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月姐的事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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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休息室检查也行!不知道男人有龌蹉心思的徐晨星也没阻止,任由着陈云峰将她抱进屋。 将徐晨星往床上一放,陈云峰又返回将休息室的门关上并反锁,接着开始猴急的扒拉身上的衣物······ “你脱衣服干嘛?”女人被男人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是说屁股受伤了吗?应该扒裤子才对。 难道······ 很快明白过来的徐晨星臊的不行,这个死混球,一天到晚就想些乌七八糟的事儿! “快把衣服穿上,着凉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床上有被子!” 陈云峰动作神速,话刚说完,他已经清洁溜溜的站在徐晨星面前,接着伸手去搂抱,却被一巴掌拍开。 “快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伤。” 男人听话的转过身,屁股冲着女人微微撅起······ 距子孙根约五厘米距离的左屁股的确有个已经长出嫩红鲜rou的圆形伤口,是没什么大碍。 徐晨星吁了口气,但芳心儿还在“砰砰砰”的乱跳,要是再往下······ 女人不敢去想,在那黝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恼道:“这次算你命大,如果伤口再往下一点,你就准备当太监吧!” 说罢,她站起身来淡淡地道:“你快穿上衣服,我要出去工作了,事儿还挺多的。” 我靠,姐要是走了,我这衣服不就白脱了! 陈云峰一把将她抱住,涎着脸道:“姐,你就不安慰安慰我吗?分别了这么多天,我很需要你的安慰······” “不行,谁叫你出去之后就把我们忘了。” 女人无力的推搡了几下,欲拒还迎的姿态有股nongnong的诱惑,娇嗔的话语中透露出让人心酥的媚意,十多天没见这家伙了,其实,她也挺想的······ “没忘、没忘······”男人没口子的回应,顺势将她压倒。 “不要······啊······你个坏东西······胡子好扎人啊!” “姐,你好美!” “别叫我姐!” “晨星!” “傻小子,我还有很多事儿没做,你动作快点!” “我很快、很快······” 一声轻吼、一声娇啼。吴侬软语诉相思,醉人呢喃道衷肠!好一片春光······ ······ 终于,云收、雨散! 女人抬起藕臂爱恋的给男人擦拭额头的汗珠,吐气如兰地嗔道:“你个缠人精,每次不折磨人家四五十分钟你是不会开仓放粮的!” “嘿嘿,姐,这次最快,才半个小时!”男人享受似的在女人的娇躯上倾碾几下。 “起来了,要是被人知道我俩胡天胡地了一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躺五分钟!”男人一点也不怕威胁,死皮赖脸的趴在女人身上。 “不行,还有四十多分钟就下班了!” 徐晨星用力推了几下,却撼之不动,只得悻悻作罢,嘴里哼哼着道:“若不是考虑到你一个人在‘银座花园’住,人家才不会让你得逞!” 男人打着商量:“姐,不如你和······你回来住吧?” 女人想了想,摇头道:“不!傻小子,昨晚和你通过电话之后,我和月姐就决定还是住在朱莉那里。因为,我俩在你身边会让你分心,等你解决好所有的事之后,我们再回来。” 我只是叫姐一个人回来住,她怎么扯上月姐了?难道是在试探我? 这么一想,陈云峰顿时警惕起来,赶紧做出一副正气凛然的嘴脸说道:“姐,我只是叫你回来住,可没算上月姐。” 女人愣了愣,接着脸上浮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怎么,你不希望月姐回来?” 姐笑得很贼呀!有古怪,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套我的话! 男人严肃地道:“不希望!因为她回来后我俩就没那么方便。” 女人撇撇小嘴,恨恨地道:“少在我面前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言不由衷。傻小子,你对月姐做过的事我全都知道。” 果然开始套我的话,幸亏老子早有警觉! “冤枉啊!”男人哭丧着脸哀嚎一声,委屈地道:“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为人正直,心思单纯,像我这种童真未泯的人能对月姐做什么龌龊的事吗?” “去去去!”女人啐了几口,不屑地道:“真能形容啊,‘童真未泯’都来了。我说了你对月姐做过龌蹉的事吗?你这是不打自招。” 我日,老子又上当了!陈云峰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是看你脸······脸色猜测的。” “哟!学会‘看脸猜测’了,有能耐呀!”徐晨星嘲讽了一句,虎着脸道:“我问你,‘兄弟连’剪裁那天,你和月姐单独在楼下的时候是不是想搂抱她?” 我靠!姐这也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说的?陈云峰愣了愣,连忙道:“当时我在跟月姐开玩笑,我可没那个胆子去抱她。” “哼,你会没那个胆子?你的胆子大得很。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两次看了月姐的裸······体?一次是在月姐的别墅,一次是在我们家里。” “那······那是无意的。” “好,就算那两次是无意的,那么‘兄弟连’剪彩的第二天,你是不是把月姐堵在她的休息室里欺负她?还舔了她的脸?” “这······” “还有,剪彩那晚曹菲儿也在家里,后来你去浴室洗澡,我叫月姐给你送换洗衣物。你是不是趁着月姐送衣物的时候在浴室里拽着她不许走?还想把她抱到盥洗台上干坏事,有没有这回事?” “冤枉啊,姐!” 陈云峰这声哀嚎吼的理直气壮,因为柳明月给他送换洗衣物的那晚,恰恰是赵文婷中了“禁锢”的那晚,跟曹菲儿搭不上半点关系。 姐连时间和人物都记错了,我怎么着也要借题发挥一下。 陈云峰心里得意,嘴里斩钉截铁地道:“我敢跟月姐对质,剪彩那天晚上,月姐绝对没有给我送过衣物。那晚······是你深更半夜把我拉去了你的房里。” 徐晨星俏脸一红:“对,那晚也是月姐给你送衣物。” “不是!姐,你真的记错了。” “我没记错。” “你真的记错了! “那么,你说是哪晚?” 陈云峰想也没想,顺口就道:“是剪彩的第二天晚上!那晚赵文婷也在我们家住,你去照顾文婷去了,是月姐给我送······” 话没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脸一苦,看着表情古怪的徐晨星哀声道:“姐,你阴我!” 女人杏眼一瞪,怒道:“我阴你吗?你这是不打自招。你不是为人正直、心思单纯、童真未泯吗?你不是没对月姐做过龌蹉事吗?这下你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只说了她给我送衣物,可没说我对她做了龌蹉事。” “你还狡辩,你知道这些事是谁说的吗?是月姐亲口告诉我的。臭小子,你做的龌蹉事罄竹难书,第一天来集团就抓住月姐的手不放,还用什么部队的‘握手礼’来忽悠她。你跟月姐去‘魅惑迪厅’跳舞,还发生了打架事件,导致月姐的脚崴了,你送她回家后帮她揉脚,却趁机偷窥她的裙底,真恶心!你用帮助‘皓月集团’解决财务危机为条件,趁机要求月姐卖给你。你说,哪一件不是龌蹉事,说明你这小子一见到月姐,就对她产生非分之想。” 徐晨星句句如刮骨钢刀、字字似穿心利剑,陈云峰听的冷汗汩汩,心里惶恐不安。他万万没想到,柳明月会把这些私事拿出来跟徐晨星讲。 月姐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怪我迟迟不跟姐坦白?月姐呀,你慌啥呀?cao之过急是会坏事的! 陈云峰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得小心翼翼的观察徐晨星的表情。 徐晨星怒过之后,她伸出玉指戳了戳男人的额头,说道:“傻小子,我不知道你前世积了什么德,这辈子能得到像月姐这般高贵美丽的女人的青睐。刚才你叫我搬回来,其实你的本意是叫我和月姐回来住,只是你又转折了一下,以为我没听出来吗?”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别看月姐是董事长,却跟我一样从没谈过恋爱。不过,至少我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深爱的男人,情感上有依托。而她呢,快三十了也没遇到心仪之人,找不到感情的存放点。真要说起来,她的命也够苦的。” 她定定的看着陈云峰,问道:“傻小子,月姐那么喜欢你,你如何待她?” “这······”陈云峰缩缩脖子,他倒是想说“像待你一样待她”,但又不敢说,因为他不知道徐晨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就这样让月姐孤独的等下去吧?”女人接着问了一句。 “我······”陈云峰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道:“我听······听你的!” 这臭小子,明明想把月姐收入囊中,却又支支吾吾要我拿主意。 女人又好气又好笑,在他的后颈拧了一下,恼道:“那好,我就替你做主了。反正你那头狮子朋友也在追月姐,不如撮合他······。” “别呀!”陈云峰赶紧道:“弗兰克那家伙是个花花公子,而且他那样儿相当猥琐,配不上月姐。” “这么说,你是想让月姐跟你啰?” 陈云峰干笑两声,涎笑道:“姐,你有个一辈子都能在一起的闺蜜,我觉得也不错。” “就知道你这小子早有预谋。”女人嗔了一句,又掐了他一把,嘟着小嘴道:“傻小子,咱家庙小,姐的心眼也小,咱家装得下月姐、姐也容得下她。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支持国产货,不喜欢外国货,当然,支持国产货并不表示就能随意往家里带,严格来讲,我只容得下月姐。再说女人太多了,你小子也会累死,知道吗?” 我靠,姐意有所指啊!朱莉和安琪不就是外国货吗? 能把月姐的事搞定已经不错了,陈云峰哪敢说话,只是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 “还有啊,你那个狮子朋友这段时间对月姐紧追不放,而且天天赖在她的办公室里不走,你切不可大意,懂了吗?” “没事,月姐是不会看上那家伙的,弗兰克争不过我。” 陈云峰的口气虽然自信满满,心里却“咚咚咚”的打鼓:老子真的得看紧点,都说美女怕缠男,弗兰克那家伙一天到晚这么缠着月姐,别他妈让老子鸡飞蛋打。 女人的玉臂在男人的腰上一箍,嗔声道:“别太自信,你以为你是谁呀?姐是**给你这臭东西才不得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人家月姐还是黄花大闺女,非得跟你不可吗?再说,弗兰克在m国华尔街小有名气的‘天才股神’,挣钱的能力是毋庸置疑,你会什么,除了打架,就只剩把女人拉上床的本······” “我也会挣钱!”没等女人把话说完,男人便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我这次出国十几天就挣了好几百万。” “你就吹吧!”徐晨星屈起玉指在男人的鼻梁上一刮,“你真以为弄得到一颗钻石回来?还几百万呢,钱呢!” “钻石的确没弄到,不过黄金倒是有一块,而且,我本来就打算给你。”男人赶紧从女人的玉体上起来,抓起地上的裤子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黄灿灿的东西递到女人眼前,得意洋洋地道:“你看,这是什么?” “金砖!” 徐晨星惊呼一声,她一骨碌起来掀开被子从男人手里抢过金砖,差点没能拿稳。 女人惊讶地道:“好沉啊!傻小子,快说,这块金砖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别对我说是捡到的或者朱莉小姐送的,我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我靠,我是个喜欢说谎的人吗? 陈云峰不满地道:“姐,你什么意思?难道这块金砖是我偷来的或者抢来的?” “那你说说,这块金砖是怎么来的?” “是这样的,我在约翰内斯堡黄金城······” 陈云峰将在“黄金城”两个指头夹金砖的事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徐晨星难掩好奇,也用两个指头试了试,别说夹起了,完全就夹不住,一提就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