞋。抬脚就走。 我跟金子煕相互看了一眼。默默的跟在后面。我看了一眼王刚跟小翠所在的房间。十分的安静。灯都沒有亮起來。这么大的动静居然都沒有听到。这王刚看來是真的玩命了。估计明天都未必能起床。只是这房间隔音效果也太好了。 我本來也睡不着。看金子煕跟着王刚爹娘。我也就一起跟在后面。王村本來就不大。王婷嫁的又是本村。所以转过两条街就到了。 一进门。三岁的水生就怯生生的躲到王婷的身后。不敢露头。 王刚的娘走进里屋。我看到张路脸色蜡黄的躺在炕上。一言不发。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只是气息微弱。 听到有人进來。张路使劲的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娘。想要起來。但是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继续躺在炕上。王刚的娘走上前制止了张路的动作。 抓起张路的手腕。用食指和中指号脉。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王刚对于这些灵异的事情。深信不疑了。原來他老妈就是神婆。也就是俗称跳大神的。 "娘。水生他爸怎么样。"王婷凑了过來问道。 "很奇怪。不像是吓掉了魂。或者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压着了。"王刚他娘眉头紧缩。手一直沒有离开过张路的脉搏。 "金姐。他这是。"我也看不明白。所以转身问金子煕。 "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东西了。不过这个东西隐藏的很深。让人看不出來。"金子煕小声地说道。 这点我可以确认。因为刚才我用阴阳眼看了。并沒有发现异常。除了有些阴气重而已。 "冷。冷。"张路突然弓起身子。身体瑟瑟发抖。脸上汗水就跟下雨一样。但是嘴里却喊着冷。 这怎么像感冒发烧的症状。我随口说了一句。金子煕拽了我一把。王刚的娘。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冷的可怕。好像不是人类的。 我一愣。手伸进了口袋。一张符纸出现在我手里。不等我动作。又是金子煕出手拉住了我。她朝我摇了摇头。 我停止了动作。这时候王刚的娘。拿出一支烟。我记得他娘是不抽烟的。怎么现在开始抽烟了。 王刚的娘把烟点着。沒有抽而是低着头。坐在炕沿上。嘴里念念有词。她手里的香烟就跟有人在抽一样。燃烧的很快。烟光一闪一闪的。
整支烟的烟灰一点都沒有掉下來。而是慢慢的化成一个动物的形状。是一头猪。 床上的张路现在已经不流汗了。脸色惨白。嘴唇青紫。嘴里呜哇呜哇的发出不似人声的声音。眼睛瞪的大大的。整个人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突然张璐的身体僵硬的站了起來。 王刚的娘拿烟的手一抖。烟灰全部散落在地上。香烟也灭了。随即王刚的娘朝着房门大叫一声。口里喷出一口鲜血。一头从炕沿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王刚的爹赶紧的奔了过去。我刚想对张路出手。这时站在炕上的张路却直挺挺的摔倒在炕上。沒有任何的生息。 "哼。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你们就是不信。这不就是最常见的风寒吗。"王刚三舅这时候走了进來。先蹲下看了看王刚的娘。又站起身看了看炕上的张路一脸冰冷的说道。 随后就拿出体温表放在张路的腋窝。然后让张婷给看着。接着掐着王刚娘的人中。王刚他娘悠悠醒來。 "娘。到底咋回事啊。"王婷哭着问道。一旁的水生早已经吓得泣不成声。 王刚的娘刚张开嘴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什么话也沒说。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我赶紧伸手去扶。可是沒想到王刚的娘力气特别的大。硬是在我的搀扶下给我磕了三个头。但是却一句话也沒说。磕完头她就站起身。迈步走出了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弄得我莫名其妙的。我看了一眼金子煕。金子煕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是应该走。还是留下。站在屋里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我看到刚才王刚他娘掉落在地上的烟灰。汇聚成一个救命的救字。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一下眼睛。仔细一看。一阵怪风吹來。刚才的烟灰都被吹跑了。难道是我看错了。眼睛又出问題了。 "叶天。你看到那个烟灰摆的字了吗。"金子煕小声地问我。 金子煕的话。让我确信我刚才沒有看错。但是烟灰的救字。难道是提醒我救张路吗。还是另有其他的意思。 这时候张婷跌跌撞撞的跑了进來。 "三舅。你快去看看吧。刚才我娘走出我家大门又喷了一口鲜血。现在在我家大门口昏迷不醒呢。"王婷拉住正在准备给张路打吊瓶的三舅说道。 "哼。死了活该。每天都说自己是什么灵媒。通神。婷婷。你放心。她死不了。我刚才看了。她只是气血淤积。吐点血更好。要不就把她抬进來我看看。"三舅不紧不慢的说道。 "三舅。你跟我娘不对付了快一辈子。不是她不进來。是她临昏倒的时候说。她不能再进我家的门。不然她就真死了。"张婷一边哭一边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