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双杀
“爸!”一进客厅,刘湘就向着客厅中一位正在喝茶的中年男子扑了过去。 “呵呵。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呀!”男子十分宠溺的摸了摸刘湘的头。 刘湘小嘴一撅,故作生气道:“哼!怎么,你不欢迎我回来啊!” “欢迎,欢迎。”男子眼神中满是溺爱。 唐人看见中年男子的一瞬间就被他那温文尔雅的气质给吸引了,那气质和自己通过装扮塑造出来的斯文不同,那是一种已经与其融为一体,深入骨髓的气质。 唐人的瞳孔缩了缩,这关恐怕不好过了!唐人暗想。 “嘿嘿。。爸。这是唐人!”刘湘将唐人拉至中年男子面前介绍道。同时道:“唐人这是我爸!刘子正。” “伯父,你好!” “嗯!你好,唐人是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刘子正对唐人微微点头。 “谢谢伯父夸奖!伯父,你喊我小唐就行了!” “呵呵,行,坐吧!” “嗯!” 坐下来后,刘子正对唐人问道:“小唐是一名艺人是吧?” “是的,伯父!” “爸,我跟你说哦,唐人现在可是很火的哦!”刘湘在一旁不停地夸着唐人:“苏薇,苏天后你知道吧,她的那女人花就是唐人创作的。还有现在非常流行的那离开地球表面也是唐人创作的哦!” 刘子正笑着看着刘湘在那边炫耀着唐人的事迹,没有说话。但就是这笑容却让唐人的心突然一紧,唐人从刘子正的笑容过感受到了一丝不以为然!! “好了!好了!别再夸了,在夸你男朋友就要上天了!哈哈哈。。”刘子正打断了刘湘的话。 “什么叫夸呀!这是事实!”刘湘小嘴一撅,强调道! “对!对!对!事实!事实!”刘子正无奈的点了点头! “对了!小唐,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刘子正突然问道。 “哦,他们之前是开公司的,三年前一起车祸里去世了!”唐人眼神有些黯淡。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刘子正也没想到唐人的父母已经去世,同时看了眼刘湘,这事她可没跟自己说。 “没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看开了!” “嗯,那你除了是一名艺人以外,还在经营一家公司喽!” “没有,三年前的车祸我也受伤了,公司一直都是交给我大伯和我干爹打理的,前段时间,公司已经彻底宣布破产了!”唐人非常淡定的回道。 “那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刘子正见唐人如此淡定不由问道。 “不啊,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公司倒闭了反而是好事!” “哦?倒闭了反而是好事,看不出来小唐你看的挺开的!” “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是福是祸有的时候确实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 唐人说出这句话之后,刘子正一愣,随后道:“你刚刚说什么?” “啊?我说是福是祸有的时候确实不是我们能预料的?”唐人不解。 “不对,前面一句!” “额。。。”唐人突然有些明白刘子正为什么会这般了,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啊!唐人心中暗叹一声。 “伯父,你想听的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句嘛?”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好一个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看不出来,小唐对古文竟有如此造诣!” “没有,没有,伯父过誉了!”总算摸到你的脉门了,唐人心想。原来你喜欢这手啊! “年轻人懂礼数,知谦虚,很好!很好!既然小唐能说出如此具有古风的话语,想必对古诗词也略有研究吧?”刘子正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研究算不上,只是偶尔会自己琢磨琢磨!”唐人谦虚道。 “既然如此,那伯父考考你如何?”刘子正的笑容更甚了。 “可以一试!”唐人本就是为了讨刘子正欢心而来,当然不会扫刘子正的雅兴,再说自己之前都说了自己只是偶尔瞎琢磨琢磨而已,答不上来也很正常。 “好,那我就出题了,题目很简单,艺人在古时被称为戏子,你就以戏子为主题作一诗即可!”刘子正出完题后,再看唐人的目光已经变成了戏虐了! 而唐人在听完刘子正的题目后,脸色也变了,“原来在这儿等我呢!”唐人嘴角扯了扯。 戏子,古称犹怜。其名已经不恭,优者,调戏也。与娼妓,奴婢皆为下等人。在古时,戏子是属于最为低等的奴隶,没有人生自由,如物品牲畜一般可以任由买卖。是主人的私有财产,生杀予夺全凭主人处置。 唐人不相信刘子正不知道戏子其中的含义,他说艺人在古时被称为戏子,其实也就是说唐人你只是一个下贱的戏子而已。 “呵呵。”唐人笑了。 “怎么,小唐已经想出来了?”刘子正面上笑容不变依旧是那般,只是在唐人眼中显得那么令人作呕! “想出来了!”唐人冷笑一声,答道。你不是让我以戏子为主题作一古诗嘛,行啊!我作!你不是觉得自己清高嘛?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你这个我这个戏子作的诗,你能不能理会的了! “哦。小唐果然有大才之人,请!”刘子正眼中戏虐的神色更甚了,一个戏子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家了! 唐人自然看见了刘子正戏虐的神色,心里冷笑了一声,唐人道:“伯父,这诗,诗名为琵琶行,篇幅较长,还请伯父挺仔细了!” 接着唐人朗声道:“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鞍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伯父,不知小子这诗作得如何?还请伯父指教!”一诗念完,唐人面带笑意对刘子正拱了拱手,谦虚道。 刘子正没说话,唐人抬头看着刘子正那副不可置信的眼神,以及微微颤抖的双手,嘴角轻轻上扬,心中暗道:“哼,双杀!”未完待续。