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主意
说道最后若不是有这许多人在场,她到真想长叹口气,丽嫔现下正得圣宠,就是知道是她推刘美人下水的证据又如何?皇帝是个念情的人,到时她在面前娇声软语的说上一句、泪珠子在掉那么几滴儿,皇帝必定会心软,除非她犯了如同安嫔欺君罔上之大罪,否则、处罚的太重皇后就成了恶人,索性、将来日子还长的很,慢慢来……迟早会了轮到欣贵妃头上,不着急。 黄莺儿只得了这样的处罚算是小事儿了,她自是在无意义,毕竟这两件事情都是实打实的跟她有着联系,反观甄玲珑倒不如刚才淡定了,起身正欲说话,便见荣华宫的大总管进来禀道: “回皇后娘娘,太子携同太子妃进宫来了。” 皇后闻言眼神立时柔和下来,连忙道: “快喧。” “是。” 见此甄玲珑便知没了机会,随同众人退出了荣华宫。 出了宫门两人送走淑妃后,便瞧甄玲珑扬眉望过来,瞧着黄莺儿的眼神甚是不屑。 “丽嫔今日得了这样的惩戒,到真应该回宫好好谢谢上苍庇佑。可刘美人却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了。” “上苍有没有保佑我到不知道,不过刘美人的事我到觉得是她咎由自取,处心积虑的想要把自己的失误强推到旁人身上,抱着这样的心思上天自不会让她得逞。” 自刘美人回宫后,随后甄玲珑便赶了过去,事情的经过通过乔羽蓁的口、早已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在瞧着黄莺儿满脸得意的神情,当下心底便窜出一股怒火,瞧着她那张笑脸在不客气: “别以为有欣贵妃护着、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我倒要看看等哪天就连欣贵妃都保不住你的时候,你若还能像今日一样嚣张,那才是真本事。” 甄玲珑不过是说些狠话来气一气黄莺儿,顺便让自己那颗暴怒的小心脏舒缓一下,说完眼瞧着她又要张口说话,立时转身而走,只怕在多说一分,就会克制不住心底的愤怒,直接打在她张欠抽的脸上,两人若是打在了荣华宫门口,那场面就有些不雅了…………、她虽不想听可黄莺儿的声音还是随风飘了过来: “横竖你有真本事就好了,我倒要看看只凭你一人之力如何立足。” 黄莺儿面上带笑、声音略有些尖厉,想要甄玲珑听不到都难,瞧着她的身影拐过朱红色的宫门,转而问着跟在身后的含瑶道: “沈锦呢?” 含瑶下意识的四下里张望寻了寻、回道: “刚刚出来的时候,被太子身边儿的一个丫头叫走了,现下应该是还未回来。” “太子身边儿的丫头?她认识的人到真不少,回宫。” 今日之事儿黄莺儿有许多疑问,皇后如何得知她嘲笑杨淑妃闺名一事、是谁告的密?身边儿有这么个东西终究是个隐患,一定要揪出来才是。 在说沈二锦刚刚迈出荣华宫的大门,忽而被伸出的一只手抓住,转而到了门口的角落里,而这一幕正好被随后的含瑶瞧见,她认得那浅绿色宫装的样式,就是东宫里的统一着装。 到了角门沈二锦这才瞧清楚来人,肤色到是白润了不少,一双眼睛笑意盈盈的精神得很,多日未见、她的气色到是越发的好了,看来在东宫里过得相当不错: “看来东宫的伙食不错呀!瞧着你的气色越发的好了。” 沈二锦笑咪咪的张口说着,盯着面前的肖曼凝,脑子里却一刻不停的猜测着她来找自己的原因,若说是多日未见她甚是想念自己、故而借着这次进宫的机会来瞧自己,要真是这个理由,想想就觉得心底发寒、除却这个,大抵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定是有事儿要问自己。 肖曼凝瞧着她笑意连连的神色,当即回道: “你的气色也不错,看来毓秀宫的丽嫔待你还不薄。” 闻言沈二锦收了笑,点点头算是回应了她的话,下一秒张口便开门见山的问着: “找我有什么事儿?” 说来听听,若是能帮得上的、就给你多出几个主意来。 肖曼凝一听这话立时加深了脸上的笑意,一双眼睛都要眯成了一条缝了。
“难道我来找你就一定有事儿吗?好歹也是一同进宫的采女,又是同乡,我来瞧瞧你不为过吧!” 一双杏眼在她说话的时候,不经意的扫过依旧拽着自己胳膊的手腕,微顿、转而不动声色的自她身上扫过、笑眯眯的回道: “您这是说的哪的话,自然不为过,身为同乡本就该多走动走动、更何况还是同期的采女,这就说明了缘分。“ 说这话的时候,沈二锦的笑容分明比之刚才浓了几分,说话的声音也比之前柔了三分,这样忽而改变的态度怎么看怎么狗腿,不过、肖曼凝偏偏还就吃这一套,对于这个也是享受的紧呐! 当下松了拽着她的手,抚平了袖子道: “那就是了、不过我还真有件事情要你来帮忙。” 看吧!就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不过对于这个,沈二锦到很是乐意帮忙。 “什么事?尽管说便是,能帮的定会尽力来帮。” 看着沈二锦态度良好,肖曼凝满意的点点头,瞧着四下匆忙而过的宫人,小声开口道: “上次你说的办法很是有效,我虽被刷了下去、恰巧东宫要招一批丫鬟我便顺势进了东宫,成了太子的笔墨丫头。” 肖曼凝这话说的很是中听,直接把自己能进东宫的功劳、放在了沈二锦身上,沈二锦难免会心生得意之色,接下来自己在开口要她帮忙就简单容易多了。一人一个小算盘,面上笑的如春风拂面、在温和不过,脑子里的小算盘却‘啪啪’的打的热闹着呢! “那可要恭喜你了,这样好的机会,可要好好把握才是。” 这话可大有深意了、好好把握?要把握什么呢?肖曼凝一直以来的目标便清楚明确、那就是甩掉伺候人的帽子、直接成了被人伺候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