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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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苏可方听来东屋传来的哭声,挣脱掉身边男人的禁锢:“单jiejie好像在哭,我去看看。” 在得知单竹音的未婚夫是自家师父的时候,苏可方就知道她会受伤,因为她太了解自家师父对女人的不屑一顾了。 鲁诚之拂袖离开的时候连屋门都没关,苏可方进屋后把门关上才走到床边。 “单jiejie。”见她得撕心裂肺,苏可方轻叹一声在床边坐下,无声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单竹音知道是她后哭得更加伤心,不过她没有哭太久,很快就擦干眼泪坐了起来。 单竹音的外衣衣带已经解开,她一坐起身苏可方就看到了她脖颈处的伤痕,这伤痕她再熟悉不过了。 “单jiejie,我师父欺侮你了?”苏可方试探问道。 按理说单jiejie那么喜欢师父,两人发生点什么也不该这么难过才是。 单竹音把衣服拉好系上,摇了摇头:“方儿,别再说这事了。” “单jiejie……” “方儿,我不是为这事哭。”单竹音见她一脸担心,只好哑着声道。 苏可方一顿,问道:“单jiejie,这事我师父怎么说?” 他们都是成年人,发生这样的事也正常,可是她家师父总得给单jiejie一个说法吧?毕竟单jiejie是个姑娘家。 不过他们都已经定了亲,现在发生了关系,接下来的事应该是水到渠成了,只是单jiejie为什么还会这么伤心? “他还能怎么说?”单竹音自嘲一笑:“那天是我自己要送他回来的,就算他强迫我,也是我自作自受!” “我师父是酒后……”苏可方瞪大眼睛看着单竹音,声音陡的提了起来:“他强迫你?!” 如果是单jiejie自愿的也就罢,可若是强迫那师父就太可恶了…… 不对,单jiejie不是这么看不开的人,她追了师父那么多年早就把自己当成师父的媳妇了,就算失.身于他也不该这么伤心才是! 单竹音强挤出一抹笑:“方儿,已经没关系了。” 苏可方眉头微蹙,这么说,师父真的强迫单jiejie了? “单jiejie,是不是我师父说了什么伤你心的话了?”以她师父那性子,酒后那啥了说不定还会赖成单jiejie投怀送抱呢? “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单竹音垂眸盯着被面,淡淡说道:“方儿,这事你就别管了。” “单jiejie,你真的没事吗?”苏可方见她这个样子很是担心,可是她又不确定自家师父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我真没事,你别担心。”单竹音说着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她,认真说道:“方儿,这是我和你师父之间的事,你不要管,也别跟他闹,知道吗?” 单竹音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与让他们师徒闹僵。 苏可方轻叹一声:“好,我听你的。” “方儿,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你忙你的去吧。”单竹音心里头难受,这时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你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就回丰果村。”苏可方说着等她躺下,帮她拉好被子才出了屋。 苏可方一出屋子就见自家师父站在玄关处朝自己招手,她佯装没看到他,径自往自己屋走去。 “跟我出去!”鲁诚之气极败坏的跑过来将她拽住拉出了院子。 “做什么?!”一到外院,苏可方就没好气的甩掉自家师父的手。 鲁诚之刚想开口,见马莲几个在偷瞄他们,脸色一沉:“你们几个进去干活!” “是。”马莲几个连忙起身进了内院。 “要问什么?”马莲几人一走,苏可方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师父。 不用猜也知道他要问的与单jiejie有关了。 鲁诚之轻咳了一声,装作不在意的问道:“那贼婆子哭完了?” “师父,您既然关心单jiejie为什么要惹她哭?”苏可方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不过看出他心里好像还是有单竹音的,苏可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些,希望能劝和两人。
“什么我惹她哭?”鲁诚之叫了起来:“不过屁大点事她也要哭,我有什么办法?” 知道自家师父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他说的“屁大点事”在别人眼里或许就是天大的事,苏可方不由捏了捏眉心,耐着性子问道:“师父,那您能不能告诉我,单jiejie是为什么哭?” 鲁诚之一脸犹豫,最后没好气道:“她不满足!”。 闻言,苏可方下巴差点掉地上:“不……不满足?!” “没错!”鲁诚之冷哼道。 苏可方绕着自家师父转了一圈,啧啧声道:“师父,您说你这辈子这身皮囊虽然算不上健壮,可看起来也还算结实,怎么就中看不中用呢?” 对上自家徒弟那鄙视的眼神,鲁诚之好一会才反应过她话里的意思,顿时恼羞成怒的伸手猛戳她的脑门:“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整天脑子里怎么就尽想些肮脏的东西?谁跟你说我满足不了那贼婆子了?!” “刚才您说的!”苏可方拉下他的手指,压低声音道:“师父,别人不清楚您底细,你徒弟我还会不知道吗?其实您满足不了单jiejie也正常,心有余而力不足吗?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屁!”鲁诚之再次爆粗:“那贼婆子是想我娶她,我没答应她才哭的,谁说是因为我满足不了她?!” 激出自家师父的真话,可苏可方也恼了:“师父,你都把人家给睡了还不想负责?” 怪不得单jiejie那么伤心,原来是因为师父将她吃干抹尽却不肯娶她! “我都同意让她跟在我身边了,她还想怎么样?我又不是要甩她,有什么好哭的?”鲁诚之生气道。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哭得他心都烦! “有什么好哭的?”苏可方都气笑了:“师父,您是土生土长的安晋国人,你会不知道在这个朝代贞节对女人意味着什么?你和单jiejie有了夫妻之实,你不娶她,你让她情何以堪?你让她以后如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